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衛到哪裡去了,我找了你們好久!不對我現在要先找姜太傅,你看見姜太傅了嗎?我之前莫名其妙被弄暈,有個啞了的男人把我弄醒,兩個人打起來了。他說危險,我也不知道有啥危險,隻能想到來求助姜太傅了。”
按照睿臨所說的話,以及此前與之觀察的情況來看,蘇殷禾應該是一個仔細且謹慎的人,他喜歡謀而後動。
與其把所知的事情全盤托出,不如引導他自己去查探。
穆司彥這般想着,臉上的神色越發顯得焦急與恐慌。隻有加劇的心跳和不由自主被拽緊的墜子,方可一窺他此刻的緊張。
“啞了的男人?誰打起來了。”蘇殷禾眉頭一挑,似乎對穆司彥這語無倫次的話——應該說是對穆司彥整個人,都十分感興趣。
他默默重複着這幾個字,鉗制住後者的手運起靈氣。待查探清穆司彥體内的情況,發現依舊是練氣二層,蘇殷禾才緩緩松開手。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想起穆司彥目前在符峪門中的境況,蘇殷禾直接将人拉入自己的房間,以穆司彥此前所熟稔的語氣發問,仿佛真心因其遭遇而擔憂。
聽見蘇殷禾發問,穆司彥倒松了口氣——至少還是願意讓自己解釋。
“我也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被弄醒時候是在一個滿是藥味的草屋,那個啞了的男人蓬頭垢面的,看不清面容,就是很焦急地推醒我。因為他不會說話,我都很難弄清他的意圖,不過他在牆角用灰燼寫了‘危險,快跑’這幾個字。”
穆司彥停頓了片刻,在漆黑的房間中憑借隐隐看見的輪廓摸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水緩緩喝起來,看似是在潤喉,實則在想辦法半真半假地完善自己的話。
“不過那個男人的腳上了鐐铐走動不便,他讓我到另一邊的桌子拿了一個灰色和一個白色的藥瓶,各倒出一顆給自己,也給我塞了進去……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
穆司彥說到這裡,露出驚恐的神色,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間,“後來聽見有人回來,他把我塞到床底下,便自己縮回牆角。”
“躲在床底下也沒被發現?”蘇殷禾坐在一旁,思考間手指無意識地敲點在桌面上。
“是啊,後來那個回來的人發現我不見了,還大發雷霆地對牆角的男□□打腳踢,好一陣子才出了門,想必是要尋我。然而忍下暴打的男人在那個人離開後,直接掙開了腳鍊,拉着我跑了出去。我們快要抵達外門時,就被一個穿着白色門派服裝的中年男人截下。那個男人的服裝……比其他醫藥系弟子的好像要華麗一些。啞了的男人對這個中年男子似乎有很大仇恨,兩人直接打鬥起來,我便趁機逃了。”
穆司彥長舒了一口氣,把無意識握得發緊的杯子重新放回桌上。
“我與那個啞了的男人分開後,便直接往中廳這裡趕。不過我在路上還看見一個醫藥系的内門弟子,他帶着幾個蒙面的黑衣人往山上疾飛而去,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這些人未走大道,直直在山體疾飛,看着像往内門而去,我便尋思,要不要把此事一并告訴姜太傅。”
“内門?行吧,我明日若看見姜太傅可代為轉告。”蘇殷禾聽着穆司彥說的似乎是陸弛與他那傻啞弟子的事情,心底有幾分訝異。
他在腦海中整理起穆司彥目前所透露的信息,一時也難辨真假,“此事不急,你趕了數日的路想必也累,暫且在此歇息吧。”
“好。”穆司彥點了點頭,見事情說得差不多,才換了個話題,以免自己方才的一番話顯得目的性太強,“話說一木兄你怎麼在這裡?你們應該還在内門學習吧?”
“啊,我回來是要協助姜太傅做些事情的。這裡是給我的臨時休息室,小衛他們确實還沒回來。”蘇殷禾面不改色地回着話,“而且找不着你之後我也禀告了姜太傅,讓他幫忙尋找,沒想到在這裡看見你。”
“原來如此,真是讓一木兄憂心了。”知曉蘇殷禾真面目的穆司彥不禁扯了扯嘴角,雙手交疊着往桌子趴去,“那我先睡會,太累了。”
蘇殷禾也坐在椅子上,用手背支着腦袋假寐。他閉上眼睛再次放開神識,确實無法感知到這房内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突然,穆司彥肚子傳來一陣“咕咕”的聲音,打破了房間的寂靜,感到幾分尴尬的他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灌水。
蘇殷禾假裝不察地繼續裝睡,隻是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
好半響,穆司彥似乎已經沉沉睡去,呼吸聲安穩綿長。蘇殷禾重新張開眸子盯着人又看了一會兒,才離開椅子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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