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内,衆多的餐前準備已經做好,侍應們今晚沒有需要接待的客人,他們按照經理的安排,規矩地坐在了座位上,角落裡的鋼琴師開始演奏,優雅的音樂流淌于衆人間。
他們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連帶着讨論或是細微的竊竊細語都不存在。
這讓決意留下來想搞清楚什麼情況的洛雷斯非常不滿,漫長的等待讓毫無耐心的他焦慮極了。
更不可接受的是和這家夥坐在一起……
沒錯,柑橘旅館的衆位工作者訓練有素,單為基蘭、史黛拉與洛雷斯留出一桌,就在舞台的正前方。
終于,忍受不了沉默的洛雷斯向基蘭發問:“你知道些什麼嗎?”
“不知道,或許是為了迎接老闆海博特的接風宴會吧。”基蘭注意到,身後的人群中有幾道視線死盯着他,在他轉頭的瞬間便隐去了。
一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想法應此情此景躍入基蘭腦中,這家旅館該不會是信仰某個邪神的團體用來搞獻祭的場所吧……
這種情況基蘭在曾經的遊戲劇情中沒少遇見過,但場景布置非常不符合獻祭儀式的條件。
一般情況下,邪神獻祭儀式分為兩種,「節俗重演」和「生命之匙」。
前者是指教徒定期舉辦歡慶節日或聚會,通過民俗形式的活動來進行儀式,将每一個獻祭需要的步驟穿插在派對或是遊行中,篩選、尋找最佳的祭品,向邪神祈願獲得某物或達成某種目的,這一類的儀式因為其隐蔽、犧牲者少的原因,僞裝性極強。發生場景基本是某個平淡無奇部族的村莊的祭祀期,受害者是一些觀光客、考古學教授或是往大山裡鑽着找靈感的腦子抽抽的作家。
後者就是邪教徒更為常見的血腥獻祭儀式,将受害者誘導、诓騙、綁架到畫好儀式法陣的地方,把他們的肉體和靈魂獻給可怖的存在。“粗制濫造”是此類儀式的代名詞,因為大多是根據一些破紙殘碑得到的獻祭咒語和法陣,根本不知道邪神想要的祭品是什麼樣的,所以大規模制造殺戮,但結果通常是邪教徒自食惡果。
“一群惡心的家夥。”你能想到這是某個渾身長滿眼珠子和銳齒吸盤的邪神說出的話嗎?在她看來,一些邪教徒的做法更像是野貓把死耗子叼進了被窩領賞……
但其實兩種獻祭儀式都有相通的,非常明顯的特點。
那就是靈魂層面上的堕落與腐朽。
看似勤勞淳樸的村莊居民們時常晝伏夜出,酒館吟遊詩人口中從不停歇的淫詞邪調,衆人亢奮激昂的合唱,還有不加掩飾的濫交……
而在華貴耀眼的殿堂中,被錦袍包裹的扭曲肉體,一張張猙獰、腐化的面孔,一道道狂悖無倫的嘶吼與尖嘯,失去控制的心靈已然崩壞。
遇見上述這兩類場景,即使是普通人都能感受到的不協,當儀式将自然之力完全吞噬的時候,肉體甚至能感受到從靈魂傳遞而來的預警,像是灼燒。
想遠了。
基蘭一邊腦海風暴,一邊觀察着周邊的服務人員。
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柑橘酒店有着定期舉派對的消息,「節俗重演」供奉的邪神需要規律地獻祭,否則凡人與其孱弱的聯系将很快消失,宴會所有人都很理智清醒。
抛卻沉默,他們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瘋狂,反倒是…憤然與不屑?
坐在一旁的洛雷斯也感覺到了基蘭的反常,他的手摸了摸内側的槍。
就在這時,衆人矚目的餐廳舞台從上台一側傳開了腳步聲,射燈投下暖黃色的光,照亮了來人的面孔。
赫然是下午見過的旅館老闆——海博特先生。
未等到他開口,場下就傳來整齊的鼓掌聲。
海博特雙手虛按,掌聲也随之漸緩停歇,相隔一陣不算長的沉默後,海博特清清嗓,一邊環視台下的衆人,一邊張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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