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笑!兜不住了别怪我都給你捅出去!”解偃惡狠狠地說,“大哥要是把刀架我脖子上,你可别指望我三貞九烈打死也不招供!”
“哎哎哎,别啊!”言城苦苦哀求,“你最聰明了,先幫我瞞着點。你又不是沒看出來大哥跟江仞不對付,要是讓他知道了,免不了要找江仞的事。”
那頭突然靜下來,沉默了。
言城越聽越心驚,别是氣的暈過去了吧!
言城試探道:“解偃?阿偃?解大腳?!”
“你們在一起了?”解偃冷靜的問道。言城一下子有點慌,他習慣解偃不正經的樣子。因為解偃隻要一正經了,就說明這個事情容不得開玩笑。
“是,算是吧。”言城老老實實的實話實說。這件事言城隻敢告訴解偃,沒跟别人說。他言城遇上了真命天子,命特硬的那種。
“什麼叫算是吧?”解偃又問,“你們兩個昨晚?”
“我,我不記得了。”
“你!”解偃差點氣暈過去,“你個敗家玩意。”待他平靜了一下火起之後,轉而又問:“想好了?”
“我想的特别清楚。”言城想也沒想的認真回答,“真的,就他了,沒别人。”
再早個好幾天問他言城都不會這麼幹脆,但現在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想好了,并且能對自己的話負責。
他挂了解偃的電話以後,把剛發的那條朋友圈立馬删掉了,想了想又重新發了一條。簡簡單單幾個字,沒有配圖。
Tipsy:
“就,他了呗。”
發過朋友圈,言城把手機一關扔在一旁,從枕頭上艱難的爬起來,聽到客廳裡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響。
該不會是江仞在做早飯吧,上次來這裡一覺醒來就中午了,沒能吃到早飯,但是卻吃到了豐盛的牛排和炒菜。
沒想到那個糙漢子看上去這麼不食人間煙火,手藝倒是真不錯。
他這頭的櫃子上放着一套嶄新的衣服,運動帽衫加牛仔褲,還是言城的尺碼。這應該不是江仞自己的衣服吧,就他那比言城高出半個頭的身高,肯定塞不下啊!
難道是一大早出去買的?也不對啊,現在才早上八點多鐘,哪家服裝店開門啊。
那就是江仞早有預謀,肯定早就買好了,就等着他哪天來穿呢!
言城原以為自己遇上的是個不食人間煙火,不知情為何物的神仙哥哥。誰成想江仞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看上去木讷古闆,實際上心裡的小九九比誰都多。
太能裝了吧!
不過言城選擇不揭發他。
套上一身新衣服,言城進了衛生間,對着洗漱台上寬大的鏡子一頓臭顯擺。别說,江仞的審美還是可以的。
他正想叫江仞,問他洗漱的東西都在哪裡。一低頭就看見手邊的成套洗漱用品,單獨放在一個格子裡擺出來。而牆邊上那套整整齊齊像被标尺量過的洗漱杯,一定是出自江仞那個強迫症之手。
洗漱台上非常幹淨,連水漬都沒有。大概從軍營裡出來的人,都養成了潔癖的習慣。
其實言城有個問題一直想知道,為什麼他們能容忍在惡臭的泥地裡趴上三天三夜,卻不容許洗過臉的水池裡有一滴水漬?
牙杯、牙刷、牙膏、毛巾,全部都是新的。這備的也太齊全了!江仞不是說沒人來他家住過嘛,這像是不常留客的樣子嗎?
洗漱過後,言城趿拉着拖鞋往客廳走。
江仞正在煎雞蛋,聽見客廳裡的動靜,手下的動作不停:“醒了?”
已經是有夫之夫的言小城同志,此刻扭捏得像個初戀的小姑娘,在客廳的拐角處站着。
主要是對于昨晚的記憶全無,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言城是知道自己喝醉了以後什麼德行,畢竟解偃手機裡至今都存這視頻呢。這要是真幹了什麼,那不是丢死人了。
這麼想着,于是言城壯了壯膽,大大方方邁出一步,問道:“咳,那個,昨晚……”聽他這麼說,江仞終于停下了手裡的活,回頭饒有興緻的看着他,問道:“不記得了?”
這突然停下的動作,這詭異的笑容,這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怎麼也不像什麼也沒發生過啊!老天爺,他昨晚到底幹什麼了?
看着言城的表情默默地從疑惑變成驚恐,江仞笑了笑,說道:“沒事,洗手過來吃飯吧。”
江仞才不會告訴言城,昨晚他進門以後拔秃了郁子揚前些日子剛送來的發财樹,說是見不得江仞家裡有除他以外的活物。然後把江仞推倒在床上還扒了兩個人的衣服,結果最後他娘的自己先睡着了。
人家喝醉了,都存點旖旎的小心思,言少爺倒好,喝醉了就是六親不認的返祖行為,真是個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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