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露出一個微妙的表情,喻随波便明白了。
喻随波看了一眼時間,下午四點一刻:“我希望盡快了解公司的一切動向,明天上午十點,将最近的簡報給我。可以做到嗎?”
柳正看了一眼手表一點頭:“好的。”他又看向喻随波說道:“那喻總,任務在身,我就先和馮才回公司了。”
喻随波應了一聲,送到門口目送着柳正腳步匆匆的上了副駕駛。他看着逐漸駛離的轎車慶幸的想到——雖然以前幹的都是不體面的行當,但好在曾經為了任務僞裝過一年多的CEO,被組織灌輸過專業的金融知識,長風娛樂應該不會敗于他手。
喻随波想着邊關上了别墅大門,轉身好好的打量着這個完全陌生的‘家’。
二層的别墅。
一樓是寬敞的廚房、客廳和一個公用洗手間。
一樓客廳正上方就是二樓最大的朝南的卧房,從布局擺設來看這個主卧是喻随波的;在這個房間的左邊是一個稍小一點兒的房間,整個裝修有些金碧輝煌土大款,對着床尾擺着林品如款式的化妝台,在化妝台上擺着一對夫妻的照片,推測看應該是喻随波的父母,這個房間東西整潔幹淨,看樣子長期有人打掃。
然後是右邊的房間,格局大小和主卧差不多但裝修的十分女性化,雖然看着幹幹淨淨的沒有任何多餘的小東西,但喻随波能感覺得出來這裡之前有人住過。
他想到那個神秘來電,猜測對方是不是這間房間曾經的主人。
喻随波微抿着唇角,帶着這份疑惑繼續往前走——足足有一個半房間那麼大的書房,靠牆立着一大排的頂天立地書櫃,其中整齊的放着一些破舊的起了毛邊的經濟類書籍,從出版年限以及裡頭的筆迹來看應該屬于喻父;而書房的一角,靠着落地窗的位置放着一把太師椅,靠着椅背放着一把琵琶,猜測應該是喻母的。
從還遺留的痕迹來看,喻随波覺得這是一對比較恩愛的夫妻。
他在書桌前坐下,一眼就能看見那把琵琶,可以想象當年喻父在這裡辦公的時候,喻母坐在那個位置彈一首曲子給自己煩惱丈夫解憂,或是坐在那裡聽丈夫抱怨生意上的事情。
喻随波看了一眼那把鋪了厚厚一層長羊毛墊子的椅子,一邊打開書桌的幾個抽屜,而後在書桌最下面的那個櫃子裡他發現了一個保險箱。
雖然不知道密碼,可打開這型号老舊在他眼裡一擊就破的保險箱可不是什麼難題。
就如呼吸那般簡單,他不費出灰之力的就打開了它——裡頭是一疊各種證書以及證券等财産文件,還有幾本款式十分老舊帶着密碼鎖的日記本。
這種日記本密碼簡單,隻是試了幾種組合便打開了,結合這些文字記錄以及他随後發現的存在電腦中的日記,喻随波之前二十幾年人生躍然紙上——
喻随波的母親是家中獨女,習得一手好琵琶在專業院校裡當教習老師,23歲的時候經人介紹和喻父認識,半年之後就和她覺得還不錯的喻父結了婚。婚後兩個人相敬如賓也算和睦,但隻有一點陰影總是籠罩在他們的心頭,且随着時間推移而越發嚴重——
這對夫妻結婚五年依舊未孕。
夫妻雙方都沒有特意避孕,甚至喻母在25歲就将‘生子’作為一個任務提上了日程。但足足五年過去,連一個假孕都沒有。惶恐的小夫妻為此輾轉多家醫院做過各種檢查,可各項指标都十分正常,最後醫生也隻能建議他們放松心态,調整心情。
生孩子這件事就是這樣,你越想生壓力越大,反而越生不出。
喻父作為一個男人很快就想通了這一點,可喻母作為一個女人,面對的風言風語隻會比丈夫更多,面對公婆的打探她心煩氣躁的恨不得幹脆離婚算了。
但壓力和為難不止來自公婆。
喻父有一個親兄弟,比他年長九歲,這個哥哥曾經帶着不明的目的提出要把大兒過繼給當時已經發家的弟弟做親兒子。這翻言語被喻母知道之後刺激的當時剛過完30歲生日的喻母連夜回了娘家,追着老婆去嶽家的喻父也差點被嶽母的眼淚淹死被嶽丈的眼刀殺死。
這種緊張的氣氛直到喻母33歲,她懷孕了。
但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并沒有終結。
喻随波出生之後喻大伯便經常帶着他四處玩,表面看着就是一個喜歡侄子的好大伯,可他不止一次的暗地裡給喻随波灌輸‘多一個哥哥疼你’‘多一個哥哥幫你’等等念頭,還不許讓喻随波告訴喻父他說過這些話,不然以後就不帶喻随波出來玩了。
這個威脅對一般小孩或許慣用,可喻随波從小就脾氣差不服管,你威脅他以後不能來這兒,他想的‘我還就不來了這破地方有什麼好玩的’,幾次三番被喻大伯威脅之後,喻随波惱的轉身就全部捅到了喻父面前——他家親哥對他兒子說了什麼些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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