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妤剛想讓陸雲乘算了,和齊王這樣的人較勁實在沒必要。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見陸雲乘松開齊王的手臂,而後手掌調轉方向朝着他的胸口來了一掌。
這一掌的力度不大不小,剛剛好能将齊王拍飛出兩步遠,還能讓他吐口血。
所有人都因為這個變故驚呆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安王,終于在這個時候有了些許的反應。
他指着陸雲乘,好半天後才難以置信地開口:“你,你竟還有内力?”
蘇青妤适時開口:“安王這話問得當真可笑,我家王爺隻是腿壞了,又不是人廢了,為什麼會沒有内力?”
短短一句話的功夫,成功讓在場圍觀的所有人想起了陸雲乘曾經風華無雙的樣子。
是啊,陸雲乘隻是腿壞了,這些年來他鮮少出門,大家自然而然地就認為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
但就如蘇青妤所說的,他就算是腿壞了,卻還是當年那個鮮衣怒馬、傲骨铮铮的陸雲乘!
“想當年,淩王殿下可是橫掃京城無敵手啊!”
“是啊,就算人家五年未曾出門,但本事還是在的。哪怕隻剩下一層的功力,那也是常人難以企及的。”
“淩王沉寂了這麼多年,今日竟為淩王妃而出手,可見兩人之間必定情深意重。”
“但淩王妃就算再好,那容貌和淩王站在一起,也實在是”
“哎呦,你可趕緊閉嘴吧!你再多說一句,下一個被打的可就是你了。”
人群中議論紛紛,聽得齊王越發惱羞成怒。
他以及其狼狽的樣子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将口中的血水一口啐出:“陸雲乘,你是瘋了嗎?竟敢在這宮牆外對我下如此重手!”
“别以為父皇和皇祖母給了你好臉你,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齊王想要上前,那眼神恨不得能将陸雲乘生吞活剝了,但卻在觸及陸雲乘毫無溫度的眼眸後,硬生生将腿腳收了回來。
“你且等着!本王進宮後必定要在父皇面前如實說明,非得讓他再關你兩年啊不,最好是十年,好好治治你這肆意狂妄的性子!”
這話說得實在過分,但無人敢反駁。
卻見陸雲乘幽幽揚起唇角,滿眼惬意:“好啊,三皇兄進宮前,最好能從在場的人當中請兩個做證人,如此一來父皇定能深信不疑,豈非省去許多的麻煩?”
齊王似乎不明所以,扯着脖子就要和陸雲乘繼續理論,卻被安王拽住了。
“三皇兄冷靜,莫要因小失大。”
“失什麼?你沒看到我的顔面已經盡失了嗎?我冷靜不了,就今日他給我的這一掌,我勢必是要找父皇主持公道的!”
安王忍耐着齊王的無腦,死死将他的袖子拽住,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提醒道:“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年的純妃差點毀容,楊貴人隻是說了一句醜八怪,就被父皇杖斃了”
安王這一提醒,齊王的背後頓出一身冷汗。
就算純妃最後死得不光彩,但她曾盛寵不衰,還成了明帝最大的禁忌。這足以說明,哪怕是死了,純妃在陛下心目中也是無人可以代替的存在。
若是真的讓明帝因為此事聯想到純妃,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齊王擦去嘴角的血漬,又用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也壓低了聲音:“多虧六弟提醒,不然我可就着了陸雲乘這廢物的道兒了!”
“這母子倆還真是如出一轍的讓人讨厭啊,明明一個死得透透的了、一個成了廢人,竟都還能如此影響到父皇的決策。”
齊王硬生生收起所有的怒火,拍着安王的肩膀溫聲道:“哪怕他毫無機會,也是不容小觑的。六弟,任重道遠啊!”
安王即刻回道:“三皇兄說得是,我如今的職責全由父皇分配,自是要盡心竭力去完成父皇的交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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