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他們這是”靠近裴行身旁一百姓低聲詢問着。
其他人更是一臉懵,這些北冥蠻子跑到這來說這些作甚?是在解釋,還是過來向他們陳述北冥軍的勝績的?
“北冥蠻子,你們先是逼死了王爺,現在不是要來将我們一網打盡的嗎?說這些假惺惺的是要作甚?”有一頭鐵的,徑直逼問着。
“就是,如今你們成了赢家,怎麼說結果不都是一樣麼?你們那殘暴的君主,除了不惜一切奴役百去開鑿運河。可曾有過一刻想到我們這些靖州百姓?可曾知道靖西過的又是何種生活?”
“夠了。早在一個月前陛下南下微服私訪,途徑靖西時便得知靖西發了旱災,陛下不休不眠地同靖西百姓到深山裡尋找水源。更是着人将靖江的支流改道往靖西走,這往後便再無後顧之憂。”白袍小将霸氣回怼。
靖西旱災,可是他與陛下一起治理的,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
北冥如今多的是門閥家族,高門貴族;朝堂官職基本被他們高門壟斷。底層人想要出人頭地,想要從底層擠進上層,幾乎是難于登天。
他從底層摸爬滾打才官至鎮南将軍;其中吃了多少苦頭,隻有他自己知道,也隻有他才可以與陛下共情。
而陛下修建運河,錢财幾乎出于那些高門手裡。這在他的眼裡,倒是覺得是一個很好的趨勢。
隻有高門不再是高門,他們這些底層人才可以有冒尖的機會。且就修建運河的人力來看,更是給了很多百姓以工代赈的機會。
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目光看得遠沒有陛下長遠,但就兩點而言,這尋常百姓而言,也許會是一個很好的機遇。
“這,我們為何不知道?靖西旱災的消息,不是前些時日才傳出來的消息嗎?”裴行反問道。
他們離靖西不過二百公裡,便是信息閉塞,也不至于快過了一個月,消息才傳到靖州來吧。
“你猜為何說陛下是微服私訪?自然是願意透露身份,這才再三叮囑他們務必保密。”白袍小将有些無奈。
此事本無需公諸于衆的,沒成想,卻是誤打誤撞地被他們問了出來。現在看來,靖西的百姓還算得上是靠譜的。讓他們切勿張揚,好歹是沒有将他們透露出來。
否則,他們的行蹤隻怕早就洩;讨伐賢親王想來也不會這般順利。想罷,他還是覺得這一路走來,實在過于驚險。
“北冥人最擅長蠱惑人心,你莫不是在诓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
“你們倘若不信,大可修書給在靖西的親朋好友,對簿公堂便是。”白袍小将擺擺手道。
反正,他們此行目的已是達到,也不用何事都做得這般隐秘了,順其自然即可。
“北冥軍當真,不是來殺我們的?”一百姓弱弱地再次确認道。
“有我北冥軍在,你們是安全的。”白袍小将搖搖頭,小心呵護着他們那破碎的心。
就在大家的立場開始慢慢動搖。
本該是站在領頭處的裴行,不動聲色地退去一邊。
裴行看到北冥軍對百姓的态度,并不是想要殺人滅口,他的心裡有幾分慶幸。隻是,可惜王爺早走了一步,倘若王爺也能看到這一幕,想來也不會留有遺憾的吧。
不過,這世上除了王爺懂自己所要的,别無他人,此間也沒有自己可留戀之人。隻希望王爺還沒走遠,這個消息他想親自告訴王爺。
想罷,裴行便從袖子中取出一把匕首,打算自行了斷。
下定決心後,他毫不猶疑地用那把匕首刺向自己心脈。
怎麼,痛感好像要比自己想象中要來得快些。
“快,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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