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說,即使林小端去找蘇童不僅見不上人,自身也會兇多吉少。到底是為什麼呢?因為那家在三橋壩設有招工處的礦業公司其實是一家沒有任何資質證書的單位,是個三無的用工企業。令人不解的是,這種爛企業居然可以明目張膽的挂牌招工。因此,不明真相的蘇童,頭一次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了敵人。
當天,蘇童返回去取來行李,跟那個小個子一起坐上那車就出發了。沒有别的人了,除了一個黑臉司機就他們兩個。出了縣城,在去雅安的途中,沒想到那位小個子臨時有事,謊稱忘了帶上一件重要的東西。因證件落在了旅館,在一個小賣部那兒下車走了。其實他和招工單位是一夥的,小個子就是一個誘餌,一個托兒。現在,他要返回去繼續表演,引誘更多的人上當。
蘇童的心呯呯直跳,他也想在前面下車。不過,頭一次出門的缺少了經驗,最主要的要盡快賺到錢,那些台賬正等着他去還。
“嘿!”他嚷了一句,對司機說,“怎麼,就我一個人了嗎?”
“怎麼可能就你一個人,前面還有。”司機回答。
“那家單位如何?”蘇童又問,“情況屬實嗎?”
“呵!”司機回答,笑着,“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沒去過那兒,我隻是個開車的司機。”
“這車是他們的?”
“不!”司機說,“是公司的,是運輸公司的。”
“你每天都在這條路上跑?”
“偶爾一次,他們也是臨時租車,打電話就來的那種。”
面包車開的很快,在路上又上了一個人,是個少年。年齡大概十六七歲,身闆細長,面黃肌瘦的像個猴子。提着一個重重的包,看樣子也是頭一次出門,即使坐在那兒也怕那包飛了似的,緊緊的摟在懷裡,一刻也不願松開。
一路上,從縣城到雅安,幾百裡路上少年和蘇童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各想各的心事,各睡各的覺。那位開車的司機像個寡公子似的,也沒和他們交談。隻是休息時,偶爾對着人詭異的一笑。從這兒到那兒,期間,進了雅安城,也隻有他們兩個乘客。在郊區又換了一輛車,像是早就在那兒等的不耐煩了似的,連一點兒東西也不讓人吃。上車就走,又一路跑進了荥經縣。這時,天色幕黑,已經進入半夜了。
出了荥經縣,在國道318線又走了一段路程,到了一個小村莊時,這車子的司機在一塊大木牌坊那兒突然慢了下來,坊牌上有三個大字:三和鎮。
“一會才走,”司機突然說,“你們在車上躺一會吧。”
司機停下車,自己開門走了,在夜色中不見人蹤影。蘇童想出去轉轉,想找點東西充饑,因為餓的實在不行了,饑腸辘辘的,已經使人眼花缭亂,頭昏腦脹的簡直受不了。可是發現車門鎖着,他們兩個開不了門,出不去了。不久,又來了一輛車,下來三個人,跟他們擠在了一起。繼續向前,出了三和過了天泉,在一個小鎮上又停了下來,這兒仿佛是車子的盡頭似的,再也沒換乘了。
天光已經大亮了,這地方是他們從沒見到過的那種,一邊,左面是水面很寬的大渡河;一邊,右邊則是望不到頂端的高山。馬路從它們的中間穿了出去,一直延伸到一個拐彎處,看上去與河水混為一體的地方。一塊指示牌上顯示兩行字:距冷機鎮11公裡,距泸定縣55公裡。
這個小鎮也太小了點,隻有幾家商店和必要的鎮部門辦公點。十來間房子一字排開,從大渡河畔修建了起來,門口,馬路對面就是大山的腳。開門是大山,背後是河流。單獨的一條公路是鎮上唯一的一條街道。這小地方常年很少陽光映照,多是風雨缥缈。這怎麼讓人受的了?即使這裡的藏人也受不了。他們白天在這兒經營生意,到了晚上就去山的那邊了,回家歇息了。
五個都彼此陌生的人面面相觑,各自主意難定,在那種陌生的環境下強逼着團結了起來。他們開始商量,想要團結一緻的離開這個鬼地方。有個年齡大的,說了自己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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