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說“你還能更操蛋點麼?”,可轉念一想,對于這家夥來說,本來就是沒有最操蛋隻有更操蛋,置氣無非是讓自己早死。
不等祈銘讓,林陽徑直走進屋内,環顧了一圈早已爛熟于心的房間結構,轉頭和他商量:“我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你自己裝個攝頭,我用同頻器同頻信号,開關時間由你來決定,我隻負責監視你允許我監視的時間段,OK?”
聽起來似乎沒那麼讓人不能容忍,但鑒于林陽過往的“斑斑劣迹”,祈銘仍是多了個心眼:“你不會黑了我的監控程序,自己控制開關?”
林陽坦誠道:“事實上我并不擅長撰寫代碼,我用的東西都是從行家手裡買來的,想黑你的手機我還得專門請人寫程序。”
“……”
他說話祈銘得撿着聽,還不一定能撿出真話來。不,可能這哥們嘴裡就沒真話。
等不到回應,林陽點了下頭說:“你慢慢考慮,我先上去拆床,不然等羅警官回來看到我,事情可能會不太好收場。”
說完他走向通往二樓卧室的樓梯,走到一半忽然定住腳步,回頭看着戳客廳裡運氣的祈銘,語氣不免好奇:“所以……床是怎麼塌的?”
“我在上面跳桑巴來着,所以塌了,你滿意了麼?!”
祈銘罕見的吼了起來。
TBC
第一百四十六章
“有人去拆床?……哦,那成,那就不讓歐健過去幫忙了……”
羅家楠剛說完就覺旁邊射來股哀怨的視線,轉頭兇了歐健一眼,繼續對祈銘說:“那你辛苦點盯着,诶,多給點兒錢,活兒讓人家幹,你别上手啊,回頭再讓茬口釘子什麼的給剮了……啊對,我去監獄提人……成,先這樣,挂了啊,我開車了。”
挂斷電話,羅家楠瞄了眼副駕駛座上的歐健,扯扯嘴角:“怎麼着,給師哥幹點活,委屈你啦?”
“沒……沒有……”
歐健哪敢照實說。剛羅家楠進辦公室叫他跟自己出外勤,他以為是工作上的事,屁颠颠跟出來。上車才聽說要給他拉家裡去幫忙收拾舊家具,熱情瞬間被澆熄了一半,心想我這警察怎麼越幹越憋屈啊,再幹幾天不得成收破爛的了?
不,不能小看收破爛。前幾天分局剛報上來一盜竊團夥的案子,專偷工地建材,銷贓銷到一私人的廢品回收站。辦案警員去回收站抓人,進去就看一身穿髒舊迷彩服的人跟廢品堆裡弄分揀,以為是幹活的工人,想說上前打聽一下老闆在哪,走近一看才發現這人就是老闆。提回來審,得知對方居然身家上億。
他琢磨着等以後有孩子了,管孩子的時候不能說“你不好好學習以後隻能去收破爛”,該說“你不好好學習以後隻能去當警察!”。
“得,算你小子走運,甭下車了,跟師哥提人去。”
說着話,羅家楠發動汽車駛出市局大院。莊羽特意叮囑吳天查白錫賢的所在地是因此人之前待的監獄改造,分了近一半的犯人去其他監獄。白錫賢分的還算近的,就在鄰省。可一來一回得一千多公裡,眼下都過了午飯點了,估摸着晚上趕不回來。
正好帶菜鳥師弟去監獄開開眼。像歐健這樣不是科班出身而是考公進警隊的,十有八九沒去監獄參觀過。
“看守所和監獄不一樣麼?”入職以來歐健去過幾次看守所,在他的概念裡,那地方和監獄也沒什麼區别了。
羅家楠嗤聲道:“看守所基本都在市區裡頭,監獄就是荒郊野外了,鐵絲牆一圍,武警崗樓豎着,男的全剃光頭,女的全理短發,衣服一碼齊藍白條,什麼個性都沒了,隻有進了監獄才能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淪為階下囚’。”
“哦,這樣啊……”
歐健心想大師兄您不是也想讓我嘗嘗淪為階下囚的滋味吧?
—
不出羅家楠所料,白錫賢一聽要自己提供線索,立刻開始顧左右而言他。車轱辘話來回轉,給羅家楠聽的一個勁兒朝歐健翻白眼。這哥們今年四十三了,還是無期徒刑,有生之年想看見大獄之外的風景,必然得死死抓住任何能立功減刑的機會。羅家楠不松口說給好處,他一個關鍵詞也不肯說。
剛開始歐健還認認真真在本子上記,寫了一篇半發現一句有營養的話都沒,不由運了口氣放下筆。他現在算徹底明白為什麼重案組一個賽一個的爆脾氣了,見天對的都是這号滾刀肉,是得起急冒火。你說東,他說西,你問他槍賣誰了,他說昨兒晚上獄友對他性騷擾。這也就是舉頭三尺有監控,不然好脾氣如歐健都想給丫摁桌上貼着耳根子吼一頓。
聽他開始抱怨起監獄夥食了,羅家楠不耐煩的敲敲桌子:“诶诶,你有完沒完?問你話呢,槍賣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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