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當初不曾淨身,如今和李安歌,是不是就能有不一樣的結果?意識朦胧間,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初夏,年幼的李安歌紮着兩個小髻,穿的如同一個年畫娃娃般朝他跑來。二檔頭緩緩閉上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世界,最終陷入一片昏暗。李安歌隻覺得小腹似乎有鉛塊在墜,疼的她喘不過氣兒來。朱唇早已被貝齒咬的沒了血色,秋月般的臉上,也失去了全部的血色。“安歌,安歌!”督主向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如今卻驚慌失措的如同一個毛頭小夥。莫非是李安歌吸入了太多毒氣?督主目色一淩,握着缰繩的手更用力三分。北辰帝以往也時常作死挑釁他,可沒有一次,像現在一樣讓他憤怒。不論是以督主的身份,還是以大皇子的身份,他都沒辦法再繼續容忍北辰帝這麼肆無忌憚下去了。李安歌的身子本就不适,在馬背上被這麼一颠簸,頓時覺得越發疼痛,似乎連身子都要散架了。可她知道,若是督主是為了快些回到東廠,好給自己請太醫,便一直咬牙隐忍。聯想起這幾日的嗜睡,還有若有若無的反胃,以及此刻小腹的墜痛,李安歌似乎隐約明白了些什麼。府中的疼痛如同潮水一般襲來,李安歌眼前發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便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自小腹中湧出。鮮血流淌,染紅了二人的衣擺。督主本就是個人精,隻是這幾日關心則亂,這才顯得蠢笨了些。他看到眼下的情形,哪裡還會有什麼不明白。“北辰小兒!”他咬牙切齒,雙目赤紅充血,眼中似有淚光閃爍。他的督主,夫人有喜了(完)北辰七年,正值除夕。李安歌的身子早就好了大半,但是因為流産,身子終究還是落下了病根——每次隻要稍稍吹風着涼,小腹就會一陣又一陣的絞痛。她裹着一件大紅色的披風,披風的衣領和袖口處,用雪白的狐狸毛點綴了一圈,越發顯得她粉雕玉琢,眉目如畫。李安歌立于檐下,看着燈籠在夜風中輕擺。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督主的性子就越發陰郁了。雖然督主待她仍是溫柔似水,但她卻清楚的明白,督主眼底的陰霾,一天比一天深沉。督主對于那個死去的孩子耿耿于懷,并對北辰帝恨之入骨。督主,一直都在暗中謀劃着什麼。“檀香,你派人去打聽打聽,快要入夜了,督主怎麼還沒回來?”李安歌搓了搓有些發冷的手,神色有些擔憂。“夫人别急,奴婢早就派人去打聽了。”檀香忙笑道,“夫人也知道,近日朝中事物繁瑣,督主許是又被陛下扣住了。”李安歌聞言,兀自盯着燈籠發呆。聽聞鎮江水壩決堤,足有三個多月了卻還沒修好,災民流離失所,民怨沸騰。這本就是一件焦頭爛額的大事,偏偏内閣的諸多大臣也趁此機會上奏參東廠,首輔大臣更是與督主針鋒相對,勢同水火。這個除夕,過的注定不平凡。“夫人怎麼這般盯着燭火發呆?傷眼睛的緊。”李安歌的眼前一黑,随即一個熟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是督主。聽上去,他的心情似乎極為不錯。“夫人的手好涼。”微涼手被督主緊緊握住,精緻威武的飛魚服被解開了一個扣子,将李安歌的手放入懷中取暖。“我隻不過是稍微發了會兒呆,那裡就這麼嚴重了。”李安歌莫名安心,笑着搖了搖頭。瑪瑙做成的耳飾随着她的動作微微搖擺,在白皙纖長的頸間投下一串绯色的投影。督主的眸色微沉,朝着那誘人的耳垂咬了上去。李安歌驚呼。“夫人的身子可好了些?”他含着那塊軟肉舔舐撕咬,聲音低沉暧昧。李安歌隻覺得身子發軟,止不住的往督主的懷中靠去。“好、好多了。”她輕顫的答道。自那件事以來,督主就未曾與她圓過房。因此被督主這麼一弄,兩個人的面上都染上了難耐之色。與上幾次一樣,督主隻是隔着衣物揉搓把玩了幾下,就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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