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些日子我就陪你回大金。”他不忍她面對陌生的環境,面對複雜的人際關系,不想内宅裡的瑣事纏住她。江茉乖巧的點了點頭,心下有些忐忑,隻感覺一隻手伸進她衣領内,小心翼翼的替她脫了外衫,她咽了咽口水閉上眼睛。他指下的姑娘在微微顫抖,他經不住動了動喉嚨,索性放了床帳,遮住了外面通亮的紅燭。紅绡帳暖,一室旖旎,從床帳裡伸出半截玉藕似的手臂,旋即便有另一隻手将她的掌心扣住,掌心貼緊掌心,細汗滑膩濕潤。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江茉躺在床上睡意全無,她伸出手指撩開床帳的一角,未然盡的紅燭将屋裡映得通亮,她細細的觀察每一個角落,這就是廷哥的房間,到處都充滿廷哥的氣息。雖然是溫家,曾被她稱為虎狼之窩的地方,卻因他生活過的痕迹而倍感親切,她正要收回手卻被身後的人環住腰間,修長的手指順着她的肩膀覆住她的手背,霸道的與她十指交錯。“睡不着麼?”他起身貼在她耳垂,順着她的耳垂蹭到她溫暖的脖頸窩裡,嗅了嗅她身上清新的味道,又道:“我哄你睡?”江茉被他逗笑了,翻身躺平,盯着他的眼睛道:“又不是小孩子,隻是有些恍惚,自從你去南疆時起,我好像就很恍惚。”幽邃的眸光微動,他環她入懷,語氣放得極輕極柔:“别怕,在我這兒你可以永遠當小孩子,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别隐藏,别忍着。”“人家會說你娘子不識大體,是個愛撒野的潑婦。”溫元廷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伸手勾起她肩上的長發,在食指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人生苦短,盡情撒野,你若是潑婦,我便是惡夫,正好天造地設的一對。”他擡手在鼻尖聞了聞她的發絲,又用發梢在她鼻尖掃了掃,惹得她嬌笑不止,扭着身子将他按到床内,眯起眼睛笑:“人生苦短,溫少爺确定要同我一起聲名狼藉?”“軟玉在懷”他反客為主,将她攬入懷裡,垂着眉眼看她紅燭下隐隐發紅的臉頰,繼續道:“有何不可。”江茉以為他又要做什麼,忙蹙眉提醒道:“天快亮了,還要去給你祖母父親敬茶。”溫元廷失笑,翻身躺在床外側,用手托着側臉道:“你再睡會兒,耽誤會兒不妨事的,你是大金的帝姬,這府裡的人都得瞧你的臉色。”“我們隻是小住,府裡的人不會為難我的,我若是給長輩們臉色瞧,那就太不知好歹了。”溫老太太在送仙城為難她,其實是礙着她的身份,如今她是大周的帝姬,這層隔閡自然就不存在了。她合上眼,複又睜開眼道:“我抓了溫衛東,這個人不肯安分,非要找祖母告我的狀,告我囚禁虐待他。”“東山苦窯正缺人力,過幾日我就送他過去。”他輕輕拍着她的背,果真似哄孩子般哄她入睡。轉年八月秋,昭甯帝姬誕下女兒,玲珑似的小姑娘繼承了殿下與驸馬爺的全部優點,碩大的眸子看得人心都化了。又過了五年,傳聞異域使者貪圖昭甯帝姬美貌甘做面首,驸馬爺一怒之下拽着殿下又生了位小公子,殿下望着襁褓中的兒子,隻說了一個“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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