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氣地松開一袋又一袋裝麥子的粗麻袋,西水嘴裡邊還呢喃着什麼“雖說浪費是最大的犯罪,但……主席,我真不是有意要知法犯法……”諸如此類的話語。“嘶……”正在忏悔得起勁的時候,一塊又硬又沉的東西突然滾了出來,嗑在沒有防備的西水腳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偏又不敢吭聲。
“唔……?耶?找、到、了~!”眨眨泛出來的淚花,西水心花怒放,得來全不費工夫嘛。
“辛苦了。”一道清冷的聲音介入。
沉浸在興奮中的西水忘形地回了句:“哪裡的話,應該……的……”
“唔?!”馬上便反應過來的西水猛地轉回頭,那廂靠在門扉上似笑非笑的人不是烏魯西還能有誰:“你……你怎麼……那,那個……”
“拿來。”烏魯西這次顯然不像上次那樣有閑情逸緻,以他的聰狡想必已經察覺到西水并非如同他的歲數那般可欺,故而在關鍵時刻,行事也就相對小心起來。
“什麼?”西水裝傻,本來也就他先找到的東西呀,憑什麼他烏魯西一句話就想着要别人乖乖上繳?
“那不是你能碰的東西。”烏魯西眯起一雙湖水綠的眸子,輕傲的神态中透出某種說不清的危險氣息。
“哦?”西水生平并沒什麼太大的脾氣,可他卻很是反感别人來告訴他——這不是你可以如何如何的事,你不能夠去做什麼什麼——對西水來說,相較于能不能做某件事這一事實本身,别人對他的告誡更讓他感到不舒服。那是一種隐藏在某樣似是而非的高度之上的傲視,讓他很不舒服:“太監碰得,我就碰不得?”
烏魯西的幽默感并不足以讓他在此刻理解到西水的阿Q精神,所以他聽到西水這句話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将佩劍拔了出來,刺向西水。西水堪堪躲過,冷笑道:“神官大人,這麼激動,就不怕引來一些招惹不得的人麼?”
聞言,烏魯西執劍的手一頓,西水順勢閃到門口,睨了烏魯西一眼:“大人,有些東西,誰都碰不得!”
眉心一收,烏魯西将劍納入鞘中:“你以為自己走得了?”
“什麼意思?”西水明白他指的不是現在自己能否離開此地的事情。
“黑太子就要到了。”烏魯西幹脆也不追,隻慵懶地倚着牆角,任由長長的神官袍子脫落在臂上:“你……以及伊爾邦尼……一個都跑不掉!”
“不可能,”西水想也不想便否定了他的話:“傳令兵不是已經被……”
“被攔截?”烏魯西冷不防低笑了一聲,冰冷的視線朝西水瞥去。
西水皺眉,他明明都已經警告過他們說要防備烏魯西,并且這傳令兵必須要攔截下來,否則的話,花費再多的心思都将會在黑太子趕回來的那一刻功敗垂成!這下好了,一旦黑太子回來,定然又是一場惡戰!狠狠地剜了烏魯西一眼,西水抓着龍之眼一手推開以高挑身形阻在門前的人,想要沖出去跟伊爾會合。一聲清晰到詭異的低哼從烏魯西優雅的唇形中逸出,一伸手,便已橫腰将西水給攔住,再一勾臂,西水就這麼整個的給揉進烏魯西的鬥篷中去:“想跑?小子,上次的賬,該清算了……”
技不如人,他認了,身形沒有優勢,倒也也罷了,可現在這到底是……
“放開我!”西水擰足了力氣一把将緊扣着他腰背的手甩開:“你幹嘛——”後面兩個字愣是被西水死命地吞回了肚子。用手背死勁刷着自己被□□得紅通通的嘴唇,西水覺得自己被嚴重侮辱了。莫非這就是古代蠻子們最新發明出來的虐虜方式麼?
低頭挑眉,烏魯西一雙湖碧美目吊起,佩着紅色寶石戒指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撫過微微勾起的唇角,那一抹彎度,帶着絲絲邪佞之氣的美貌,瞅得人直叫個肉跳心驚。
就趁着烏魯西這略一失神的當兒,西水一個閃身,像尾活魚般地從烏魯西身側溜了出去,帶着怒氣的通紅臉蛋不知為何,竟令身後的人愉悅不已,若有若無的笑聲伴随着風兒不住地往西水耳邊沖刷過來。
好容易折身來到了職務室,發覺伊爾已經很不厚道地抛下自己先行離去了,西水無法,隻好再度潛回原先下榻之處,打算與伊爾會合後再做定奪。待到聽完氣喘籲籲且帶着莫名怒氣的西水的話,饒是鎮定如伊爾也不禁躁了起來:“該死,我離開之前明明就交待過千萬注意烏魯西的!”頓了頓,也不再拖泥帶水了,轉身就對西水說:“帝特,這是地圖,你馬上去糧倉!”“好!”西水知道伊爾這番話的意思,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兩人不再多談其他,一個前往糧倉,一個奔向武器庫,離開時隻是對對方點點頭便開始迅速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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