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闊其實是擔心她不吃晚飯,半夜起來會餓,他想了想說:“你睡吧,一會兒飯好了我叫你。”
他這意思是要做飯?
喬安暮承認他廚藝不錯,做出的東西也很合她胃口,但……來者是客,她總不好老麻煩他,她擰開房門,與他說:“不用了。我一會兒醒來随便吃點就好。你去小區門口的餐廳吧。”
好在這裡交通便利,各項設施齊全,餐廳更是不缺,她有些慶幸當年自己選了這麼個小區,雖然老式,但去哪兒做什麼都很方便。
她說完,就轉身進了房,實在困的緊,頭甚至有些暈,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招呼他了。
她很快在床上睡着了,沈闊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或者說,他想做飯給她吃……
他去客廳拿了鑰匙,準備去樓下買菜,轉頭卻看到新雪蹲在地上,眼巴巴地望着他,模樣有些滑稽。
他想它大概又餓了,它窩旁邊有個小櫃子,沈闊知道那肯定是放它吃的食物的,他過去把櫃子打開,果真看到裡邊擱着各式各樣的狗糧,幾乎都是沒有開封的,他從最下格拿了罐開過的狗糧出來,抓了一把放到它吃的碗裡。
新雪屁颠屁颠地跑過來,張口就要吃,沈闊忽然想到什麼,連忙把碗端起來,新雪幽怨地伸出狗爪子撓了他幾下。
沈闊一手摸着它的狗頭安撫,一邊認真地研究那罐子上的說明。
兩分鐘後,他研究完畢,再看新雪碗裡,好像放太多了,他抓了一半回去,又想到喬安暮今天在汪婆婆面前提起要給它減肥的事兒,再抓了三分之一回去。
碗裡很快隻剩下一小撮,新雪抗議地嗚咽了幾聲,沈闊揉着它的狗頭說:“我對你已經夠好了,換做是你主人,這頓估計得省了。”
沈闊想的沒錯,喬安暮的确沒打算再喂它了,她平時一天給它吃兩頓,今天它在汪婆婆那兒就吃了兩頓,明顯已經超标了。
沈闊滿意地把罐子放回原位,要去玄關換鞋,忽而瞥見喬安暮的房門被風吹開,他笑了一下,過去幫她把房門關好,她倒是睡得很熟,聽到腳步聲也沒睜開眼,看來是真的累到了。
他下樓去買菜,路上他拿出手機,翻出前幾天他睡不着,上網查到的被他寫在備忘錄裡的資料,來到生鮮超市,對着備忘錄裡她宜吃食物那欄,一樣一樣放到購物筐。
喬安暮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她摸到床頭的手機,接起電話,“喂?”
是陸知希打來的,她聽出喬安暮聲音有些沙啞,皺了一下眉,“安安,你是在睡覺還是生病了?”
她看了下手機屏幕上的時間,晚上七點半不到,平時這時候,她應該在洗澡,而顯然今天不是。
喬安暮迷迷糊糊地應她:“在睡覺。”
陸知希松了口氣的同時心又提了起來,“這時候睡覺,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喬安暮聽出她話裡的緊張,總算清醒過來,她一邊從床上坐起來,一邊說:“沒事兒,我今天去看汪婆婆了。剛剛回來有點累,就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你呢,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她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台燈,雖然看不見,但她習慣開燈。
“我都求到我爸面前了,哪能還有什麼事兒。現在網上到處都是那個陷害我的袁佳佳的負、面、新聞,她應該在娛樂圈待不了多久了,這會兒指不定躲在哪個角落哭呢。”
喬安暮說了句那就好,又問她什麼時候來取車,陸知希說她過段時間要去國外拍戲,暫時還用不到,先放她那兒,讓她有時間就幫忙溜溜。
喬安暮就說她這個樣子哪能溜的動,陸知希卻說,你溜不了總有人溜的了吧。
喬安暮聽出她話裡有話,有些奇怪問她誰能溜。
陸知希嘿嘿一笑說:“像徐醫生和你店裡的職員都可以啊,再不濟,不還有姓沈的那小子嘛。他受了你這麼大的恩,幫你溜兩下車,總不會拒絕吧?”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打趣人了?喬安暮搖搖頭,正要與她解釋,卻聽到她問:“對了,他還在你那兒嗎?”
還……這語氣一聽就是知道,沈闊昨天在她這兒過夜。
房間沒有開暖氣,她又隻穿了裡衣,坐着有點冷,她從床上下來,拿了外套穿上,才低聲問她:“你怎麼會知道他在我這兒?”
“我會算啊。”陸知希胡說八道逗她,“我一看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會按捺不住跑到你家去。”
喬安暮可不會信,她思忖了一下,很快理清個中幹系,問:“是你把我家的地址告訴袁浩白,袁浩白送他過來的吧?”
“安安,你有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陸知希聲音聽起來都沮喪了,“一下就猜中了,想哄哄你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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