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長峰腳步匆匆的一路下樓,此時他的面容冷峻,知道舊金山的警察沒那麼快能夠反應過來,現在是逃跑的最好契機。
剛走到一樓風琴邊上,就看到幾個在教堂做禮拜的女人和老人,正探頭探腦的向這邊看。
他毫不猶豫的舉起1911手槍射擊,幾聲清脆的槍響過後,這些好奇的看客應聲倒地,都是一槍爆頭而死。
範長峰腳步不停的向教堂後室跑去,一路穿過幽暗的走廊來到後院,迎面撞見一位神情驚惶的神父。
沒有猶豫,
他直接擡起槍口,“啪啪……”兩槍,神父的屍體軟軟的斜躺下去,登時了帳。
範長峰繞過屍體,也不管那些躲藏在忏悔室裡或其他暗處的神父和教徒們,大步的沖向後院。
他身形高速沖起來,借着後院茂盛的橡樹用力猛的蹬踏一腳,整個身體已經淩空飛躍而起,一下子就上了牆頭,左右看了一下以後便翻了過去。
翻過牆頭後
範長峰四處看看,這條狹窄冷僻的巷子裡沒有人迹,他放心的喘了口氣,脫去了身上染有些許血迹的外衣,收入空間中。
又從随身空間中取出一件衣服套上,躲在牆角迅速将妝容改變成墨西哥人,然後低頭迅速離去。
十幾分鐘後
當大批手持長槍的警察沖進教堂,隻看見幾具屍體和一些臉色蒼白的神父以及教徒,哪裡還有兇手的半點影子?
根據目擊者描述
行兇的是一位40多歲的白人,金色頭發藍眼睛,嘴唇上留着打理精巧的上翹胡須,穿着體面,但眼神宛如死神般可怕……
無人知曉
範長峰在逃離時,擊斃了幾個阻擋的人,并将那些好奇心特重的教徒一并超度,教堂裡還留下了不少目擊者,他沒有趕盡殺絕。
這是範長峰刻意施為,故意誤導警方追輯兇犯的方向,否則不可能有活口。
既然是白人兇手幹的,那麼就不應該牽扯到華人勞工。當然了,這僅僅是理論上的推斷。
對于那些急眼的白人警察來說,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範長峰不擔心這個,了不得大家碰一下呗,看看老子幹不幹你就完了。
你踏馬警局中的白人至上主義者也有老婆孩子,也有父母親人,總不能是憑空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既然不幹人事,那麼也沒必要活着了。
這次因怒而出手殺人,血濺五步,雖然打亂了原本的計劃。但在範長峰的内心中并沒有半點後悔,隻覺得真的痛快淋漓,真的爽到家了。
聽到遠處警笛聲此起彼伏,兩輛警用馬車帶着七八個騎警順着道路疾馳而去,向聯合總車站方向增援而去。
稍等了一下,範長峰這才走到街道上,邁開大長腿麻利的左彎右繞,很快就遠離了聯合總車站那一片警方高度設防的地區,基本脫離了危險。
他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迅速的将墨西哥人頭套摘下,又換上了理查森先生的膠皮頭套,拿了個鏡子仔細端詳沒什麼破綻後,這才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沿着街道前行不遠,腿一彎便進入了一家英式酒館中。
“嗨,夥計,給我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加冰。”範長峰裝扮的是一個老派的英格蘭商人理查森,他坐到酒吧櫃台前,用手敲了敲櫃台面。
“好的,先生。”酒吧侍應生連忙走了過來,拿出幹淨的酒杯,加上冰塊,倒了大半杯琥珀色的蘇格蘭威士忌。
範長峰接過來晃了晃杯子,喝了一大口,狀似無意的問道;“我聽見到處都是警哨在響,這發生了什麼事兒?”
消息顯然還沒有傳到這裡,酒吧侍應生略感抱歉的回答道;
“抱歉,先生,聯合總車站方向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但我們暫時還無法得知,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知道。”
這真的不是吹牛,酒吧的客人來源複雜,原本就是消息靈通之地。
“上帝保佑!但願不是西奧多-羅斯福被幹掉了,那個該死的家夥提高了稅收,我希望他下地獄去。”
“那你肯定要失望了,現在上台的是威廉總統,威廉-霍華德-塔夫托,那個滿臉橫肉的象黨胖子,體重有兩百多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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