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她不願與沈意玄再有何糾葛,便是當下自己已是同沐昭恩斷義絕,看他朝自己放箭時那吃人的眼神便知道,他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試問連自己都保不住的清河,又如何能保護一個孩子?
"可是有何顧慮之事?"程梨初試探性問道。
向來有孕者都是些盼望許久才的得償所願的,怎的到清河身上就成了燙手的山芋了。
"隻能說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清河猛的搖頭道,淚不覺間掉落地上。
"阿姐不知道你與陛下之間都經曆了什麼;可孩子到底是無辜的,阿姐希望你能三思,莫要做出令自己後悔之事。"程梨初知道,她與陛下之間是有隔閡的。
隻當是眼前人是恨極了陛下,便是連陛下孩子都不願意要;可那也是她的孩子啊。
"嗯,謝謝阿姐。"清河長舒了一口氣,表示自己會好好想想的。
既然阿姐将問題全怪在沈意玄身上,那便由着她這樣想罷,清河也不願過多解釋。
畢竟許多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多了,反而容易引火上身。
翌日。
程梨初如常将自己的繡品拿到城東霓裳閣置換些銀錢,以備不時之需。
銀錢總是遠遠不夠用的,她帶來的錢财,已是所剩不多。
她好歹也是高門大戶出來的女子,四下無人之際,也會跟着宮裡嬷嬷學刺繡。
因此,她也是會幾套宮廷裡的繡法。她的繡法與靖州人繡法大有不同;自己的繡品于她們而言,算得上是稀罕物。
這一來二去的,便有很多人喜歡上這樣的帶有異域特色的繡品。
這也是她在此營生的法子。
靖州每逢一,三,五日,便是趕集的日子,集市上人多,她攢了好幾天的繡品,會很快被人搶空。
程梨初在霓裳閣旁,瞧見掌櫃的新上了些香膏。
她亦是沒忍住擠了上前,清河腿上受了傷,無法行動自如。她想着帶上兩盒回去回去給清河,她定會很開心。
就在她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面時,不知為何身邊那些本是争得你死我活的人,忽然消散了。
諾大的攤子隻剩下程梨初一人在認真挑選着。
身後傳來說書先生的拍案之聲。
"諸位可曾聽說,前些天在攬月館北冥蠻子的又一樁惡行?"說書先生的話裡,滿是對北冥蠻子的憎恨。
底下之人正是聚精會神地聽着那說書先生的話。
無論過了多久,靖州百姓對北冥蠻子的恨意都不會消失的;那仿佛就是一種刻在靖州人的骨血中的記憶。
便是稍有血性之人,都恨不得喝北冥蠻子的血,吃他們的肉。
隻要有關于北冥的暴行,大家都會停下來,仔細聽着,然後默默記在心裡,以此銘記那些所受過的恥辱。
以靜待一個可以報仇雪恨的機會。
"勞煩先生細細說來,我等聽着。"一中年男子拍着胸脯道。
"六月六,北冥蠻子竟在攬月館内刺殺我靖州百姓,就連賢親王都受了傷,聽說現在已是卧床不起。"那說書先生一掌打在案桌上。,
"什麼,這些北冥蠻子也太嚣張了吧。"
"是啊,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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