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頭一次,景元感受到了名為“想揍人”的沖動。
“景元,你怎麼了?”
能見到景元臉色不好,鏡流也是生出幾分新奇。
順着他的目光朝下看去,卻又是裴黎無辜又弱小的眼神,看不出什麼異樣。
裴黎借着“孩子”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抱着鏡流。
鏡流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周身又冷得異常,實在是令人提神醒腦。
對于這種做法,令他想起了前世在電視上看到的名為“桃之助”的行為。
雖然他也經常跟着一起對其喊打喊殺,但自己做起來隻有一個字。
【爽!】
沉浸在溫柔鄉中的裴黎全然不知,背後的大師兄此刻正冷笑連連地看着他。
“小師弟有所求,我這個做大師兄的自然當仁不讓這份差事。”
“隻不過·····既然是由我批注的重點,那麼功課的驗收也由我一并承擔了吧。”
霎時,裴黎感到背後一陣涼意。
還沒等他回絕,鏡流率先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便這麼定了。”
師兄弟二人的交鋒,她怎會看不出來?
正巧她也不想管這差事,景元願意接何樂不為,總歸不會害了裴黎。
【萬萬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也逃不掉背書的命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裴黎剛這麼想着,又有一個惡毒的想法湧上心頭。
“師傅,那今天學劍吧。”
鏡流低頭看着懷中的孩子一臉渴望地望着她,沒有拒絕。
趁熱打鐵,裴黎提出了第二個請求。
“那就拿大師兄做演示對象吧。”
除去報複心理,裴黎也是真想再看看飛光之戰。
在《飛光》中,最終是景元動用了令使之力——神君,這才留了個鏡流失蹤的結局。
那沒有魔陰身,維持着理智的鏡流,平時又是如何戰鬥的呢?
不同于步離人部落荒漠遇到巨獸的驚鴻一刺,他想嘗試看清鏡流的整個戰鬥思路,也想看看這身軀所能接受的極限。
鏡流擡眸看了景元一眼。
後者笑容不減,不過已經在盤算着怎麼把站在一旁看戲的将軍拉來擋刀了。
畢竟,鏡流平時很少出手,可一旦出手就沒那麼容易歇啊。
“何必如此麻煩。與我一戰,用出你的全力。”
清朗的男音響起,淺吟回轉,似乎自荒古而來。
裴黎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但他确實覺得這道聲音其中蘊含了無盡的古奧神秘。
随後,不知何處憑空湧來一道金色水流。
金流回轉,化作螺旋。
螺旋之中,一道颀長的身影蕩開環繞的波濤。
自水中踏步而出的是一名持明族男子。
立領白袍素淨内斂,藏青色長發如同上好的綢緞鋪在腦後。
最引人注目的,除了他清俊秀美的臉龐,莫過于那對碧色龍角了。
他輕閉的雙眸緩緩睜開,那對古井無波的龍眼卻有着無比耀眼的光芒!
羅浮龍尊!飲月君·丹楓!
見到來者,鏡流也不禁略帶些挑釁地笑意說道:“哦?我們的龍尊大人今日倒是不忙了?”
丹楓自知上次因為龍師鬧事而失約的比試理虧,不與她多做争辯。
“隻是延續之前的邀約罷了。怎麼,你怕了?”
鏡流笑了,隻是她明明還沒有魔陰身,她那笑容依然讓裴黎有種莫名熟悉的癫狂。
“呵,怎會?難得龍尊大人願意陪我過兩招,我又豈會失約。”
“老地方,靜候到來。”
言罷,丹楓的身子便猛然散開化作一灘水落在地上。
原來這不過是他的一具水分身,對此,鏡流略感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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