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屍體有幾處刀口,全身大面積燒傷,金色的秀發焦黑卷曲,緊貼頭皮。
然而,即使死亡,嘴角仍然挂着邪性的笑。
“不是豆豆眼,還以為眼鏡才是你本體。”歎口氣,羅非魚自言自語,說着讓人聽不懂的話。
藤虎:“……,這獵人王怕是有什麼大病,什麼豆豆眼,什麼眼鏡才是本體,完全聽不懂。”
挑挑眉,黛拉心裡吐槽:“……,老大,這時候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井子:“老大,死者為大,弄不到惡魔果實,咱也不用這麼傷心啊。”
貝塔:“廢物一個,老大你來看他做什麼?”
幾人心裡活動别人自然不知道,她們也不敢讓當事人知道。
“唉!!!”歎口氣,羅非魚感慨:“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炒熟臘八蒜。
明哥,早就告訴你别太嘚瑟,現在涼了吧。”
在藤虎懵逼中,羅非魚不知從哪裡弄出一副大号太陽鏡緩緩戴在明哥屍體。
“生前眼鏡不離身,死後作為生意夥伴,哥們就當送你個禮物,幫你把眼睛遮起來。”話畢,大手一揮,羅非魚揚長而去。
“我去抓懸賞犯,希望一笑大将不要自誤。”
還沉浸在羅非魚給明哥屍體帶墨鏡舉動,聽他說要抓懸賞犯,藤虎刹那回神,臉色有些難看。
因為是解放德雷斯羅薩的英雄,加上路飛已經戰死,藤虎本想放草帽一夥離開。
羅非魚的話,頓時讓他一驚,身體刷的擋住去路。
張開胳膊,沉聲道:“德雷斯羅薩懸賞犯海軍自有部署,已經被包圍,就不牢閣下費心。”
好笑盯着一本正經扯謊的瞎子,羅非魚玩味道:“行。
既然海軍已經有部署,我這個賞金獵人就不參合啦。
你們抓大頭,我帶人包圍德雷斯羅薩,等幾個漏網之魚就好。
雙層包圍,确保萬無一失。”
推開藤虎擋在自己面前的胳膊,羅非魚一邊走一邊故意對身邊黛拉問道:“聽說草帽一夥有個航海士,我記得叫小賊貓沒錯吧?”
“嗯,是有這麼個人。”點點頭,黛拉十分配合。
“行,咱們畢竟是神治下子民,海軍也會負責保護奴隸交易,證明奴隸這事合法。
咱們是守法公民,必須響應世界貴族号召。
那個小賊貓不錯,老大想抓來當奴隸。”
“好,我會記得提醒老大。”
兩人一唱一和擠兌,氣的藤虎全身都在抖,卻拿羅非魚一點辦法沒有。
猛的回頭,羅非魚笑道:“一笑大将,加入海軍很憋屈吧???
哈哈哈哈……。”
見聞色感知到羅非魚一行人走遠,原本憤怒的藤虎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奴隸,羅非魚身後的一群女人據說都是他的奴隸。”想到剛剛感知到的情況,藤虎嘴角抽了抽,心說:“你手裡那群人可不像奴隸,反而更像部下。”
部下和奴隸是兩個概念,至少藤虎不覺得羅非魚的奴隸與天龍人的奴隸是同一回事。
可惜,他隻感受到了羅非魚氣人的一面,并不知道冷酷的一面。
要不然,也就不會這麼想。
女仆團除了打上羅非魚私有标簽,看上去過的是不錯。
可是,除了她們自己,以及少數人,誰又知道她們老實之前到底經曆過什麼樣的精神摧殘,誰又知道那些始終不老實的家夥現在有沒有被天龍人玩死。
都是女海賊出身,不屬于自己人之前,羅非魚對她們可沒什麼憐憫之心。
“老大,你真看上草帽海賊團航海士啦?
一句話,我立刻把她抓回來。”拍着胸脯,黛拉主動請求出戰。
達斯琪:“……。”
喬艾莉波妮:“……。”
已經無力吐槽。
最開始達斯琪還義正辭嚴發表過一些言論,最後總是被黛拉一句:“你也是奴隸,定位好自己身份。”怼的面紅耳赤,說不出話。
大家明知道她是海軍卧底,但就是拿叛徒海軍說事,就問你氣不氣?
然後,随着某一天與羅非魚負距離接觸,情同管鮑,天長日久,達斯琪發現,自己居然神奇的适應了奴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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