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秦昭搖了搖頭,有些擔心的說道:“昨晚她出去之後,就沒有回來過。”
陰七七聞言,眼眸裡閃過一絲深沉,随後她看着桌上的早飯,抿了抿唇道:“先去郁家吧。”
“啊?”秦昭頓時有些懵逼的看着陰七七:“七七姐,你不吃早飯了啊?”
陰七七搖了搖頭,眼前的事情先解決再說,而且她也沒有胃口吃飯。
秦昭見此,連忙從冰箱裡抓起幾塊面包,收拾東西之後,追上了陰七七。
“話說回來,七七姐,音鈴這麼久都沒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秦昭一邊吃着面包,一邊含糊不清的對着陰七七問道。
陰七七聞言,腳步未停,她淡淡的開口說道:“以音鈴的修為,應當沒事,何況招魂幡和尋魂鈴都在她的手上。”
秦昭見此,便沒有多言,反正七七姐都這樣說了,音鈴應該不會出事的,再說了,他咽了一口面包之後,在心裡想道,說不定遇見她的人才會倒黴呢,千年怨鬼,可不是開玩笑的。
兩人走的很快,到了郁家油傘的時候,郁深已經起床了,他坐在院子裡,吸着一大口水煙,見兩人過來了,便将煙杆放下。
“姑娘,今日你的圖紙可是帶來了?”
“嗯。”陰七七微微颔首,将兜裡的那張圖紙拿了出來,遞給了郁深。
郁深一看見圖紙上的傘,臉色頓時一變,雙眼裡閃過一絲震驚:“你怎麼會有這把傘?”
陰七七似乎一點都不訝異郁深的震驚,她有些随意的說道:“你似乎說錯了,我隻有這一張圖紙而已,并沒有這把傘。”
郁深聽見陰七七的話,用力的攥緊了手上的圖紙,他沉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都别想打這把傘的主意。”
“你女兒因為這把傘死了,如今你想重蹈覆轍嗎?”陰七七的聲音很平淡,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郁深心中微微一涼。
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緩緩的說道:“這把傘,是我郁家的鎮家之寶,無論如何,恕我不能給你,請回吧。”
“郁老先生。”陰七七走到一旁,提起桌子上的水壺,而後替郁深倒了一杯水之後,才淡淡的說道:“你可知這千機傘也是郁家從外人的手上奪來的?”
“什麼?”郁深聞言,頓時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陰七七:“這傘明明是我郁家先輩耗盡無數人的心血才做成的,你可不要亂說。”
“亂說?”陰七七輕嗤了一聲,而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你們郁家還不至于,當年我先輩深受重傷,然而你們郁家的人,卻是殺人奪财,這筆賬,我都還沒有給你們算,如今還想将千機傘占為己有?”
“放肆!”郁深聞言,胸膛不停的起伏着,他怒氣沖沖的說道:“我郁家先輩,皆是光明磊落的人,你莫要再亂說八道,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陰七七似乎一點都沒将郁深的威脅放在眼裡,她端起杯子,輕輕的飲了一口之後,才有些淡漠的說道:“随你信不信,不過今天,千機傘是一定要拿走的。”
“你敢!”郁深見陰七七如此态度,頓時冷喝了一聲:“今天就算是死,你也休想帶走千機傘。”
秦昭聽着郁深決絕的話,微微皺了皺眉:“大爺,我們無意冒犯你,隻是這傘,放在你那裡,也毫無用處,等你死後,也隻能永遠被深埋在地上,你就忍心看見這把傘蒙上一層灰嗎?”
“哼。”郁深聞言,頓時沒好氣的看了秦昭一眼:“老頭子還以為你是忘年交,看來真是我眼瞎了。”
秦昭見此,嘴角微微一抽,想到大爺對自己的态度,他确實挺不好意思的,他抓了抓頭,對着郁深說道:“大爺,你也别生氣,上一輩的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那便算了吧,隻是這傘,或許你不知道它的用處,實際上,它是一把法器,我不知道你信不信這世上有鬼,但是我很明确的告訴你,月半将至,若是沒有這把傘,不知道有多少鬼為禍人間。”
“放屁!”郁深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他冷嗤道:“老頭子又不傻,别盡是想這些逗三歲小孩兒的理由來逗我。”
“是嗎?”陰七七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他随後,随後隻見她指尖微動,一張黃符頓時飛出,直接将屋子裡的郁容吸了出來。
郁深看見陰七七的動作,雙眼裡閃過一絲震驚,随後便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看見了這輩子自己最想念的人。
“容,容兒?”
郁深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但是郁容确實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爸,是我。”郁容看着郁深兩鬓灰白的頭發,眼裡閃過一絲愧疚,她帶着一絲哭腔的說道:“都怪女兒讓你不好,這幾年,讓你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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