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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母體型太大,羅非魚全力一刀,也隻是讓它受傷,卻未傷到它真正的七寸。
打蛇打七寸,七寸是什麼?七寸是蛇的心髒。
蛇母太大,羅非魚一刀破開了它的鱗片,破開了一部分血肉,肌肉緩沖,卻沒真正傷到心髒。
長長的傷口讓蛇母發出痛苦的嘶吼,身體不停翻滾。
回到蛇母身體,羅非魚趕緊再次借機身體刷的飛到半空。
微微蹙眉,望着鮮血四濺的傷口,以及怨毒注視自己的蛇瞳,興奮舔了舔嘴唇。
“能破開血肉,小心點,隻要不被對方重創,這一架能打。”
腳在空氣用力一踩,空氣發出爆炸聲,羅非魚人如炸彈,纏繞在黑金古刀的詭異氣息越發濃郁。
“嘶。”
蛇尾抽爆空氣,裹挾着不知多大的力量,突兀從一側抽象羅非魚。
見狀,前進中的羅非魚雙腳仿佛有狂風環繞,借着風的力量險之又險避開蛇母尾巴。
“轟。”無數粗壯的大樹被蛇母尾巴抽斷,大地仿佛被刮去一層皮。
哪怕見過無數次,羅某人仍然嘴角抽動的厲害,額頭冷汗涔涔,不停告訴自己“人家體型大,活的久,力量是人家優勢。
不能硬拼,不能硬拼,一定要遊走攻擊。”
躲過一尾巴,下一秒蛇母火車頭大小的頭顱張開血盆大口,對着羅某人就是一個愛的親親。
好在已經不是一兩次,第一時間屏住呼吸,逃過了蛇母口中醞釀千年的生化攻擊。
金光乍現,化為繩索纏住蛇母碩大牙齒,羅某人如人猿泰山,躲開攻擊的同時,再次全力一刀砍在剛剛刀口。
鮮血四濺,野獸嘶吼,這次的鮮血就如同井噴,見聞色清晰告訴羅非魚,自己赢了。
“嘶。”
同樣的仰天嘶吼,羅非魚這次聽到的卻恍若蛇母最後悲鳴。
同一時間,整個區域内,所有野雞脖子,巨蟒,仿佛同時暴走,仰天發出特别聲音,也不知是悲傷還是興奮。
随後,全部向着蛇母方向靠近。
“呵呵。
活着的時候那些蛇怕你,死後不知它們是想找你報仇,還是想為你報仇。”
血流成河,形容此刻的蛇母,已經不再是形容詞。
鮮血彙聚,最終流成一灘。
确定勝負,羅非魚也懶得繼續等待蛇母慢慢流血而亡。
鍛煉過後,重新召喚出長劍踩在腳下,兩把艾德曼合金斬仙飛刀浮現在其兩側。
須臾之間,銀色光芒在蛇母頭頂進出無數來來回回,将其大腦攪碎。
随着腦死亡,蛇母身體除了本能的肌肉痙攣,終于徹底失去行動力。
之前不用,是想着鍛煉自身,七寸破開,蛇母注定死亡刹那,它就已經失去價值。
對着蛇母屍體思忖片刻,羅非魚做出一個大膽決定。
落回到屍體旁邊,将罪惡之手伸到了一條蛇的身上。
片刻之後,踩着法器飛劍離開,原地隻留下一攤即将流成河的鮮血。
避開發瘋的蛇群,再路上洗過一次澡的小溪邊好好清理掉身上蛇血,禦劍離開盆地。
路過魔鬼城,望着如同火燒雲的屍蟞王,羅非魚嘴角抽動的厲害。
“丫的,哥們這什麼運氣?
一群蟲子守株待兔,居然他媽把我給待了。”
心裡罵娘,羅某人望着如同吃了過期春藥的一群蟲子,沒有丁點憐憫之心。
“離字:赤煉。”雙掌向前,火焰噴湧,須臾之間将成群結隊的屍蟞王燒的啪啪響。
一走一過,空氣中還飄蕩着蟲子燒焦的味道。
動了動鼻子,然後,差點把自己惡心吐了,急忙屏住呼吸。
那味道,難聞的同時還嗆眼睛,就很難受。
離開魔鬼城,取出自己越野車,羅非魚拿出本世界的彩屏和旋手機。
手機剛剛開機,就叮叮叮響個不停。
打開一看,跳出一連串短信,短信都是來自同一個人。
“老羅,我們已經安全從塔木陀離開。
三叔失蹤,小哥陷入昏迷,你怎麼樣?”
“老羅,我們送小哥到四九城治療,有時間你也來吧,胖子還說請你大保健。”
“老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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