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點了點頭,而後似乎想到什麼又搖了搖頭,也許是沒有的。
“夜深了,小郎君該回去了。”清河見他的反應,心裡有了些盤算。
“你……你到底是誰?”沈意玄今天第二次問了她。與先前不一樣,他害怕這次放了她,自己與她之間便再無機會相逢。
“不要死死盯着一個女子看,否則你會愛上她的。”清河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隻是取笑他道。
對待男人,不能直接便把底牌亮了,要保持距離感;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被珍惜的。
“何時可以再見姑娘?”沈意玄躊躇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很快。”清河如實答道,走時,她故意落了一枚絲帕,是以贈他一兩清夢。
翌日。
清河如常伏在沈清棠跟前,如同一個乖巧的玩物,聽着群臣讨論六皇子入京之事。
瞧着那些老匹夫欲言又不敢言的模樣,煞是喜人。
他們是多少有些忌憚清河的。畢竟六皇子此番進京,算得上是她一手促成的。
彼時,清河尚是靖國長公主,便同沈清棠說她肚量小,眼裡是容不得沙子的,他當即便将剛入宮的新人遣散。
入主中宮後,倒是有兩個貴人身懷有孕,隻是她天生妒心,實在容不下她們,便賞了她們一碗落子藥。
她恨他入骨,自是不會替他孕育血脈,因為那樣的孽種是不配降于人間的,至此皇室子嗣單薄。
眼下除了已然成人的六皇子,便是弱冠的先皇後之子--八皇子,及宮妃所生的十皇子。
八皇子,十皇子年幼,且脾性軟弱,不具威脅,唯獨那六皇子沈意玄始終是個變數。
六皇子是賤奴之子,自打五歲便被扔去了那虎狼之地邊疆,生死由天,無召不得進京,唯有重大節日得了恩準,方可回來。
此番召他入宮,便是沈清棠自覺子嗣單薄,明面上是想要享受齊人之樂,讓其與八皇子十皇子一同常伴在側,實則是為了培養日後儲君做準備。
清河深知若非後宮無所出,定是輪不到他的。那些老匹夫說,明兒他便會入宮,她暗知機會來了,甚至有些期待着他的到來。
老匹夫的絮絮叨叨,讓人乏味的很。
清河朝沈清棠打了個眼色,他便讓人退了下去。她瞧着台下落寞離去的身影,個個搖頭晃腦的模樣,他們定是又要開始說她是禍國殃民,紅顔禍水了。
沈清棠同她說,不要在意他們說什麼,他容許她做自己。是啊,她隻需要讨他的歡心即可,他人是死是活,與她無關。
“求陛下替妾身做主。昨兒清河出城,有人在道上縱馬,那瘋馬是直沖臣妾而來的,所幸臣妾命大,否則便要見不到陛下了。”
清河依偎在他的懷裡,強行擠了些眼淚出來,真真是我見猶憐。
“朕這便下令把那人逮回來,任憑皇後處置。”沈清棠怒道。
瞧着他那原是怒不可遏仿佛要将人吃了似的,在面對自己時又換上笑意盈盈,人畜無害的模樣,讓她有些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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