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朝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确認好位置後,接過老闆秤好的蜜橘,遞過銀子去結錢。
這時攤位上突然來了個錦袍打扮的公子哥,生得眉清目秀的,他急步走到蜜橘老闆的攤位前,急問道:“老闆,你家有沒有特酸的橘子。”
“你點點對不對,”老闆把錢找給沈溪後,聽見他的要求,搖了搖頭:“公子,我這裡是賣蜜橘的,賣的都是甜的橘子,哪裡有酸的。”
沈溪好奇地看了眼這位錦袍公子,隻覺得熟悉,但他從未來過縣城,也不可能認識縣城裡的人,數好手中的銅闆也不多事,朝蜜橘老闆道了一聲:“錢是對的。”
說罷就抱着手中的蜜橘返回到周渡身旁。
周渡見他買了一堆蜜橘回來,忙從他手中接過,放在一旁的騾車上。
沈溪手上一放松,正要與周渡說自己的收獲,那位剛才站在他身旁的錦袍公子不知什麼時候跟了上來。
上手就要去拍沈溪的肩膀,周渡見此,在他手還沒碰到沈溪的肩膀前就捉住他的手,一反剪,将他死死地摁在騾車上。
“疼疼疼疼……”錦袍公子被周渡壓制住,嘴裡呼了好久的疼,也不見周渡放開他,怒氣騰騰道:“周黑臉,你放開我。”
周渡眉目一凝:“周黑臉?”
“周……”那錦袍公子想了一會才道:“周渡,周渡,周渡行了吧。”
“欸,”沈溪奇怪道,“你怎麼知道他叫周渡?”
那錦袍公子艱難地側臉看了眼沈溪,翻了個白眼道,“我不僅知道他叫周渡,我還知道你呢,沈廚子。”
周渡眉梢一挑:“沈廚子?”
“沈……”那錦袍公子又想了想,“沈溪,對沈溪,是叫這名吧。”
沈溪看了眼錦袍公子的臉,确定自己沒有見過,但莫名地有幾分熟悉感,更是好奇了:“你究竟是誰呀,怎麼知道的我們。”
“我,你都不認識了?”那錦袍公子十分欠揍地說。
聽這口音語氣再結合他那與自己差不多的身高,周渡倒是想起一個人來,手上的勁一放松,将他從鉗制中解開來。
那錦袍公子一得到放松,即刻去揉自己的鈍痛的肩膀去了,嘴裡罵罵咧咧道:“幾個月不見,你這招功夫還沒倒退呢。”
周渡冷冷道:“你倒退了,我都不會倒退。”
這口音這語氣,以及他們說的話,沈溪愣愣地看着錦袍公子儀表堂堂的面目,張了張唇:“你是,你是,你是那個孟痘痘!”
孟睢見周渡沈溪他們認出了他,揉着胳膊笑道:“終于想起我是誰來了,不過孟痘痘這個稱呼就免了吧,我現在臉上已經沒有痘痘了。”
周渡順着他的話望去他的臉,的确,現在孟睢臉上光滑得如剝殼的雞蛋般嫩滑,不僅沒了那些吓人的痘痘,連一個痘印都沒有留下,整個像換了一張臉似的。
孟睢見周渡沈溪他們吃驚,得意地戳着自己的臉道:“這都多虧了沈大夫的功勞,他給我留的藥,我到現在還日日用着,這肌膚是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光滑。”
孟睢一邊說,一邊整理身上稍稍淩亂的衣裳,人模人樣地站在他們面前,耍了個姿勢,向沈溪挑眉道:“怎樣,現在本公子是不是更加地英俊潇灑,風流倜傥了。”
他還記得沈溪誇過他的話呢,沈溪扯了扯唇角,看着如同二傻子耍寶似的他,忙偏向頭去看伫立在一旁看戲的周渡,還是覺得周渡最好看。
周渡察覺到沈溪的目光,回過頭去,對上沈溪看他的目光中泛起的星子,略略颔首。
孟睢耍了半天帥,見沈溪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他,尴尬地收了姿勢,咳嗽道:“咳咳咳,行了你們也别眉來眼去了,像誰不知道你們是一對似的。”
沈溪收回落在周渡身上欽慕的目光,平靜地看向孟睢,納悶地問道:“你不是成親之後就帶着你媳婦去投奔你爹了嗎?怎麼現在還在寶善縣?”
孟睢擺擺手,一臉的不開心:“别提了。”
沈溪又問:“怎麼了?”
“嗨,”孟睢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略略有點臉紅地說,“我成親以後沒多久就帶着我媳婦去投奔我爹,但你也知道我正值新婚燕爾的,路上難免走得有點慢,然後到了寶善縣……”
沈溪正聽得起勁,見他說到此就不說了,忍不住問道:“到了寶善縣就怎麼了?”
孟睢嘿嘿幹笑兩聲,更加不好意思了:“到了寶善縣,我就發現我媳婦食欲不佳,時常作嘔,于是就在縣裡找了個大夫給我媳婦診治。”
沈溪還沒反應過來,擔憂地問道:“什麼病?”
“沒有生病,”孟睢拍拍臉上的潮紅道,讓自己盡量顯得平靜點,緩慢地說道,“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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