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疑問萦繞在青年心中。但他随即便選擇掩藏這一發現,如果她不言明,他隻記得就好。
肖邦轉頭瞥向那兩位已經恨不得趴在桌上的好友,額頭又開始隐隐抽痛。取得心儀的工作,柏遼茲醉于他獻禮的酒水情有可原,但李斯特喝得暈乎乎的又算什麼?
每次,隻要和法蘭西人在一起,就不要指望匈牙利人能有智商這樣東西。
“啊,我看到天父了是嗎?我……有一樣隐秘,一直埋在心裡……”
肖邦順着柏遼茲舉杯的方向,隻看到了大燭台的火焰,畫出的模糊光圈。
餐桌瞬間安靜下來,都在側耳聽醉酒的柏遼茲忏悔。
“那是幾年前來着?我當時正寫着折磨至極的稿件,突然出版社來了人……
“他們要我臨時加一篇稿子——我當時恨不得把房門摔在他們臉上,直到他們說,這一篇稿子可以延長我的截稿期限。
“這簡直是世上最好聽的聲音,所以我提筆疾書,無視那新聞有多荒謬,深情而悲痛地給一個無辜的人寫下了訃告……
“‘身為執筆人,就要有寫死至交好友的勇氣。’
“哦,如果我能回到那一刻,我甯可趕稿至死,也不要去寫那篇該死的玩意兒了。”
柏遼茲的醉言醉語叫人一頭霧水,肖邦搖搖頭,卻聽到了一聲清晰的拍桌聲。
是李斯特。
“1828年,10月23日,《lecorsaire》[3],對嗎,埃克托爾?
“所以現在,你寫那些關于我的贊美稿件,都是忏悔的補償?原來,當初寫死我的人,就是你啊,我的朋友?”
李斯特亮出叉子,嘴邊的笑容鋒銳得像餐具的反光。
肖邦分明看到,随着匈牙利人的逼近,某人的酒瞬間醒了。
青年拿起餐巾,清潔好自己,是時候結束這次拜訪。
他要帶歐羅拉離開這,他怕在待下去,他和她會被那兩個瘋子傳染。
*
等私人馬車前來還要些時間,肖邦聽從歐羅拉的提議,兩人沿着馬車前來的道路散一散步。
或許是因為離桌前的那一杯酒的緣故,少女當時一口消滅的液體此刻展露出它的威力。青年看着他的山雀晃着虛浮的腳步,圍繞他轉來轉去——幸好這會夜已深,他不必擔心會有車碰着她,隻需在她踉跄時稍微扶一把就好。
微醺狀态的歐羅拉要活潑很多,肖邦覺得她快變成一個可愛的小煩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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