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隻想趕緊打發了這個煩人精,扶着額頭無奈道:“我排行第四。”
穆唯安頓時閉了嘴,臉上難掩尴尬。
他想起來了,杜家明面上确實隻有三兄弟,但圈子裡的人都心知肚明,暗地裡還有一個養在家裡的私生子,隻是從來沒有帶到人前讓人見過。
通常來講家生子都是特别仇視私生子的,不僅僅是穆唯安這麼認為,幾乎所有人都這麼想的。
剛開始的時候穆唯安和他姐姐都以為池清是杜铖鋒的小情人,結果兩人卻是親兄弟。
就杜铖鋒那寵溺勁兒,換誰都會誤會。
他讪讪的坐起身,結結巴巴的說:“對、對不起,打擾了。”
說着捂着燒紅的臉逃也似的跑了。
池清無奈的搖頭。
穆唯安走後再也沒人來打擾他,池清悶得難受,起身走向杜铖鋒,在得到對方的允許後,獨自走去了花園。
二樓的某個休息間裡,季宴廷正煩躁的扯着領帶,一點也不想下樓。
從池清挽着杜铖鋒的手臂進入宴會開始,他的目光就沒從池清的身上挪開過。
親眼看着池清和杜铖鋒舉止親密的坐在一起,心安理得的接受另一個男人的投喂,還讓他摸頭捏臉,季宴廷氣得差點沒直接上前去強行将池清拉回來。
明明他才是池清的丈夫,他還沒簽離婚協議書呢,那個姓杜的憑什麼和池清這麼親熱?
季宴廷越看心裡越不是滋味,他不肯承認自己在意池清,也不肯承認自己是在吃醋。
本來隻屬于他一個人的東西,突然之間不再屬于他,甚至成了别人的掌中寶。
他将這無端的怒火歸結于是占有欲,就像是孩童一樣,即便不喜歡那個玩具,但也絕不允許别人來搶。
溫子瑜剛從宴會上周旋了一圈回來,打開門時就看見季宴廷一副被搶了心愛玩具的模樣。
他靠着門口,好整以暇道:“宴廷哥,我剛剛看見嫂子了,程家那小崽子似乎對嫂子很感興趣。那小崽子的手段圈裡人都知道,你要是不下去看看,估計嫂子就要被勾走了。”
季宴廷眉梢微挑,嘴角下壓,扯着領帶的手指豁然收緊了幾分。
他無所謂的說:“跟我有什麼關系?”
說完冷哼了一聲,将扯亂的領帶和衣領重新整理了一番,撈起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就大跨步越過溫子瑜,一步步走向了樓梯。
他身後,溫子瑜揶揄着啧了一聲。明明就很在意的樣子,偏偏還要裝作不關心,他已經能夠預見季宴廷開竅了以後的追妻火葬場了。
另一邊,池清出了庭院以後耳邊徹底沒了煩人的交談聲和酒杯碰撞聲。他長籲一口氣,自己果然還是不能适應這種熱鬧的環境。
花園裡特别的冷清,隻有三三兩兩個跟他一樣出來透氣的人。
現在正值八月中,是一年之中最熱的天氣,花園裡月季開得正豔,枝葉在月光的映照下影影倬倬的,一陣微風卷起一地的花香。
現在的池清對味道很敏感,濃郁的花香并不會讓他覺得舒心,反而隐隐有種刺鼻的難受。
他尋了一個離花圃比較遠的長亭坐下,享受着難得的安靜。
“喲,這不是季夫人嗎?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你那姘頭也不陪陪你?”
還沒放松片刻,尖銳刺耳的嗓音從身後傳來。那嫉恨的目光如芒在背,池清想要忽視都難。
池清已經記不清這是今晚第幾次歎氣了,他隻是想要安靜一下,為什麼就那麼難呢?
他回過頭去,疏離又客氣的對身後的女人道:“李小姐,上次一别,您似乎還是和以前沒什麼區别,還是一樣的單純可愛。”
眼前這個衣着性感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他印象深刻,畢竟喜歡季宴廷到上門鬧事的人,有且隻有她這麼一個了。
對方說話惡毒,他也沒打算給對方任何面子,明捧暗諷了一句。
這個李小姐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仗着家裡和季宴廷有合作就各種糾纏。當得知季宴廷結婚以後,便讓私家偵探調查池清,理所當然的認為在酒吧裡打過工的池清就是出來賣的鴨子,直接找上門來用錢甩他臉上要求他跟季宴廷離婚。
池清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要不是他不打女人,當時真的想動手了。當然池清也不是個肯吃虧的軟包子,明裡暗裡将李小姐諷刺了個遍,把對方氣得跳腳。
事情最後還是季宴廷出面解決了,直接和李家終止了合作關系。從那以後池清就再也沒見過這個李小姐,要不是今天遇見,他已經完全忘記了這麼一号人物。
李小姐在聽完他的話以後果然氣得五官扭曲,她指着池清的鼻子,“你一個出來賣的鴨子,别以為嫁給了宴廷哥就變成了白天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還敢背着宴廷哥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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