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徐揚累的長歎一口氣。絞了一條毛巾仔細的幫陸謙擦臉。小齊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小心髒輕輕的抖了一下,可能連本人都沒察覺。「…謙哥還好嗎?燒退了沒?」小齊拎着晚餐過來,放到旁邊桌上,又問徐揚:「要不要我幫忙?」「不用了,就給他擦個臉,我已經弄好了。」徐揚把毛巾放回浴室,又洗了手回來準備吃飯。「今天一整天燒燒退退的,一下發汗一下又冷的發抖,還一直吵要出院,可真夠慘的。」「你辛苦了。」齊少白說。他将晚餐拿出來一樣一樣在桌上擺好,讓徐揚趕快吃飯。趁徐揚吃飯的時候,他繞到陸謙床邊東看看西摸摸,檢查一下點滴流速,看看人躺的舒不舒服。他發現陸謙可能汗流太多,枕巾被蓋都潮了,又趕緊幫他換了新的。徐揚看着他忙前忙後,叫他快回來坐好一起吃飯,小齊又削起了蘋果,打算讓徐揚飯後吃。徐揚問了一下公司的事,剛過完年,案子大部分都在年前結案了,剩下一些小的或是還在談的,這些都先交給林鈞幫忙。陸謙接下的那個南部的案子,也先轉給錢新宇,目前公司倒是沒甚麼特别忙的事。徐揚一整天陪在陸謙身邊,他一直覺得陸謙整個人有點混亂,情緒極不穩定,也不是亂發脾氣,就是有些焦躁,而且心情非常低落憂郁。他跟小齊說,他下午趁着陸謙清醒一點的時候問到底出了甚麼事,陸謙也不說。再問靳朗呢?他也隻淡淡地說他走了。走了是甚麼意思?甚麼原因走的?陸謙又不說話了。看他這樣消沉,徐揚也開不了口問他靳朗說的甚麼前男友的事。齊少白也覺得很納悶。陸謙跟靳朗一向很親密,從來沒見過他們紅過臉,兩個人一起的時候總是笑咪咪的,怎麼現在會變成這樣?兩個人讨論了一會兒,完全猜不出甚麼原因。晚上,徐揚将小齊趕回去休息,他上了一天班,下了班又跑到醫院陪他照顧陸謙,徐揚在醫院陪床的這兩天,陸謙一直昏昏沉沉、時睡時醒的。短暫醒來的時間,整個人都郁郁寡歡,不太說話,就算說話,也是簡短敷衍。他就像一個蟬繭,把自己包起來。對外界的事漠不關心,唯一說過比較長的句子,除了要出院,大概就是跟徐揚提離職。徐揚很煩。他不知道陸謙怎麼了。他一向都是很有分寸、不帶麻煩的人,現在卻變成一個胡鬧的家夥。晚上,陸謙又睡着,他現在已經不太發燒了,但是卻睡得越來越多,一副想長睡不起的樣子。徐揚倒是睡不着,心裡一直琢磨陸謙的事。忽然陸謙的手機響起來,來電人是金小靡,徐揚接了電話。金小靡一聽見徐揚說陸謙住院的事,不到一個小時,就在歐陽的陪伴之下趕到了醫院。徐揚看金小靡坐在陸謙床邊一副快哭的樣子,有點莫名其妙,加上歐陽有木一臉肅穆立在金小靡身後,他實在有種陸謙快要死掉了的錯覺。「哎…你們别這樣啊,他隻是發燒加胃出血,又不是得了絕症,你們這麼哀戚幹嘛呀?」徐揚自己也擔心陸謙,可金小靡的樣子實在是太傷心了,他忍不住要他們收一收,别那麼誇張。「他不喜歡住院。」金小靡摸了摸陸謙身上的被蓋,忽然說了這句。「對,他一直吵着要出院。」徐揚連忙投訴陸謙不合作的幼稚行為:「你們看他這樣燒的昏昏沉沉的怎麼出院,還在觀察胃出血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完全止血了,出甚麼院啊…」金小靡知道陸謙非常排斥醫院、排斥藥味。自從那次暴力侵害,讓陸謙住了快兩個月的醫院之後,陸謙對醫院的厭惡,簡直要繞道走,能避就避。如非必要,一般的小病小痛甯可放着自然好,從不看病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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