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天行簡要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不過略去了一些關鍵環節。
敖悔也沒有探究,他信得過慈天行,能說的他自然會說,不能說的也沒必要知道。
看到敖悔沉重的面色,慈天行問道:“龍兄,是我哪裡說的不妥嗎?你可千萬不要見怪!”
敖悔苦笑道:“天行兄誤會了!我是想起了那不堪的往事!介不介意把帝宮取出來看看?”
慈天行沒有遲疑,意念一動,帝宮飛出他的眉心,逐漸變大,落在龍宮的地面上,雖然沒有完全恢複實際大小,但依然金碧輝煌,不失往昔富麗堂皇!
敖悔站在帝宮前,凝視良久,喃喃地道:“天已經不是原來的天,宮也不是原來的宮!果然,當年大師兄是對的!”
“當年究竟生了什麼?”慈天行問道。
敖悔看了一眼一旁的司空摘星,慈天行微笑道:“沒事,自己人!”
對于司空摘星,慈天行揣摩了許久,認為是可以放心的,一個修為比自己高太多的人,要想害自己,早就出手了,至于為何會來到自己的身邊,也許更多的是好意吧,有一天自然都會知道。
敖悔目光深邃地看着窗外,有些幽怨地講訴生在許多年前的事:當年我們一行西天取經歸來,功德蓋世,名動七界。師傅受封旃檀功德佛、大師兄受封鬥戰聖佛,二師兄受封淨壇使者、三師兄受封金身羅漢,我也受封八部天龍廣利菩薩。志得意滿,春分得意。
然而好景不長,忽然有一天,我們被召回天庭,天帝宣布大師兄種種通魔罪行,然後被打下凡塵,觀音菩薩替大師兄鳴不平,也被打下凡塵,師父更是被打入天牢,我和二師兄、三師兄都不相信大師兄會通魔,但人微言輕,無人理會,隻能眼睜睜看着這一切的生。
當時我們總覺得天帝性情大變,其中有蹊跷,但又看不出來哪裡有問題,一氣之下,我們都離開了天庭,我回到東海龍宮,正好姑父遇劫,隻好接掌東海龍王之職,二師兄和三師兄也都回到各自原來的道場,想要等到修為強大後,救出師父,為大師兄鳴冤。
慈天行聽完敖悔的故事,似乎理出了一些脈絡:“你是懷疑最後将大師兄打下凡塵的天帝是冒牌貨?”
敖悔點點頭:“這種可能性極大,但當時沒有證據。現在,你們在海中找到了古天庭遺迹,那就說明現在的天庭肯定不是原來的天庭,也許真正的天帝恐怕早就隕落了!”
“無天佛祖和天帝是何關系?”慈天行突然問道。
敖悔詫異地看向慈天行:“為何這樣問?”
“因為無天佛祖也隕落了,我得到了他的傳承,感覺無天佛祖和古天庭之間有着極深的聯系,卻又不知是何聯系!”慈天行看着敖悔道。
“無天佛祖和天帝是親兄弟!或者說,是天帝的分身。隻知道後來兩人反目成仇,從此無天佛祖居于西天靈山,閉門不出,沒想到已經隕落了!”敖悔唏噓。
司空摘星一直在一旁靜靜地聽着,面色平靜,看不出心中所想。
“看來,事情十分複雜!”慈天行道。
“的确!可能隐藏着驚天之密!”敖悔面色沉重。
接着道:“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大師兄不會白白受委屈!”
慈天行看着敖悔緊握的拳頭,現在哪裡還有龍王的帝威,隻有江湖英雄氣概!
慈天行一一看望了還在療傷的其他人,最後來到白蓮身旁:“沒事吧?讓你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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