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赫烏莉亞的禁令,人之王奪回故土的計劃被無期限擱置,而地中之鹽的退讓仍在繼續,直到一支自稱“穆納塔統戰宣傳委員會”的先鋒部隊踏上鹽之魔神的領地。”
不同于旅行者的凝重專注,身為當事人的法瑪斯似乎絲毫沒有感受到任何緊張氣氛,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倚在了水渠旁的護欄邊,甚至逮着鐘離換氣的間隙,還有心情給茫然的派蒙補充說明:
“統宣委的機構設置和職責比較複雜,派蒙要是聽不懂,可以将其簡單理解為穆納塔的外交使團。”
“喂!可惡的法瑪斯!我聽得懂啦!”
派蒙揮動着小拳頭朝法瑪斯抗議,隻不過她在法瑪斯解釋前,确實沒能理解穆納塔宣傳委員會是個什麼組織。
鐘離的講述被這短暫的插曲打斷,退休的客卿先生疑惑的注視着法瑪斯,似乎對少年放松的狀态感到很是不解。
但鐘離并未表露出任何情緒,輕咳一聲将衆人的注意力拉回來,順便使用法瑪斯的說法接着陳述:
“穆納塔的外交使團進駐地中之鹽後,想要邀請鹽土的人之王加入名為“黃金”的同盟協定,但同樣遭到了赫烏莉亞的阻止與拒絕。”
“在送走穆納塔的外交使團後,赫烏莉亞将此事告知了歸終,提醒歸離集要提防遠處的敵人……這是戰争之國第二次出現在地中之鹽。”
在提到那位寬袖少女的名字時,鐘離的話語聲出現了短暫的停頓,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語速,隻是此刻派蒙與旅行者還是沒明白客卿先生要表達什麼,隻得若有所思般繼續傾聽。
“想必兩位已經有所不耐,但前面的背景隻是鋪墊,蹊跷之處就在穆納塔人第三次出現在地中之鹽……此次的許多消息皆是歸終口訴,彼時在下正于沿海清剿魔物,無暇分身。”
鐘離負手而立,旅行者目光向下,似乎瞧見了鐘離遮擋在身後的手臂,令人目眩的金色從帝君的袖管深處蔓延出來,仿若衣料下的整隻手臂均以最剔透的石珀削鑿而成,讓人平白對内部結構生出許多遐想。
隻不過這種景象顯然隻是錯覺,因為平日裡鐘離的手臂都被服飾與手套遮得嚴嚴實實,别說胳膊,就連手指都看不見。
“第三次,戰争之神哈爾帕斯親率軍隊,從極西之地支援舊蒙德反抗烈風魔神“疊卡拉庇安”殘酷統治的戰争,中途曾在地中之鹽短暫補給修整……巧合的是,在哈爾帕斯離開地中之鹽的第二年,鹽神赫烏莉亞便死于人之王的背叛。”
“刺殺赫烏莉亞的武器來自哈爾帕斯的饋贈,而鹽土的人王曾與戰争領主身邊,名為“辛格”的穆納塔領軍進行長時間的交談,盡管具體細節已不得而知,但從岩中影像來看,大緻内容應該與那份“黃金同盟”有關。”
“最為可疑的是那位領軍手上的戒指…在下對穆納塔早期的路權戰争有所耳聞……最終斬下角争之魔神“斯伯納克”頭顱的凡人,應該就是那位領軍吧?”
鐘離的講述到此為止,雖然使用着疑問的語調,但法瑪斯沒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半分的動搖,顯然客卿先生極為确信自己與若陀的調查結果。
派蒙還在好奇“角争之魔神”是誰的時候,旅行者已經聽出鐘離話語中蘊含的深意,用難以置信卻又在預料之中的目光注視着法瑪斯。
順着鐘離先生的目光向下,旅行者也看見了戴在法瑪斯手上的銀扳指。
“鋪墊了這麼多廢話……摩拉克斯,你想說的就是我命令手下唆使鹽土的人之王,陰謀殺害了鹽神赫烏莉亞?”
法瑪斯并沒有想象中計謀被揭穿的憤怒與破防,他神情冷淡的開口反問,而鐘離也表現出理所應當的模樣,他攤開雙手,那動作明顯就是想說:“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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