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钰在心中冷笑,總是有些人,覺得自己穿的人模狗樣的出入高檔餐廳,自己也就和言談舉止溫文爾雅的上流社會一樣。
可笑至極也可憐至極。
梁杉剛要走,瞿睿立刻就伸手去攔,“不用,我來!”男人拿着錢包要搶着付賬,薛钰沒攔着。
那女人氣沖沖的走了,站在收銀台前對着男人的好意,惡意踐踏。
“不要你的臭錢!你說我傍大款,說我不識好歹,我看你也沒比我高尚到哪兒去。傍個男人,跟男人睡覺,你也真睡得下去!你也不怕今天得病明天死了,死了都是活該!同性戀都他媽該死!”
梁杉在大門口氣急敗壞的跳腳,她剛說完最後一句話,門外就走進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高大的男人将不悅大大方方的寫在臉上,恨不得撸起袖子,手起刀落在梁杉身上戳幾個血窟窿。
值班經理戰戰兢兢的迎了出來,對門口的兩個男人說:“林總,杜先生,裡面請。”
那位杜先生拉拉高大男人的袖口,硬是将他拖走了。
梁杉混迹各種聚會,自然看得出剛剛那兩個人身份不凡,也自知失言,不敢繼續多呆。
她剛擡腿要走,瞿睿慌亂的拉住了她的胳膊,皺着眉一臉不舍得看着她。
梁杉真是受夠了,“行了,别在這兒假惺惺的了,你樂意做同性戀,你就去。你不怕死你就接着跟人家睡。你媽把你生下來到現在,你都沒這麼得意吧!”
男人知道她心裡有火,故而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說,任由她對自己惡語相向。
“幸虧你媽死得早,不然怕是也能給你氣的一口氣上不來憋死!”
“夠了!”男人這話說的艱難,梁杉也懶得跟他浪費時間,沒再說别的,結了賬就徑自走了。
一直到男人的胸膛不再因為憋着火氣而上下起伏之後,薛钰才穿過中庭走了過來。
他有些後悔,“你還好吧。”看見男人這樣受傷的神色,他自責不該把事情鬧到這種地步的。
其實他的本意也隻是想要小懲大誡,但是沒想到這女人這麼蠢,甯願不要自己這張臉皮也不肯就這麼受個教訓。
“為什麼?”男人的聲音悶悶的,低着頭看不清表情,薛钰見他已經平靜下來,心想他或許是想明白了,便想邀個功。
“什麼為什麼,你救了我,我自然是想幫你。那女人腳踏好幾條船,就我所知,他已經跟三四個闊少暧昧不清了。你不該在一棵樹上吊死,離了她正好,别鑽牛角尖。”薛钰的語氣頗為輕松,就他自己的感情理念來說,若非能得到全部,那他甯可不要。
愛得坦蕩,活得灑脫。
隻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他是同一個想法。
“而且,你不知道,你可是我的天......”薛钰眼睛亮亮的,興沖沖的想獻個寶,可話沒說完,就被男人冷冷的打斷,“謝謝了,不過我不需要。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我非常清楚,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失陪!”
男人就這麼甩下他,不做任何解釋的走了。
薛钰愣在原地,而一旁看了全程的收銀員頗有些心疼的安慰道:“先生别難過,就像你說的,别在一棵樹上吊死。”
剛剛還用來教育旁人的話,這麼快就被旁人用在了自己身上,薛钰默默地在心裡自嘲道:“這還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他深吸了一口氣,眨了眨眼,還是同來時一樣,昂首闊步的走出了名人居。
在大廈的地下停車場,他再一次見到了那位梁杉小姐。
她就站在剛剛上了牌被程影帝作為分手禮物送給薛钰的賓利旁邊。
薛钰看了一眼鑰匙上貼的車牌号,不得不承認,能被那些闊少看上,這個女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等我?”反正對方也找來了,薛钰也不怕再跟她正面交鋒一次。
梁杉也是毫不客氣的開門見山,“你是誰,誰讓你這麼幹的。”
“沒人讓我這麼幹,我自己想整你,怎樣?”薛钰最看不慣的就是她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在闊少面前低三下四,在旁人面前打腫臉充胖子,最是沒品。
“你少來,你說,你是不是那個劉少家裡老太婆派來整我的。”梁杉還真敢說,在這說句話都回聲半天的地下車庫,誰知道會不會隔牆有耳。
她不怕,薛钰就更不怕了,“你在劉少面前,也是這麼稱呼他家老太太的?據我所知劉少喜歡孝順懂事的女人,尤其是尊重他家老太太的。”
“你怎麼知道!”一來二去,梁杉真的快崩潰了,最近劉少一直被家裡催婚,雖然也不見得以後就沒有她們的容身之地了,但還是要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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