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内嬷嬷教導人事時,母後找了兩名男子進來,告訴她男女之間該如何做,可她隻覺得惡心。沒人告訴她兩名女子之間該如何做,但大抵都是差不多的,除了那物件,她什麼都不缺。與其被男子壓在身下,讓她日後食不下咽,憂思成疾。到不如換個法子,就當是試試看了,到底有沒有用。
低頭擒住淑嫔的雙唇,她也形容不出什麼感覺,但挺甜的。勾着她的舌尖,汲取着她口内的芳津,有些太軟了,軟的她都不敢用力。她該溫柔些才對,所以輕解小衫,輕輕地丢在地上,在她秀美的脖頸上,咬下一個個紅痕。
淑嫔是美的,美的無力,嬌軟,怯懦,惹人疼。當她哭着求饒時,自己才會那般失了理智,不過是被美色所迷惑罷了。但心裡頭到底什麼滋味兒隻有她自己清楚。
身心從未有過的舒暢,明明顫抖的是淑嫔,她卻覺得自己仿佛是将這二十年的郁氣都出了。淑嫔似乎還處于一種震驚的狀态中,畢竟她們都坦然相見了,該發現的自然也都發現了。
“愛妃哭的這般可憐,可是不夠?”盛徽帝勾着唇,帶着濕.意指尖,在她的腰上打着圈兒,将手臂上的指甲印兒數了數,得有十來個,當時沒覺得疼,現在倒是也不怎麼疼,就是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傷着對方,對方沒事,可對方把她傷着了。
不過是頭一次,她食髓知味,對方也不知輕重,想是害怕的厲害,就不怪她了。
起身,将人裹了個全,喚人進來,把東西換了,再重新沐浴一次,“來人,進來收拾了”
青蘭帶着人進來,低着頭,把東西都收拾了,換上新的。陳福則帶着人,往浴桶裡倒水。等到所有人都出去,連門也關上了,盛徽帝将裹着她的被子丢在地上,抱着人,進了浴桶。
門口的女官,收到青蘭遞過來的東西,見着上面的血色,簡直喜形于色,跑到一邊,拉過陳福,“我去給太後娘娘寫信,這裡你先看着”
女官跑的飛快,捂着嘴,就怕自己笑出聲,按照太後娘娘所說,這小皇子小公主,怕是在來的路上了,得快點告訴娘娘才是。
浴桶裡,江予瑤坐在盛徽帝的懷裡,是真的坦誠相見了,比前世,提早了很多。所以這人果然是喜歡柔柔弱弱的,難怪前世,要讓她那樣,隻有前頭有個張揚跋扈的,底下那個柔柔弱弱的才更安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面上不漏分毫情緒。
盛徽帝發覺,即便是女子之間,身體差距也是很大的。例如她的胸前,一馬平川,淑嫔的胸.前,水.波.蕩.漾。她的手臂比淑嫔的粗一圈兒,手掌也比她的大一點,手指更是比她的長一截骨指。淑嫔的個子,堪堪到了她的肩,坐在她懷裡,顯得淑嫔格外的嬌小。她曾為了像男兒,拼命的吃東西,拼命的練武,為了不輸于男兒的身高,費勁了心思,就怕被人看出了破綻。
若說她對于一般女子與自己,抱着什麼嫉妒的心思,那倒是沒有。母後一邊讓她按照男子的習性生活,背地裡卻又把她當個女孩兒,是她自己舍棄了女孩兒的那一部分。要她像個平常女子,相夫教子,以夫為天,身家性命都交給男子,她做不到。哪怕是身為公主,都會身不由己,那樣的日子,她不要。所以…如今這樣,挺好的。
“陛下這樣,若是被人發現可如何是好?”雖是擔憂的話語,但實際上,并非如此。前世,她到死,對方都沒有被人發現女兒身,消息不知道是怎麼瞞的。
盛徽帝笑了笑,擡起她的下颚,盯着她的眼睛。想到了除此歇在淑嫔這裡的那個夢境,那個哭的慘兮兮的小女孩兒長大了,此刻坐在她的懷裡,隐秘的欣喜,冒了個頭。
摸了摸她脖頸上的紅痕,“愛妃莫不是忘了,盛朝首富褚是我的外祖家,這就相當于盛朝的經濟命脈在我的手裡。為保我身份不背洩露,知道的都是母後親自培養的人。我勵精圖治,提拔有能之士,就是為了有一天,當身份大白于天下的時候,百姓會站在朕這一邊,因為朕給他們安排的日子,别人給不了。朕從被立為太子那一刻,就有了監察處,他們會替朕,看着天下,他們會教會百姓,什麼是信任,什麼是忠君。”
“朕有足夠的财富,可以讓百姓安居樂業,但有一個前提,他們都得聽朕的”她倒是不怕身份被人發現,貼身伺候的人都知道,甚至還會幫她隐瞞。因為她給的足夠多,多到讓她們甘願豁出性命。
江予瑤的指甲再度用力,怯生生的問道,“陛下就沒有什麼害怕的麼?”
盛徽帝想了想,似乎真沒有,所以回答的格外誠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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