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同意處對象了啊。”桑雲窈的聲音都軟了下來,感覺自己好像是化作了一江柔軟的春水,幾乎要癱在劇院的椅子上。
祁衛東的手指收緊,在昏暗之中,他精準地把桑雲窈的手調整為十指相扣。
祁衛東摸過兩個女人的手,一個是他的祖母陳逢春,祖母的手和他的手有相似之處,都有厚厚的槍繭,母親的手更為柔軟一些,常年在文工團跳舞,她的腳下有老繭,手上是沒有的,母親還會用蛤蜊油擦拭手,手上保養得很好。
桑雲窈和他的親人不同,手上是有鍛鐵留下的痕迹,他一下又一下摸着,心想着以後可以送母親用過的護手油,把老繭給消退。
他有一種很強烈的滿足感,臉上不自覺帶着傻笑。
“我以後喊你的名字,雲窈。”祁衛東說道,“你也直接喊我名字,不帶姓氏的那種。”
連名帶姓喊人總是少了那種暧昧感,而她小聲喊了“衛東”以後,祁衛東在黑暗之中生了一點勇氣。
今天他的眼睛至少已經掃過桑雲窈的嘴唇八百次了,他心中的野獸此時在瘋狂咆哮。
“都已經是未來媳婦了,親啊!”
“親一口,沒事的!這裡是黑暗之中,這是天賜良機。等會要是出了劇院,你肯定沒有勇氣。”
“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親一口!這麼好的時機,你要是不親對不起自己!”
“親、親、親、親……”
最後腦子的洪流彙聚成反反複複刷屏的一個“親”字,他最終遵從了内心的聲音,飛快地親了一下。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字幕都已經播放完了,劇院裡的人都已經七七八八走了大半,燈光也就在這個時候被打開。
黑暗會給人勇氣,在燈火通明的時候,剛剛的那點親密仿佛是天大的錯誤,兩人像是觸了電一樣,飛快分開。
隻是兩人的心都在狂跳,血液泵動的速度快到讓眼前都有些發黑,什麼都看不清了。
“各位,該走了,要打掃衛生了。”負
責劇院保潔的工作人員嚷嚷着,讓剩下的不到十人離開。
也幸好還有幾個人,不然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得更尴尬了。
祁衛東首先緩了過來,他站了起來,把桑雲窈也拉了起來,他并不扭頭去看桑雲窈,而是悶頭帶着她直走。
桑雲窈走了兩三步,連忙喊停,“我的包沒拿!”
桑雲窈連忙甩開手去拿包,她小媳婦地跟着祁衛東身後,“走吧。”
這一次松開手了以後,到了劇院都不曾手相碰,兩人走出了制片廠,祁衛東這才說道:“時間還很早,我們再走一走?”
男女約會總是少不得要壓馬路的,不過桑雲窈還記得他的新鞋磨腳,抿唇一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手指再往下一指。
“你的腳怎麼走路啊。”桑雲窈說道,“要不然找個地方坐一坐。”
在吃飯之前,兩人逛頤和園外的公園,就已經注意到了有一條甬道,那裡修了不少長椅,可以讓逛累了的人休息。
因為香樟樹已經生長了十幾年,形成了足以遮蔽太陽的陰涼地。
祁衛東先用帕子擦幹淨椅子,才讓桑雲窈坐下。
兩人中間隔着差不多的十公分的距離,手也不曾相碰,但是隻要是路過的人都會知道,這兩人肯定是在處對象。
因為兩人都有些繃着,男人脊背挺得很直,雙手死闆地放在膝蓋上,女人的手抓着一個小包,手不停地在扣包上的扣子。
面頰微紅,眼眸含水,若是結了婚肯定少了這種羞态,隻有處在戀情之中,才有這種羞澀的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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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桑雲窈和祁衛東談戀愛的時候,小團子桑寶彤正站在明街小學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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