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對于管家的話,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讓管家臉上的神色瞬間松動,露出了一絲喜色。
“你說的沒錯,可是六嫔之首的嫔位娘娘即便是将來失了寵,那也是日子逍遙快活着呢,哪裡能讓爺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操這個心呢,好了不說了,今日府上招待的飯菜不錯,爺這就回去了!”
管家:……
管家第一次這麼恨這位二爺這副傻乎乎的模樣,可即使如此,想着宮裡那位高高在上的嫔位娘娘,也隻能将胸中的憤怒壓了下去,咬着牙根等嘗到了一絲血腥味兒,這才忍辱負重地弓下了腰。
“您滿意就好,您一路走好!”
二爺似乎并不曾察覺到那管家語氣中的咬牙切齒,蠻不在乎的應了一聲,随後便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扇子,一邊晃悠着一邊朝家中走去。
京城之中内城乃是旗人所居的地方,而無緣一族能有那樣一座大的宅子已是不易。
而這位被叫做二爺的男子這麼晃悠着,走過了寬敞的官道踩着極不平坦的小路,繞過了數條巷子,這才瞧見了不遠處的小四合院。
這裡才是二爺的家,而二爺還不曾進門便和剛要沖出房門的兒子,撞了個滿懷:“你小子火急火燎的,這是要做什麼去?!”
二爺沒好氣的拿那扇子在兒子的頭上敲了一下。
“阿瑪,阿瑪你終于回來了,快救救兒子,快救救兒子,額娘要打死兒子了!”
“你額娘要打死你?該!可是你又做了什麼不着調的事,又惹你額娘生氣了?!
你額娘嫁給阿瑪我的時候,那可是一個溫婉賢淑的大姑娘,從來沒跟我吵過一句嘴,偏你這皮小子次次惹她生氣!”
二爺一邊說一邊念叨着,就是死活拉着兒子的袖子,不讓他逃開。
“阿瑪,咱們今日不提這事不提這事,兒子我還另有要事,您先高擡貴手,讓兒子……”
“讓你做什麼?讓你又去禍禍旁人家的姑娘嗎?也不知道你這小子随了誰的性子,你阿瑪為人一向清正,偏你處處拈花惹草!!
若非是巷頭的張大嬸瞧見了,我倒是不知道你又幾時和那王家姑娘勾搭在了一起!”
“什麼叫勾搭?額娘!你可不要說的這麼難聽,那分明是王家那丫頭欽慕兒子我這風華絕代的容顔!”
“我呸!”
陳氏瞧着自家兒子這麼不要臉的模樣唾了一口,然後便将手中的雞毛撣子抽了出來,兩人繞着二爺轉起了圈圈,偏二爺隻慢悠悠的搖着扇子,瞧着老妻揍兒子的模樣淺笑。
“難道額娘覺得兒子我說這話沒有道理嗎?我和妹妹可是都是額娘你生出來的,妹妹如今在宮裡那可是當之無愧的盛寵,還不是靠着額娘你給的那張好皮子?!”
烏雅逸飛即便躲得再快,可是他的袖子一直被自己阿瑪拽着,免不得要挨上幾下。
可陳氏到底是女子,打在身上不痛不癢,但是烏雅逸飛卻是深知自己額娘的性子,這會兒叫得凄慘極了,倒是讓陳氏一時猶豫,且自己是否真的下手重了。
“好了不鬧了,大門口的這樣鬧下去沒得,讓旁人看了笑話。”
二爺瞧着兩人慢吞吞的說了一句後,陳氏這才咬了咬牙,放下了雞毛撣子:“你個臉皮厚的,你妹妹那是個如玉如水的人兒,你這皮小子如何能和我的如玉相比?!”
陳氏唾棄了一聲,随後便拿着雞毛撣子轉身回了屋子。
隻是陳氏這話卻是說錯了,烏雅逸飛别的不說,卻是生了一張在男子中分外出條的臉。
即便是頂着滿人慣有的金錢鼠尾辮,那也依舊不減風華,而那身皮子卻是屬于常年騎射帶來的小麥色,看着更有幾分男兒的英氣。
“還不回去?你額娘這會兒氣也消了,你若是再跑出去,可别怪下次阿瑪不救你。”
二爺一邊說着,一邊将扇子插回了腰間,負着手,踱步回去,而烏雅逸飛隻垂頭喪氣的跟在二爺的身後。
等烏雅家的大門合上之後,三人這才到了正廳,二爺慢吞吞的坐上了首座,烏雅逸飛還不曾說話,二爺便淡淡的說道:“跪下。”
聲音雖淡,可是下一秒烏雅逸飛便下意識地撲通跪了下去:“阿瑪……”
“别叫我阿瑪,你還知道我是你阿瑪?之前你妹妹封嫔之後我是如何跟你說的,這才多久你又惹出了事,讓你額娘生氣!”
烏雅逸飛聽到自家阿媽這麼說,連忙争辯了起來:“阿瑪這回真不是兒子有意為之,是是那王家姑娘硬貼上來的!”
“蠢貨,你當那王家姑娘為什麼要貼過來?之前你妹妹未曾封嫔的時候,那王家姑娘可曾瞧過你一眼?”
“兒子當然知道那王家姑娘是瞧中了妹妹如今封了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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