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錦鎮定地望着她,“姑姑,如今咱們人還在慧心庵,我看您還是不要大嚷大叫的,免得傳出什麼閑話來,到時候不好收場。”
盛氏氣得咬牙切齒。
盛南錦又平靜地對沈集道,“表哥,既然慧心庵是女子修行的地方,你出現在這裡很不合适,趁着沒人過來,你先出去,免得被人瞧見了不好看。”
沈集此刻臉色灰白,全然沒了往日的從容淡定。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錯了,明明按照母親的指點進了那拴着紅布條的禅房,卻沒有發現與她共度一夜的人會是盛南紗。
他驚慌失措,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已經什麼都想不出來了。聽了盛南錦的話,他如獲大赦地點了點頭,帶着小厮便快步離開了。
盛南錦看了看天色,對窦姨娘道,“雨也停了,雖然山路不好走,可也不能一直留在山上,我們今日就回家去吧。”
窦姨娘沒想到盛南錦這種時候還能如此平靜,也不禁對她刮目相看。何況發生的事情太大,她也不願意出頭,聞聲立刻道,“也是,總不好讓外人看了笑話。”
盛氏也是暈頭轉向,完全不知道錯在哪裡。怎麼盛南錦什麼事也沒有,兒子反而去了盛南紗的房間?
她暈暈乎乎地擡起頭,一眼就看到了屋檐下奪目的紅色布條。
盛氏總算找到了源頭,轉過頭惡狠狠地盯着貼身媽媽。
貼身媽媽顯然也留意到了,她一臉驚恐,連連擺手,示意這絕不是自己做的。
盛氏哪還顧得了這些,沖去劈頭蓋臉就給了貼身媽媽幾個耳光。
盛南錦道,“姑姑,有什麼話回家再說,慧心庵人多嘴雜,别傳出什麼閑話去。您要打人,什麼時候不行?”
盛氏冷笑着道,“讓他們傳!最後沒臉的還是盛家,我有什麼可怕的?”
真是個蠢貨!
盛南錦皺了皺眉,不屑地道,“是嗎?既然姑姑不擔心,倒是我多事了。我也想看看,究竟沒臉的是盛家還是沈家。要是傳出什麼對表哥不利的話,姑姑到時候别後悔就行了。”
盛氏死死地瞪向盛南錦,“我們阿集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怎麼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他不知道?”盛南錦冷笑道,“既然表哥什麼都不知道,那他是怎麼到的慧心庵?我怎麼沒聽到通傳?是有人把他請進來的,還是他自己混進來的?他來了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地見人,反而半夜三更地溜進了紗姐兒的房間?虧他還是個讀過聖賢書的人,不知道這偷雞摸狗的本事是哪位聖賢教的?”
她一字一句,說得盛氏眼睛都紅了。
窦姨娘在一旁則十分的得意。
終于有一天,她也能見到盛氏吃癟了。想她目中無人了這些年,還不是敗在了盛南錦的手上?
盛氏怒氣沖沖地道,“你這張臭嘴,也配提阿集嗎?”
沒有辯解的餘地,也隻好無能狂怒了。
盛南錦微微一笑,神色輕松地道,“事情是自己做的,路是自己走的,姑姑,如今到了這一步,你也怪不到别人頭上,誰讓表哥有個好母親呢?”
盛氏這輩子也沒受過這樣的氣。
從前她肯屈尊忍讓,隻是為了讓兒子娶到盛南錦,可如今到了這步田地,兩人是說什麼也不能成了,那自己又何必慣着她?
盛氏二話不說沖到前頭,就要狠狠教訓盛南錦。
甘興媳婦和陳六兒媳婦見狀急忙攔在了前頭。
盛南錦則鎮定自若地道,“姑姑若是覺得我說得不對,咱們不妨好好說說軟香散的事兒?這東西不知道是從哪倒騰來的,不過終究不會走的正路,隻要肯查,總能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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