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早出梵海生了,你剛才怎麼不說。”
蕭霁安:“……”你剛才給我機會說了麼!
他看出來了,餘故淵壓根就是故意的,根本沒有在征求自己的同意!他郁悶片刻,不死心地掙紮道:“可是我禦劍飛行還沒有練好,不想在下一次試煉大會上丢了師尊的顔面。”
餘故淵聽了,淡定地拆招:“臉面乃身外之物,我要那麼多臉面幹嘛,不就成了厚臉皮了?等咱們回去,我親自指導你禦劍飛行的技巧。”
蕭霁安徹底被打敗了,放棄了最後的掙紮。無語道:“那我們去哪,師尊想好去處了嗎?”
餘故淵扔出兩個字:“人界。”
“人界哪裡?”
餘故淵還是那兩個字:“人界。”
得了,蕭霁安算是明白了,感情師尊這是臨時起意,随便找個借口抓自己往人界跑,别說規劃了,連個目的地都沒有!蕭無晴默默扶額,“我想到一個去處,師尊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小鎮嗎?”
“記得……路忘了。”
蕭無晴再次扶額。
餘故淵想了想,“這樣吧,你站我前面,給我指着路,下界的小路繞得跟毛線團似的,看得頭暈。”
“好,我們在這落下去,調個位置。”
“不用。”餘故淵說完,禦劍一個驟停,仙劍穩穩當當停在半空中。
蕭無晴險些站不穩,胸膛撞在餘故淵後背上。正在疑惑着,餘故淵轉過身來,展臂箍住了自己腰間,一使力,自己猛的貼在了他懷裡!
餘故淵身上懷裡的熱度蓦然籠罩住了他,他身不由己地打了個顫,聞到了餘故淵身上好聞的清香。
心髒跳得打鼓一般,話都說不囫囵了。颠三倒四道:“師…師尊!你這是?!”
餘故淵低頭瞅見小徒弟通紅的俊臉,樂了,打趣他道:“見你生得俊,吃點你的豆腐。”瞧見小徒弟的臉更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他哈哈笑了起來。箍着徒弟的腰,腳下一轉,将徒弟抱到了身前。“你的小臉熟了,可以吃了。”
蕭無晴的臉燙的七竅生煙,站在餘故淵身前,手腳都不知道放哪了,僵硬地戳在仙劍上,活像一根木頭樁子。
餘故淵從後面輕輕摟住他的腰,“站穩,要走了。”
蕭無晴隻有第一次被帶回梵海生的時候,跟餘故淵同乘一把仙劍的經曆,可那次是他站在師尊身後,整個人又驚又怕,摟住餘故淵的腰,眼睛都不敢睜開。
現在兩人調了個位置,他的師尊站在他的身後,緊緊地摟着他的腰。他不自在地掙紮了一下。“師尊,你不用扶着我,我自己可以站穩。”
餘故淵沒有理會他的羞澀,“别動,再動要掉下去了。又不是小姑娘,都是男人,師尊扶着你怎麼了。”
是啊,都是男人,貼得近一些也沒有好奇怪的吧。蕭無晴這樣想,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别扭的心情,一路上大氣都不敢喘。
餘故淵修為高,禦劍像脫缰的野馬一樣,一個時辰便到了小鎮。
小鎮跟一年前大不相同,到處張燈結彩,河邊小柳樹上的大燈籠與鎮口大肥貓脖子上懸挂的小燈籠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副啼笑皆非的畫面。
看到餘故淵疑惑的神态,蕭霁安解釋道:“鎮子每年的這個時候會舉辦燈會,四面八方的人都會趕來看燈。晚上的時候,會有人把燈籠全部點上,寫上謎語。現在這些燈籠上還沒有寫上謎面。”
餘故淵很少出梵海生,他少年時雖然淘氣,但是淘得很有分寸,隻在門派裡招貓逗狗,從不出圈。稍大點出門試煉,又因為方向感極差,從來都是試煉結束後立刻就回門派,絕不在人界逗留。
隻在人界逗留過一回,還因為迷路,撿到了蕭霁安這個小崽子。
“咱們得趕緊找個客棧住下,看這陣仗,要是晚了,咱們師徒倆恐怕要露宿街頭。”
事實證明餘故淵說的果然是對的,問了好幾家店,都沒有空房間。無奈之下,隻好找了家茶樓,茶樓的雅間有供客人短暫休憩的小床,勉強可落腳。
可惜别人無奈之下也這樣想,連茶樓的雅間都快被搶空了,兩人去的時候,擠破頭隻訂到了一個雅間。
餘故淵苦中作樂,“還好我收的不是個女徒弟。左右無事,燈會晚上才開始,咱們先睡一覺養養精神。”說着,褪去外袍,躺在了床裡邊,給蕭霁安留了一半床。
蕭無晴望着那張小床,踟蹰片刻,“要不然,我還是打地鋪吧。”
餘故淵拍拍身側的空地方,“打什麼地鋪呀,小孩兒又占不了多大地方,夠咱倆睡了,我睡覺不擠人。”
蕭無晴還在猶豫,被坐起來的餘故淵拎起衣領,不由分說強行按在了床闆上。命令道:“别說話,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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