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與李鄂想的不同,慕容太公所謂的後院,可不是府中後院,而是慕容府後面的院子。
與前面院子的樸素不同,後面院子的兩扇朱門,以及開門後,守在門口的帶甲親軍,一下就隔絕了李鄂心中的俗世想法。
腰刀、步槊、整副紮甲,這才是貴妃該有的儀仗。
冰冷的刀甲步槊,對李鄂而言也是最好的清心訣。
貴妃省親,涉及趙宋皇家臉面,與其想着在府中後院私會貴妃,都不如想想貴妃會跟守門的侍衛親軍暗通款曲。
進門之後,李鄂也經曆了嚴格的搜身,别說是裝着金錠的手流星了,即便是胸前所挂陰沉木數珠,也被守門的侍衛親軍卸了下來。
他身上包袱中所背宣德爐,也一樣落到了侍衛親軍手裡。
隻不過包袱沒有被留在門口,而是被侍衛親軍捧着進了宅院。
到了慕容貴妃所住宅院門口,侍衛親軍也換成了宮中的太監、女官。
短短行程之間的銜接,也是幾乎無聲的,多餘的聲響,無非就是交待李鄂這個頭陀,需要注意的事項。
一路走到堂前,就是李鄂的極限了,在中官跟女官的監視下,身着紫色大袖羅衫的慕容貴妃,認真的掃視了他幾眼,兩人就算見過面了。
之後,由中官太監解開包袱,李鄂将三個小樣點出,作為二十八宿立身之根的宣德爐才被女官呈到了慕容貴妃眼前。
“宣德爐之事,家中大人已然說清楚了。
若有所需,找家中大人即可,賞賜稍後送到。
因你是方外之人,官家說了,禮數不必嚴苛。
若在京中無所落腳,隻管住在家中便可……”
看過了宣德爐,堂中的慕容貴妃方才說了話。
其聲清亮,借着吩咐之機,李鄂也掃了堂上一眼,徽宗到底是徽宗,審美還是在線的。
慕容貴妃的豐潤之相,滿足了李鄂一路的幻想。
隻是與這位大娘子的會面,隻有短短的幾句話功夫。
家中大人,說的就是前院的慕容太公了,大人的稱謂,如今還落不到士大夫們的身上,胡亂叫大人,現如今就跟胡亂認爹沒兩樣。
慕容貴妃說完,堂中女官也就掩了門戶,李鄂在中官的帶領下回到宅門處,拿了纏袋、數珠,便被中官送出了朱門豪宅。
“大娘子說了,一會兒的賞賜是官家所賞。
這是大娘子的賞賜。
你這頭陀,見了大娘子即便不跪,也不該直視的。
大娘子寬厚,可不是我們這些下人僭越的依憑……”
一路走着,慕容貴妃所屬中官太監,也教訓起了李鄂。
隻是李鄂一個大好男兒,豈能被一個太監教訓,不等這位中官說完,他便問道:
“你能走出府門,怕是大娘子身邊的親近之人吧?
好好歸置一下心态,再與灑家說話。
如今有求于人的不是灑家,而是你家的大娘子。
惹得灑家不快活,灑家轉身就投小蔡相公了……”
李鄂一邊說話,一邊掂了掂手中紫錦纏袋,慕容貴妃出手還是大方的。
依着纏袋的體積、重量,差不多是二三十兩黃金,二十八宿一月的酒肉錢,算是有了。
“你這頭陀好不知趣。
咱家不過提點你一下。
你道大娘子在宮禁之中容易麼?
還有,若管家诏你觐見,可不要口稱大娘子,叫聲娘娘即可。
你這是作甚……”
李鄂身旁太監喋喋不休之時,卻被面前的金元寶堵了嘴。
“見面分一半。
不知道怎麼稱呼?”
與李鄂的估計差不多,打開纏袋,裡面是四錠金元寶,兩錠十兩、兩錠五兩。
雖說嘴上說着見面分一半,但李鄂給出的隻是一錠五兩的黃金。
“大娘子身前小黃門楊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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