鄭旦使勁拍桌子:“大膽刁民!放肆!竟敢稱郡守是狗官!”
老張不管不顧:“從聽說狗官要來鄧縣我就開始籌謀,在宛縣時,我就聽他家家丁說他服用丹藥,我查過,丹藥再遇白芷香容易昏厥。新書館落成,我便将白芷香倒入了油漆桶内,刷在了隆中書館的廂房柱子上,這樣有味道也不會引起懷疑。
當年我從囚車上逃出來,被打傷的腿很快就痊愈了,但我知道,我需要報仇,我需要僞裝,我需要給自己創造時間。所以這幾年來,我一直裝瘸,讓你們放松警惕……
可我千算萬算,卻沒想到輸在了這個撥浪鼓裡,輸給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手裡!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犯錯了!”
諸葛亮:“那你還會再連累水鏡先生險些丢掉性命麼?!”
老張無言以對,始終不敢看向水鏡先生。
隻是自說自話的嗫嚅了一句:“伸張正義,總會有人要犧牲……”
黃月英:“害了别人還自诩正義,那和害你的人又有何區别?!”
龐德公:“還不如我那隻大鳥呢!”
老張低下頭去。
老張:我已經都認了!
唐炳:“若不是諸葛亮料事如神,讓黃姑娘捉你回來,你哪裡會認?自己一定偷着樂呢!”
老張無言以對,再不開口。
鄭旦:“好了,口供對上了,把人帶走!”
諸葛亮:“還請縣令大人即刻釋放水鏡先生!”
鄭旦:“哎呀呀,那是當然!”
鄭旦起身一路小碎步到了水鏡跟前,喜笑顔開的拱手道:“哎呀,恭喜水鏡先生沉冤得雪啊!”
水鏡先生沒有說話,被攙扶水鏡的黃承彥怼了回來:“我們也要恭喜縣令大人,在後生諸葛亮的力挽狂瀾之下,沒有一錯再錯、辦下一起冤假錯案!”
鄭旦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是好。
鄭旦:“為官為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轉過頭去,水鏡看見了夫人。
水鏡先生幾乎是跌跌撞撞地朝着夫人的方向奔去,步伐雖顯踉跄,卻滿懷堅定與急切。歲月的痕迹早已悄悄爬上了他的鬓角,但他此刻心中,所有的疲憊與滄桑都被一種強烈的感情所驅散。雖然隻有短短的數日,但已從鬼門關走過一遭,那種久别重逢的喜悅,是曆經風霜後終于得以歸家的安甯。
夫人靜靜地站在那裡,她的眼中閃爍着淚光,那是一種混合着歡喜與憂傷的複雜情感。她的手不自覺地撫過臉頰,試圖抹去即将滑落的淚水,但更多的淚珠卻如斷線的珍珠般接連不斷地滾落下來。她知道,這一刻,她等待得太久了,太久了。
當水鏡先生終于來到夫人面前,兩人幾乎是同時伸出了雙手,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個擁抱,包含了太多太多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情感。它既是重逢的喜悅,也是對過去歲月的感慨,是對彼此不離不棄的承諾。
周圍的一切仿佛在這一刻都變得模糊,唯有兩人的心跳聲清晰可聞。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讓這對夫婦得以沉浸在這份久違的溫暖與安甯之中。他們相互依偎,仿佛是在告訴對方,無論外界如何變遷,隻要有彼此在身邊,就是最美好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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