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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頁(第1頁)

敖欽問他:「你不怕我下藥毒死你?」他慢悠悠睜眼,遲鈍地側過頭去想一想:「不過一條性命,有什麼舍不得?」逗得敖欽忍不住親他的臉:「你是舍得,我可寶貝得緊。」小道士掀起眼皮子懶洋洋瞅他一眼:「胡說八道。」難得透出幾分可愛性情。随即又睡着,任憑敖欽怎麼搖擺都喚不醒。天晴時,敖欽會帶他去園中賞花。當初也不曾留心,随手灑出去一把花籽,如今看來,姹紫嫣紅一片,雖雜亂,倒也熱鬧好看。小道士虛得走不了路,卧在榻上說,從窗戶裡往外望也很好,敖欽一聲不吭打橫把他抱出屋。小道士強打起精神陪他,事後他想起,一肚子的懊惱。落雨時,又要一同坐在窗畔看雨。小道士困乏得不行,他卻興緻勃勃抱來房中的古琴叮叮咚咚地彈,當晚道者咳了一宿,大約是在窗邊不小心淋了雨。或許當年真叫希夷說對,他們不合适,他太獨斷又太霸道,說一不二的個性怕是到死也改不了。久病榻前總有寂寥之時,兩個人絮絮叨叨卻也說了許多。有一搭沒一搭的,時睡時醒的道者往往隻聽見了隻字片語,一問一答,常常驢頭不對馬嘴。敖欽也不在乎,日升月落裡候在床邊,來來回回看他愁雲密布的睡顔又看他顫顫巍巍的笑。小道士再迷糊,隻有「東垣」兩字絕口不提,常常邊同敖欽說話邊扭頭看窗外,回過頭來一本正經地跟敖欽講:「我總覺得那塔要倒。」敖欽順着他的視線往外看,降魔塔遠遠立在窗棱外,塔身似劍,直指天際,銳氣逼人:「怎麼會?」道者皺着眉頭道:「那塔似乎往邊上歪了些。」「你睡迷糊了。」敖欽哈哈笑着拍他的臉,順口問他,「你知道裡頭關着什麼嗎?」小道士模仿着初遇那晚敖欽神神秘秘的口吻:「魔。」「你猜是什麼魔?」不知為什麼,他突然起了深談的興緻。看着迷惘的道者,敖欽揚起了眉梢,突然出手如電,指尖重重點上道士的心口:「是心魔。被駭到的小道士閃着一雙黑漆漆的瞳低聲問:「誰的?」「你的。」把手指轉過來點向自己的胸膛,敖欽的視線緊緊鎖着道者的眼,「也是我的。」「我原以為會是他。」仿佛是覺得道者音調太輕,敖欽傾過身去湊到他面前問:「你進去過了?」眉目清澈的小道士閉起眼,不一會兒又沉入怎麼也喚不醒的夢鄉裡。敖錦在希夷走後不久便來過,個性南轅北轍的弟弟這番又是輕車就簡靜悄悄地來,隻是神态氣勢強了不少,方踏進門就氣沖沖打斷了敖欽的琴音:「你對他下藥!」真叫沒家教。敖欽慢條斯理地收回手,又閉眼聞了聞房裡若有若無的熏香:「我說過,若早知他會來,會毒死他也不定。」現任的神君負手而立:「你想怎樣?」前任的神君低頭看看琴又看看夜幕下院中的花:「我要他。」理所當然好似伸手便能摘下天邊的月。涵養在天宮堪稱一等一的敖錦終于隐忍不住,進前一步直逼到鼻尖前:「為什麼一定要他?你不是痛恨希夷嗎?他們、他們明明是一樣的。」「哪裡是一樣的?他是他,希夷是希夷。」敖欽滿眼都是詫異,仿佛上東垣種種,與其說是騙局,更如同一出不知該從何辯解的鬧劇,失了坦誠一切的開端,之後想要再開口便沒了勇氣,隻得任由其一再變調直至失控。放到希夷口中,一切皆有定數,一切都是劫。起因便是希夷那句「不合适」與龍三公主口中的那個「可着心造的人」。起初真的什麼都沒想,閑暇時從侍衛腰間抽來一柄普普通通的長劍看,不張揚不華麗,毫無裝飾的劍鞘與寬大厚實的劍身,放在狼煙四起的戰場或許是以一當百的利器,置入神兵利器琳琅滿目的兵器庫中就顯得寒酸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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