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決定做了,結局是否真會如自己所願?
平衡點失效後,又會是怎樣的呢?一切尚未可知,也不能輕易下結論。從很久之前便已經明白,落子無悔,棋子的走向由執棋人來安排,而執棋人的思想卻是難以預料的,更無法揣摩。
這些都需要好好想想,才能開始下一步的方向。
想到這,突然開口:“如蓮,她這幾天怎麼樣?你有她的消息嗎?那天在藏書閣,她......。”
“不是很好,月染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沒來得及找她,不過,這幾年來,她總是獨來獨往,與以往不同,偏愛一個人待着發呆,從前,她是最喜歡熱鬧的。如今,卻不願與人交往,完全變了個性格,讓人捉摸不透,等下,我去找她,看看她昨晚是否受到影響。”
這邊,自從如蓮從祠堂回去後,就整日閉門不出,不知道在房間裡做什麼。
來到如蓮的房間,打開門,一股酒味撲面而來,很重的酒味。看向房間,房間裡亂七八糟的,酒瓶丢的到處都是,桌子,椅子有點東倒西歪的,床上倒是很整齊,沒怎麼睡過,看不出有人躺在這裡休息過。房間裡沒有人,也沒有打鬥的痕迹。
她人呢?去哪了?
正要出去找她,恰巧正迎面而來。眼前的人幾乎讓人感到懷疑?這還是那個有着潔癖的。看不出來,完全看不出來。
面容憔悴,神色無神,衣服也是淩亂不堪,頭發也是不曾整理過,像炸毛的貓般豎立起來。也不知道都多少天不曾換過衣服,看着手腳無力,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好好吃過飯了,一身酒氣。
“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衣衫不整,頭發淩亂,渾身酒氣。離着你八丈遠都能聞見你身上的酒味,好像是剛剛從乞丐堆裡撿出來的。你怎麼成這個樣子。”
拿起桌子上的酒,擡頭看着芯柔,沒有回答,隻是問:“喝酒嗎?”。
“還喝酒,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有些憤恨地說。拿起房間的鏡子,說:“看看你自己現在成什麼鬼樣子了。好好看看。”
并未仔細看向鏡子的自己,隻是鏡子裡一閃而過的臉,内心不由得自嘲,推開芯柔的手,笑着說:“這有什麼好看的。喝酒的人都是這樣,不用在乎這個,今朝有酒今朝醉,也挺好。”
芯柔有些驚訝,“你說什麼?你都成酒鬼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出去都不一定有人認識你,老對手看到你指不定要怎麼幸災樂禍呢。如蓮,你現在這樣,隻能讓别人心中痛快,可是關心你的人,心裡真不是滋味。”
聽到這話,手頓了頓,神色一動,仰頭喝了一口酒,開口說:“呵,誰會在乎?”
神情很是沮喪,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芯柔,别管了,你回去吧,就讓我這樣吧。”邊喝着酒邊說。
一聽她這話,芯柔氣惱地說:“就看着你整日酒醉如泥?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我是直接看見,你想讓我裝作沒看見嗎?如蓮,你不覺得可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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