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東臨國問題未解決,三人一起坐下來商量對策。謝啟不光隻是副将,還是參謀,之前很多勝仗都是有他的計謀,加上梁晗,陳護全把希望都寄托他們二人身上,希望能想出好辦法來。
☆、副将
“眼下東臨西澤狼狽為奸,東西夾擊我國,前不久,皇上已經親自前往滄州,我們也要早日解決東臨國,好去解決滄州的困境啊。”陳護全道。
皇上已經去了滄州,現在也不知道南景國會不會出兵,皇上便去了滄州,隐興也沒帶,還在梁晗身邊,要是滄州失陷,皇上不是很危險嗎?梁晗有些擔憂。
“二弟不用擔心,三弟武功不差,肯定能護自己安全!”陳護全勸解道。
希望如此吧。
“東臨西澤合并,确實不好打,對付此種情況,自然是反間計最好用,但是東臨國現在面臨滅國的危險,肯定不會輕易與西澤翻臉,此計艱難啊!”謝啟說。
什麼矛盾,什麼誘惑都沒有東臨國的國滅了大,真的沒有什麼籌碼能讓東臨國與西澤國分開來。而北幽國現在做的任何一個反間計謀都很輕易被人拆破。東臨國是不會相信北幽國的人。而西澤,他們了解的太少。
“東臨國最怕的就是國滅,那麼如果有生的希望是不是就有與西澤翻臉的可能?”梁晗分析道。
“難道我們不打了?”陳護全不解問。
“除了我們,還有南景國也是可以給東臨國生的希望,東臨國曾經送過不少貢品,美人給南景國!”謝啟說。說完想起梁晗還在這,又覺得有些失言,此時如果再道歉,不是更加有意加重了調侃了嗎?也不能道歉。
陳護全的臉色也有些不快了,場面一度變得有些尴尬。
倒是梁晗不在意,連忙出聲:“無妨!無妨!我們繼續!”畢竟在南景國待了一年多,真的是北幽國國民都知道這個事情。
“我們對南景國也不太熟悉,讓南景國傳訊給東臨國這個事情也是行不通的,如果我們能假冒南戰王的書信給東臨國,東臨國或許會中計!”謝啟道。
“先生說的極是!南景國是否出兵攻打西澤國,我也不能肯定,要是在給東臨國的書信中,加一些南戰王的威脅,就更加精妙了,東臨國連選都沒得選!”梁晗分析道。
如果南景國願意做東臨國的靠山,東臨國就會覺得有希望了,如果南景國攻打西澤并威脅東臨國與西澤分開,東臨國就隻能與西澤分開,去投靠南景國,這個東臨沒得選。
“公子說的也極是!”謝啟笑了,他們兩個都快成了相互吹捧了,隻有陳護全有些懵。
“我雖然會一些臨摹之術,臨摹一個人的筆迹是沒有問題,眼下的問題就是,我手上并沒有南戰王的筆迹,現在派人去南景國去偷來南戰王的筆迹就有些時間不夠了!”謝啟說道。
“我手上也沒有!”梁晗說道,當然不能有啦,如果被抓到,就會被判定為勾結南景國,叛國賣賊!
“唉!”謝啟有些失望,本就想把希望寄托在梁晗身上,想着他們彼此有情意的。互通點情書也是情理之中的。
“不過,南戰王的筆迹我還是記得的,我可以告知先生,筆法走勢,先生盡管大膽寫,我來幫你指正!”梁晗說道。
謝啟有些激動,當下就拿來紙筆,梁晗開始回憶南戰王的筆迹。
“他的字修長,偏瘦,有些飛揚……”梁晗慢慢地回憶,一點點說給謝啟聽。
“這個提,他寫的會梢長一些,這筆捺也更有伸展之勢!”梁晗認真地看着認真地說着。
“公子對南戰王真是熟悉至深啊!”謝啟笑道。
梁晗一怔,這些日子遇到這樣的調侃已經很多了,他開始分不清對方是好意還是惡意了。隻是低着頭不說話。
謝啟又覺得有些失言了,忙解釋道:“公子不要誤會,你與南戰王的感情,我也有耳聞,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對你寵愛有佳,讓人羨慕不已啊!”
梁晗隻是看了他一眼,依舊沒有再說話。
“從這字形看,南戰王必定是個性情中人,潇灑飄逸的性格!”謝啟拿起紙來,仔細觀摩,小心愛撫着。
“你……?”梁晗有些摸不透他到底什麼意思了。
“哦!”謝啟也覺得不知不覺有些失态了,忙解釋道:“南戰王少年成名,是多少人心中的少年夢!”然後對着梁晗笑笑,臉微紅,望着一邊深思,或許是在回想以前崇拜南戰王的情景吧。
又一個南戰王的小迷弟。
晚上,夜色祥和,月光柔軟。屋内,燭光跳動,杯弓酒影。梁晗與陳護全在房間裡又小酌幾杯,
“大哥,你的副将還蠻有意思的!”梁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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