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時候呢?我的哥哥關系是相當的融洽,他很喜歡我這個妹妹,而我也很喜歡他這個哥哥,我總會哥哥,哥哥的叫他,我跟在他的身後。”
阿爾蓋比·哼諾停頓了一下。
“我小的時候,他就一直是一個很溫柔的他,他比我年長8歲,他喜歡我這個妹妹,他總是會輕輕撫摸我的頭,告訴我今晚他會給我講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但他總會在夜裡,在我的床邊講一個以前講過的故事,然後在我睡去後選擇離開,而他也總會在離開的時候,撫摸我的頭發。”
說着,阿爾蓋比·哼諾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彎着腰,駝着背,低着頭表情沒落着,像是又回憶起了什麼美好的事情,但卻被現實轟的粉碎。
“在一年的夏天,我離開了皇宮去往了五貴族去,穩固皇室對五貴族的掌控,隻是在半路我一個頑皮的孩子,居然能逃過無數踏雪軍的保護,在一片山谷之中迷失。”
“看起來不是什麼好的回憶,我大概知道什麼了。”
我默默的點着頭。
皇室的争奪,一切都是那位老國王的咎由自取,他的不表态完全是在放任一場争鬥的出現。
阿爾蓋比·哼諾将身子蜷縮在一起,她似乎很是疲憊了。
她自認為最愛她的人,卻給了她最緻命的一刀。
一次兩次,一次次。
她終是無法忍受。
而這一次,她的哥哥把她逼上了絕路,一條必須鬥争的路,這條路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還沒有做好準備嗎?快來不及了。”
我出聲詢問她,我的語氣沒有溫柔的緻辭,有的隻是平靜的波瀾。
“我不想這樣。”
她的話語似乎帶着哭腔。
“沒有路可走了,安德裡歸你了。”
我低下頭。
“都怪你!”
阿爾蓋比·哼諾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的語氣都變的無理取鬧。
好吧,她其實還是有理的。
或者說我,喬裡納斯,阿爾蓋比·哼諾都被擺了一道。
隻能說那顧國公衛,那阿爾蓋比·依卡岚在這方面藏的真深。
門卡利達:最讨厭這些玩弄别人的家夥了!
安德裡·喬裡納斯:就是就是!
阿爾蓋比·哼諾:最不想聽你們兩個說這種話。
阿爾蓋比·依卡岚:是滴是滴!
阿爾蓋比·哼諾:你也是!閉嘴!
安德裡·芙麗絲:你們都給我閉嘴!
安德裡·維爾衛:“……”
門卡利達:“……”
安德裡·喬裡納斯:“……”
阿爾蓋比·哼諾就蜷縮在椅子上,沒有嗚咽聲,那雙灰紫色的眸子透過白色的發絲死死的盯住了我。
“怎麼了?”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明明就是你的錯。”
阿爾蓋比·哼諾像個小孩一般,她很清楚這些問題全部她的疏忽大意,本質上還是她将門卡利達拉進了皇室的鬥争,她用芙麗絲的生死強迫了門卡利達。
但現在的情況是被自己的哥哥反将一軍,門卡利達用草案哄住了她,而她沒想到的是顧國公衛送來的議論會定案沒有經過修改,這是她的哥哥阿爾蓋比·依卡岚給她的試探。
結果就是魚死網破。
“是我的錯。”
我的語氣有點無奈。
“什麼是你的錯,明明就是你的錯。”
阿爾蓋比·哼諾現在很是混亂,她實在很難面對這一個突如其來的現實,她需要一個發洩的機會。
“好好好……”
我的表情溫柔,倒不覺得現在的哼諾無理,反倒是覺得有點反差在身上。
“你可以摸摸我嗎?”
哼諾擡起頭,她的話很突兀,隻是那雙灰紫色的眼睛帶着朦胧的霧氣看向我,微微翹起的薄唇在她自己奇怪的啃嘴皮癖上顯的格外的紅潤誘人,白色的發絲更是将她的臉襯的雪白,像是冰雪中的公主,雖然她本來就是這個冰雪王國的公主。
“你不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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