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典型的民國酒店,各種裝潢都選用暖黃的木質,當然與新僑飯店的富麗堂皇相比,并不夠看。
古今樓的夥計也是見主心骨昏迷,慌神之下在附近挑了一家最看得過去的,勝在整齊幹淨。
身後的靠枕柔軟,尹南風聞着酒店裡随處可見的木質香眸色深了深,難怪靈韻他們看這酒店裝潢還看的過眼,明顯是前段日子翻修過的。
按時間推算,四五個月之前重新翻修。
那段時間他們見過什麼人,有這個情報能力早早布局?
良久,靈韻聽到自家小姐情緒不明的輕笑一聲,道出兩個字。“汪家。”
女子昳麗的眉眼低垂,平添幾分薄涼厭世的灼灼感,眼波流轉似諷似嘲,眼底的一汪潋滟風情冰封着寒潭。
笑的如刀一般銳利。
縱她面色蒼白如雪,靈韻也下意識渾身發寒的猛的一擡頭。
事實上按汪家布局的時間,尹南風猜這個局最初不是沖她來的,應該是她來到新僑飯店後臨時起意,因此局并不那麼缜密。
汪家一向隐藏在幕後,不着痕迹才是他們的作風。
現在這樣的跳出來行動,難道說是這具身體的身世有什麼特殊意義,“尹南風”的存在能夠阻礙到他們汪家的目的不成?
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
縱得到的線索太少,不足以推測出汪家急急出手的理由,也不耽誤尹南風記下汪家這次大禮,待回到臨湘城,定要讓這幫陰溝裡的老鼠再分不出心神謀算。
坦言來說,當日看劇的時候她并不怎麼厭惡汪家的作風。
不厭惡是一方面,有來有往是另一方面。
尹南風這個人設這輩子從沒吃過虧。
面上仍是冷清的模樣,心下尹南風重重的記上一筆,她擡眸看向齊八爺問。“八爺可還記得前幾個月我們探礦山時,那些假扮礦工的人?”
齊八爺記憶力好,擰眉思索一瞬便順着她的想法想到。“尹老闆的意思是,這次的局又是那幫人?”
時局動蕩,内外交困。整個國家的底層民衆都是水深火熱,偏偏除了國外那些狼子野心之人,還有些不明其意的有心人。
齊八爺氣的捶了捶桌子,反倒捶的他龇牙咧嘴捂着手,恨恨道。“真是一幫陰溝裡的老鼠!”
“雁過留聲,風過留痕。”
“是不是老鼠,也總有目的,總會出來行動的。”尹南風撐着傷勢下了床,吃了點靈韻煮出來的幹糧,唇角笑意意味深長。
“老鼠,該見光了。”
打從她那句命令下去,他們幾夥人之前的龜縮便轉為向外占據主權,尹南風将手下能用的編成簡單三隊。
輪換着清理酒店裡的活屍,并且随時留有一隊支援應對突發變故。
這麼一寸寸的清理下去,活屍們确實沒見到再複活,酒店裡僅剩的幾夥活人在房間裡聽着槍聲由遠及近,反應各異。
陸建勳坐在房間裡,一向意志堅定的他都忍不住發散起思維,實在是他這一天邪門的地步擱以往難以想象。
難不成衛承山這佛爺的名頭不假。
他還真沖撞了真佛不成?
副官一副警覺的樣子,側耳聽了聽隔壁的房間。“長官!不太對勁!”
“隔壁沒有動靜…”話音未落,他忽然拔槍向門外開了一槍,緊接着一隊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便沖進來,欲最快的速度滅口。
要說隔壁陸建勳兩人的懷疑,汪家帶隊的汪燦知不知道,他當然知道。
衛承山身手不凡,在江湖上的名聲也是神秘莫測。
盛名之下無虛士。
汪家之所以一直沒處理陸建勳和副官就是怕打草驚蛇,他們能夠造成循環,不代表他們能夠控制狂躁的活屍。
陸建勳可不知道他能活下來,得多虧尹南風與衛承山的震懾。
估計知道後比殺了他都難受。
衛承山就不用說了,他羨慕嫉妒恨出身優越的軍團長,前途一片光明。
他掌權臨湘城的攔路虎。
至于尹南風,陸建勳至今都忘不了跪在古今樓的屈辱,夥計說他醜的羞辱,那種恨的想毀滅世界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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