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是來參加你的生日會了嗎?”時瞻說。
方才和陳叔叔說話的時候還溫潤的聲音突然清冷起來。
時毅覺得自己這個表侄子簡直不識擡舉,小曦已經替他說話了,他還在這放肆,“你什麼意思?”
“都吵什麼?”時兆國慢慢走到時瞻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既然畢業了,就收收心,等明天你就到湖西的分公司報道,先去練練手,好好幹,聽到了沒?“到底是自己的親骨肉,随便找個分公司的部門給他安排進去,也省的落人話柄,說他偏心于時曦。
時曦聽到這番話,得意得不得了。從前他在三中一直是年級前十名,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優秀了,但是讓所有老師挂在嘴邊的永遠是一中的時瞻,不論是校刊、書刊、立海地方台,隻要與學習有關的地方就有誇贊時瞻的報道,時瞻獲得了什麼全國大獎、時瞻又考了全市第一、時瞻連籃球、遊泳都得心應手,不在話下......
每個人都在提醒着他,時瞻是天才,而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好學生,......
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己已經是總公司的部門經理了,時瞻卻隻配去分公司上班,湖西那個公司發展的并不好,時兆國把時瞻派過去是什麼意思昭然若揭。
時曦在心裡嗤笑,他期待着把時瞻狠狠踩在腳下的那一天!
“不用了,我不去。”
時兆國似乎沒預料到時瞻會拒絕,詫異地擡頭看着他,對方的眼神宛如數層寒冰下的利刃,急竄而上,即将沖破壁障。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這個兒子已經有了這樣駭人的眼神,連他都有一刹那的晃神。
時曦以為時瞻是在欲擒故縱,想保留自己的尊嚴或是謀求更高的職位,“哥,你别跟爸爸賭氣了......“
“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時瞻隻靜靜地站在那裡,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時曦,時曦莫名地感到害怕,閉上一臉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時兆國。
“你現在真是沒大沒小了,姑姑不尊重,時曦是你弟弟,你也這種态度!”一看小兒子被欺負了,時兆國忍不住開口說教。
“他是我弟弟嗎?”時瞻睥睨着時兆國,露出輕蔑的笑容,“他是一個不入流的私生子,他媽媽是破壞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他算哪門子弟弟!”
關虹臉色煞白,她害怕時瞻的眼神,更害怕别人的眼光,她躲在時兆國身後裝出一副難受的模樣,實則心裡把時瞻狠狠詛咒了一番。
時曦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餘光掃過周圍看熱鬧的賓客,他心底怨恨不已,表面上紅了眼眶,裝作一副難受的模樣,“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吳澄寬撫着時曦,怒氣沖沖地指着時瞻,“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惡毒!“
時瞻懶得和他們掰扯,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誰是誰非。他來塞納是來談生意的,走錯了地方還要和這群人浪費時間他愈加不耐煩,隐隐有要暴躁的傾向。
時兆國正要說什麼,一個酒店服務員匆匆忙忙走進來,站到時瞻身邊,“不好意思先生,剛剛給您指路的是酒店的新員工,他給您指錯路了,這裡是C大廳,您跟我來......”
時瞻應了一聲,看也沒看其他人一眼,跟着服務員就走了。
居然真的不是來參加生日會的!
時兆國好面子,被當衆拂了意,氣地血壓飙升,踉跄後退了兩步。
時曦趕緊上前扶住時兆國,掃視了一圈四周,覺得所有交頭接耳的賓客都在議論自己,他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來。
*
沈就和另外兩個市場部的新人坐在一群同事中間,沈就局促不安,蜷着手放置在膝蓋處,陌生的環境讓他無所适從。
說要給他們新人辦迎新會,另外兩個新人已經同意了,他想拒絕,還沒說出口,曹誠就替他答應了。
他很無奈,但是轉念一想,這也是走進人群,治療心理病重要的一步,說不定邁出這一步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事實證明是他想得太多。
“沈就,你耳朵怎麼這麼紅啊!這麼熱嗎?”曹誠好奇地問。
沈就吓得捂住耳朵搖了搖頭,生怕被别人看出來。
“沈就,聽說毛女神跟你搭讪被你拒絕了,可以啊你小子,剛來就這麼大牌面!”
沈就不明白那個男職員在說什麼,眯着眼低頭想了想,才意識到他說的可能是白天那個莫名其妙堵住他路的女人。他熱好了陳阿姨準備的午餐,餐盒燙呼呼的,他急着往回走,路上被一個穿裙子蹬高跟的女人攔住。那個女人又是朝他擠眼又是扭來扭去的不知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他好心地問她需不需要看醫生,誰知她突然翻臉,罵了他一句就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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