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卓譽不知道小侄女和學校哪個同學那麼‘要好’,居然能收到她的禮物。
隻能說那個同學是有點運道在身上的。
小家夥把糖紙裹好,然後再次看向鳌卓譽。
“三舅……還有嗎?”
她記得三舅說她又立功了。
“什麼都瞞不過你……”鳌卓譽從取出一個黑色怪獸的印章,“你上次那個功勳徽章呢?”
肖紅勺從包包裡掏出徽章:“這裡。”
鳌卓譽接過去,也不知怎麼操作的,幾縷金色的功德之光從那印章裡飄出鑽進了徽章裡。
總覺得那個印章上面的小獸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殘缺的記憶裡卻又翻找不到。
她盯着看了許久,鳌卓譽把徽章給她,她都沒收回視線。
“好奇?”
鳌卓譽看着她,墨澈的眸子下像是有一種複雜的情緒在蕩漾。
“嗯。”
他把印章遞到侄女跟前給她看:“印章上的神獸叫獬豸。在靈氣複蘇後它也曾降臨過!
當時治安署、守夜人等國家執法機構的員工都能借用它的力量,心懷家國胸有正義的人就像是擁有無敵金身,能在各種妖魔鬼怪中穿梭,讓鬼怪邪祟見了退避三舍。
而心懷鬼胎者更是連執法機構的大門都無法跨入!隻是後來大災難後,它跟着消失了。”
肖紅勺心裡悶悶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情緒不好。
“舅,我上樓睡覺了。”
“好。”
目送肖紅勺離開,鳌文碩眉頭擰起。
“你幹嘛和她說那些?”
鳌卓譽垂下睫毛,臉上帶着沉悶的郁氣。
“感歎而已。原本這兩次功勞小丫頭怎麼都應該得一個榮譽稱号的,那東西平時沒有實質利益,可若是哪一天副本崩塌,她能靠這個稱号,進入華夏最後的安全區。”
“隻是現在國家的執法機構,沒有獬豸鎮守,已經不如最初那麼純粹了。”
“裡面混雜了太多心懷鬼胎的神裔家族的棋子,都在謀取私利。”
鳌文碩沉默了。
端起邊上的果汁喝了一口。
何止是執法機構,政府别的地方可能也是這樣。
這些事情王謙恩早就在他耳邊說過。
他說要改變這一切。
他還說,改變這一切需要一個契機。
這次顧家失竊的事情發生後,王家分明樹立了新的敵人,但他卻能從王謙恩的語氣裡感覺到很高興。
他不得不多想,這個契機難不成還和他小侄女有關?
“對了哥,你們偷了顧家什麼東西,讓顧安一家之主的臉面都不要了!?”鳌卓譽好奇的問。
鳌文碩側頭,“你說蚊子偷什麼。”
“什麼蚊子,人家的祖妖再往上可是鴻蒙兇獸血翅黑蚊,到了顧家這一代就算血脈稀薄,那也是蚊道人的子孫……,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們去偷了蚊子血?”
“不是偷,是拿回。”
鳌文碩把肖紅勺進入封印道具裡吸收血液的事說了,再次重複:“那就是小丫頭的血。”
鳌卓譽一臉吃驚:“顧家為什麼會有小丫頭的血?還在封印道具裡?”
兩人無聲的對視。
這件事情好像沒有表面上看着那麼簡單。
……
第二日,肖紅勺上學了。
一進教室,時貞貞就問她:“你的腰雞呢?”
肖紅勺有些郁悶的撅起嘴:“舅舅不讓我帶。”
早上背好小包包,她也想把鐇彩雞雞挂在腰上去上學的,她覺得這已經成為了她的人設的一部分,不能崩。
結果被倆舅舅強烈阻止了。
最近雞的體型長得太快,又愛睡。
一睡就跟死了似的,腳上,頭下。
那雞腦袋晃蕩着圈兒在地上掃,那雞嘴巴又硬,那随着小丫頭走路,硬是刮的小丫頭好像要原地飛升了一樣,一路火花。
她坐下沒多久,穆陽老師帶着文件走了進來。
“班長呢?來了嗎?”
“來咯,在這裡”肖紅勺舉起小手手。
穆陽從講台走下,遞給她一個課程表:“每個月的月考結束,都需要重新挑選老師和課程,你把想要選的課程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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