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非撇了撇嘴道:“不就是剛才咯。”
靳遙道:“那是這次,再前面一次,你忘了麼?”
甯非怎麼可能忘,上一次他挨陸森罵簡直挨得莫名其妙。
事情是這樣的,他作弊那件事雖然沒有完全地東窗事發,但還是讓陸森在内的一部分人知道内情了,這讓他覺得靠作弊取得好成績來避免挨打始終不太靠譜,畢竟紙包不住火,而且照目前的情形來看,阮恬幫得了他這次,絕對不會再幫他下次。
所以說,求人不如求己。
想通這一層的甯非決定發憤圖強,好好學習。
于是那天課間他就拿着一張試卷一支筆興沖沖地跑去陸森座位找他問問題。
那是一道空間立體幾何,陸森拿到題目後隻掃了一眼,就開始給甯非講解:“這道題乍一看挺能唬人,其實不難,你畫個輔助線就可以了……”
陸森說着連接兩點,動手畫了條輔助線,因為怕甯非聽不懂,又講得十分興緻——這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對甯非這麼有耐心的時刻之一。
難得陸森這麼對他,他也不好辜負,豎起了耳朵可勁兒聽,完了聽陸森講完還真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忍不住感慨道:“我森哥數學就是牛批……靳遙雖然總分高,但數學也沒你厲害……你上次考試數學是班裡第一吧……不對,那個劉默數學好像跟你考了一樣高的分數……”
“對,就是那個劉默,你原來同桌的新同桌,我剛還在超市裡看到他和阮恬一起買東西呢,有說有笑的……”
陸森動作一頓,咬牙切齒地在試卷上寫了兩個字,跟着煩躁地把筆一扔,将試卷甩給甯非:“滾。”
甯非看了眼試卷,上面被陸森以幾乎穿透紙面的力道寫了兩個字——阮恬,完了還在旁邊打了個叉叉。跟陸森在一塊兒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陸森這種幼稚的舉動代表什麼意思——寫了一個人的名字,又在名字旁邊就是打個叉叉,就是XX死定了的意思。
現在XX是阮恬,那陸森寫那個當然就是阮恬死定了的意思。
甯非當時覺得莫名其妙,在他看來,陸森跟阮恬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啊,他以為那點兒破事兒早就翻篇了呢,結果沒想到陸森還是耿耿于懷。
不過這跟他有什麼關系,幹嘛遷怒到他身上?甯非覺得委屈:“不是吧阿森,你又罵我,我做錯了什麼了你這麼對我。”
陸森沒什麼好臉色:“因為你鼓噪。”以及沒有眼色,哪壺不開提哪壺。
以上就是甯非上一次挨陸森罵的情形了,甯非回憶完了之後講給了靳遙。
靳遙“嗯”了一聲道:“這些就是細節,如果不是耿耿于懷,怎麼會做那樣的舉動?”又道:“就像我之前說的,現在他們倆誰都不肯主動邁出一步,這是個僵局,要幫他們的話首先得打破這個僵局。”
“所以,你可以試着通過夏芒告訴阮恬一些信息,說不定能讓阮恬邁出第一步。”
甯非覺得自己大概聽懂了,于是拍了拍胸口打包票道:“你放心,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完了若有所思地看着靳遙,調侃道:“我說,你今天居然會跟我講那麼多畫,這可抵得上過去一個月你跟我講的話的總和了啊。”
“不過你突然講這麼多話我真的有點不習慣诶,你以後沒事還是少講點話好了,不然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畢竟多說多錯,我擔心你要一直講這麼多話,搞不好會把我說的阿森的壞話講給他聽诶,要是讓他知道我在背後說他最近這段時間的狀态就像女生來了大姨媽,我豈不是會死得很慘?”
“沒關系,”靳遙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他已經知道了。”
“阿森回來了,他現在就站在你的身後。”
甯非:“…………”
——
回去後甯非按照靳遙說的,讓夏芒給阮恬帶話了。
結果人阮恬經過上次那事後對甯非沒了基本的信任,一聽那話是甯非讓夏芒帶的,都沒聽說的是什麼,直接讓夏芒給甯非回帶了一句,問他有沒有聽說過“狼來了”這個故事。
甯非根本沒反應過來,聽了之後一臉懵,心說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回頭問了靳遙才知道這是阮恬不信他的意思,靳遙就教他:“你不是有證據麼——那張被阿森寫了名字的試卷,你應該還沒有扔吧?”
“再者,你可以跟她說,上次騙她,是為了讓她幫你作弊,可這次,你沒有任何利己的動機,實在沒必要騙她。”
他于是按照靳遙說的去做了。
阮恬乍聽那話也确實找不出什麼反駁的點,完了打開試卷一看,赫然見到試卷上面寫了自己的名字,名字旁邊還打了個叉叉,弄得跟死亡名單似的,一看就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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