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位思考,景旸估摸着自己是不太可能接受,讓别人将操作系能力的标記,打在自己的身上的。
沒想到酷拉皮卡沉吟片刻後,竟然同意了。
他的理由也很簡單,假如景旸真的想要操控自己,将自己徹底弄成他的提線傀儡,那麼當初景旸為自己開念時,就不會在開念完成後那麼簡簡單單就解除了印在自己額頭的标記……彼時的自己,甚至對念能力一無所知,即便景旸在幫自己開念後,将額頭上的印記保留,自己也無能為力。
酷拉皮卡選擇相信景旸。
在聽完景旸關于這個五芒星标記的能力解釋後,酷拉皮卡細細體會之下,更加明确了這一點。
星标攜帶者将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
星标的三種操控方式,既不會破壞攜帶者的大腦,也不會幹擾攜帶者的獨立意識……
景旸的這個能力,與其說是為了操控,不如說是為了合作。
這從景旸的戰鬥風格也能略知一二。
酷拉皮卡旁觀了景旸在天空競技場200層的所有戰鬥,景旸沒有一次在對手身上使用過星标的能力——如果說普通的對手實力太弱,不夠資格讓景旸啟用星标來獲勝的話,那麼面對雲谷那樣的強敵,景旸的選擇是甯願耗費心血開發一個新的偏向放出系的能力,也不去使用星标這種先手必勝的操作系能力。
固然,在這樣的選擇裡,景旸大概存着隐藏自身操作系能力情報的考量,但是隻因為這個,就選擇擱置更好用的能力不用,就願意放棄能夠更有機會戰勝強敵的手段,這件事本身就足以體現一些景旸的性格底色。否則,景旸思考對敵之策時,應該會偏向于“怎麼才能更隐蔽地使用星标”,而非“怎麼才能盡量不需要使用星标就打敗對手”。
如果說念能力的制約,一部分是念能力者在開發過程中有意識地添加的“鐐铐”,那麼也有一部分,是念能力者無意識地行為裡自然呈現出的結果。
景旸的這種類似“實在沒辦法了,不用就會被殺死,我才會用星标,否則還是盡量去和對手硬碰硬”的作風,或許就是後者,屬于一種隐性的制約……也正因他這種作風,這種無意識中的自我約束,反而也使得星标的能力越發完美,效果越發顯著。
這些念頭,在酷拉皮卡腦海裡一閃而過,他問道:“要标記在哪裡?”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容易被發現的部位肯定是不行的……”
“那當然是天之咒……”景旸話未講完,自己就眉頭一皺,隔着衣領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不對啊,天之咒印的位置貌似也是在後頸,這重複了可就沒意思了。“算了,那就地之咒印吧……”
“咒術嗎?”酷拉皮卡疑惑,他以為景旸将這個星标的能力,視為一種咒術。
景旸笑道:“以前看過的一本漫畫的橋段,不必在意。來吧,上衣脫掉——或者你把領口往下拽一拽。”
“胸口?”酷拉皮卡頓時了然。
景旸很快在紅眼少年的胸口上留下一個玫金色的五芒星印記,并說道:“這是三種操控方式時你的感覺。”
“啪!”他打了個響指。
酷拉皮卡像是從冰面上掉了下來,身體失去知覺,聽見冰面上傳來景旸的聲音,“第一種,類似我接管你的身體,第一視角來操縱……”
“啪!”景旸的第二個響指變得清晰了一些。
酷拉皮卡的感官也是如此,他又能清楚地體會到身體的存在,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自己在網吧包間裡走了起來。
“這是第二種,我在視線範圍内,像是在操控一個遊戲角色一樣,與第一種的區别在于,我如果走神的話,理論上你完全有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避開我的視線,躲開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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