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給自己灌了一杯茶才道:“那些臭小子一個勁兒地灌我酒,結果自己醉倒了。”沒人鬧洞房桓語便放心地坐到銅鏡前讓人伺候着摘下鳳冠,脫下禮服換上輕便的衣裳:“我以前還聽父親說你酒量不好,今日怎麼突然那麼厲害了?”一個侍女走到秦煊身邊,想伺候他身邊想伺候着他也換上寝衣,讓秦煊揮手趕走了,他習慣了自己脫衣服,除非朝服禮服,不然,穿衣服時也不太需要别人伺候。聽桓語說到喝酒這個,秦煊忍不住囧囧地摸了摸鼻子:“其實我酒量挺好,就是以前嶽父并忠勇候幾個湊起來給我灌酒,他們不知我酒量深淺,給我裝醉跑了。”桓語好笑地道:“沒想到你還裝醉,想想就覺得挺逗,現在想來甯王殿下實在與衆不同,不僅會爬牆會給姑娘送野豬,還會裝醉!”“咳咳,我還會别的呢,等以後你就知道了,方才小柱有沒有過來陪你說話?”“過來了,他看起來比你都激動一些。”桓語也很喜歡小柱,她就很佩服秦煊,同樣是喪母,秦煊就能把小柱教得很好。桓睿差點走歪路,幸好自己也遇上了秦煊,他幫着自己把桓睿從歪道上成功扯回來了,不然她現在恐怕還在桓府,因婚事與弟弟的事情跟繼母明裡暗裡地鬥着。這新房的格局與傳統的房子不太一樣,房間很大,有一角被隔出來做成了洗澡間,這一日洗澡間的熱水是時時都備着的,秦煊脫下禮服後,沒馬上換上寝衣,而是穿着裡衣走進洗澡間想先洗個澡。負責伺候他們夫妻倆的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不要跟着進去伺候。秦煊走進去放好了寝衣,又伸出個頭來問桓語:“你要一起洗麼?”桓語愣了愣,他伸出來的頭又縮進去了,洗澡間裡傳出笑,等桓語回過神,才知道他方才在說什麼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可臉紅歸臉紅,妻子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看到桓語紅着臉進來,愣住的人輪到秦煊了,不等他說話,桓語便道:“等你洗好我再洗。”“我給你搓背吧。”她說完拿起搭在澡盆邊上的搓澡巾給秦煊搓背。秦煊點頭,忍不住調戲媳婦兒一把:“好,等會兒我也給你搓。”桓語聞言手下瞬間重了幾分,不過這點子力氣用在秦煊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她紅着臉道:“我不用搓。”秦煊了然:“也是。”那麼細嫩的皮膚,輕輕搓一下恐怕都要紅一塊。洗澡間裡萦繞着蒸騰的熱氣,使得桓語臉上的紅暈久久不能退下,她手裡拿着搓澡巾,手底下是溫熱充滿力量與陽剛之氣身軀,這是桓語有生以來這樣的不同,在這個夜晚給桓語帶來了初時的疼痛與後來極緻的快樂。擔心自己的急切表現得太過明顯吓到桓語,秦煊洗好後沒真留在洗澡間,隻是他的聽覺太過敏銳,即使他坐的位置離洗澡間有些距離,也能聽到桓語在浴桶中撩水的聲音、她與侍女低聲說話時的輕笑。桓語沒有在浴桶裡泡太久,秦煊聽到裡面估計洗得差不多了,他也忍耐至極限,桓語正讓侍女給自己準備擦身子的布巾,她背對着洗澡間的門口坐在浴桶中,侍女從旁邊拿起寬大的布巾,正想說些什麼,沒留神手中的布巾就被人奪走了。侍女轉頭一看,甯王不知何時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後,秦煊揮手讓侍女出去,而他自己俯下身伸手一撈,直接就将還在浴桶中泡着的桓語撈出來,再拿寬大的布巾将人裹上,打橫抱着走出洗澡間。桓語回過神時,人已躺在了鋪着紅色床單的床上,鼻尖嗅到的,都是覆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氣息。秦煊正輕吻着她,桓語耐不住那自内而外發出的燥熱,雙手忍不住抓緊了身下這張自己親手繡的床單,慢慢地她的手攀上了秦煊寬厚的肩膀。恍惚中,她感覺自己有些疼,但她來不及痛呼便又被吻住了,緊接着就恍然感覺自己被充斥得滿滿的,酥酥麻麻的歡愉随即将她淹沒。勞累了一個白天加半個晚上,秦煊睡着之後就睡得很沉,一覺醒來懷裡躺着一個人,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滑溜溜嫩生生的,讓他的手幾乎沒辦法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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