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麼。”俞西歸眨巴着眼睛,擺出一副好奇姿态:“道天門的藏寶庫你也沒興趣嗎?”
“我和陵子遛彎的時候,不小心發現了藏寶庫所在。現在道天門損失慘重、成員離心,正是下手的好時候。若是錯過這次機會,恐怕……”
俞西歸故作欲言又止的愁苦模樣,眼底卻滿是志在必得的狡黠,用餘光偷瞄着練溪川的表情。
隻見練溪川瞪圓了一雙眼睛,眼珠隐隐透出了些金色,象征着‘饞’的淚水從嘴角流了下來。
回過神來的練溪川用手背擦了擦下巴,難得有些臉紅:‘果然,貓生這麼長,真香的機會多于牛毛。’
正要追問俞西歸具體情況,然而卻望見對方似曾相似的神态——和當初許諾他儲物戒指時,一模一樣的真誠,練溪川倏忽打了個激靈:‘差點忘了,上次他就是這麼騙我上鈎的!’
下颌不自覺地繃緊,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視線在俞西歸和東陵子之間來回掃視:“我懷疑,你們又在糊弄我。”
“呵。”東陵子皮笑肉不笑道:“你當我們吃飽了撐得哄小孩呢,有事沒事糊弄你。再說,我們上次那不叫糊弄,那叫事出有因。”
俞西歸則是不緊不慢地補充道:“對了,我們還在藏寶庫中看到一隻雕花玉匣,上面似乎還雕刻了祥雲和尾巴的紋路。”
“不知道和你有沒有關系?”
練溪川:“……”好像,有呢。
哪怕練溪川能抵抗住寶藏的誘惑,也無法拒絕最後一條第九尾。
他轉了轉眼珠,回道:“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呢?”
“你們想要讓我打劫藏寶庫,藏寶庫恰好就有最後一條第九尾?不會是你們倆編出來騙我的吧。”
俞西歸晃了晃食指,反問道:“我說過,大家本是一體,我們哪會編這種瞎話騙你?”
“我們來自尊臨秘境,你不相信我們,還不相信尊臨嗎,你自己會害你自己不成?你要知道,我們所作的一切,都是因為和你相同的目标。”
練溪川神色一凝,搭在膝蓋上的手蓦地空握幾下。他屏息,天真地眨巴着眼睛,順勢詢問:“我們的目标是什麼啊?”
雖然練溪川早已推測出自己和天道已至不死不休的境地,但他仍是想知道雙方究竟如何結下此等仇怨。自己耗費八萬餘載設下這場‘棋局’的目的究竟為何,他和天道的争鬥真能在這一世了結嗎?怎樣才算了結呢?
俞西歸挑了挑眉,笑而不語。
倒是東陵子見練溪川表情失望下意識地張口,然而欲言又止半晌,最後隻幹巴巴道:“你總會知道的,不是現在罷了。”
練溪川:“……”果然,都是活了幾萬年的老狐狸,我現在根本鬥不過他們。
他原本還擔心聯系修灼會露出馬腳,然而此時卻顧不了太多了。若是真能将道天門的寶庫連鍋端走,哪怕暴露也算不得什麼,于是他直接傳音對方。
修灼傳音符響起的時候,正有‘鄰居’在他家做客。
見修灼漫不經心地挂掉通訊,坐在他對面的青年勾了勾嘴角,用笑意遮掩住眼底的探究:“夕小姐若有事,我便不打擾了。”
染了豆蔻的指尖落在壺柄,将青年半空的茶杯重新斟滿,夾雜着花香的霧氣為修灼蒙上一層缥缈的面紗。
耳垂的挂墜輕輕搖曳,他朝青年示好地笑了笑,嗓音如珍珠落玉盤:“尹公子哪裡的話,當然是你的事更加要緊些。”
“傳音的是我師兄,亦是道天門成員。他應該是擔心我有事,所以才同我聯系。”
尹尚交握的十指在自己手背輕點幾下,莞爾道:“既然如此,為何不請他過來。”
“今日之事已為我們敲響了警鐘,現在的道天門已不是當初的道天門,若是我們再不團結起來,遲早要死在這裡。”
修灼抿了抿嘴,垂眸道:“尹公子怕是不知,我當初加入逆天門也好、道天門也罷,都是不得已而為之。”
“如今已不想摻和進這些勾心鬥角當中,對道天門的底蘊亦沒什麼興趣。所以尹公子的美意,我恐怕無法接受。”
說着,他擡起頭,真誠地望着尹尚道:“如果尹公子想同師兄合作的話,我倒是可以代為引見。”
沉默了片刻,尹尚也不糾纏,他利落起身告别:“既然如此,人各有志,尹某自然不會強迫夕小姐做您不願意做的事。”
“如果貴師兄有合作的打算,随時可以來找尹某。”
目送着尹尚離開後,修灼笑容漸退,他重新披上一身嶄新的黑袍朝練溪川的院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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