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旗袍女子恭恭敬敬地鞠躬,道:“請出示您的請柬。”
“……”她錯了,這不是美容院開業,這妥妥是妓~院招~攬客人有木有?而且絕對是爛大街那種怡紅院級别的,旗袍是多麼優雅清高的一種服飾,她們到底是怎麼穿出這種廉價舔~狗風的?還有頭上那朵塑料牡丹花,塑料姐妹花嗎?别問她是怎麼看出來的,你見過紅得均勻離了根莖迎風飄揚一點兒枯萎痕迹都沒有的牡丹花嗎?福爾馬林頭?
安瑤轉頭看向了遲瑞,遲瑞身形修長,白色連帽坎袖衛衣硬是被他穿得倜傥風流,偏生他手上還拿了一把雕镂骨扇,百無聊賴随手搖着,唇邊挂着禮貌而又疏離的招牌微笑。
“……”她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這裡……這幅畫面妥妥的就是花花公子怡紅院小酌。倆旗袍牡丹花正谄媚地看着遲瑞,大約是專業素養使然,才讓她們沒有對着遲瑞直接流口水。
“道友,請出示您的請柬。”其中一個服務員羞答答地看了一眼遲瑞,重複道。
其實這也不怪人家,大多數修道之人都不怎麼注重個人形象,如果遇到那種醉心癡迷道術的道士,三天不洗頭都是常事,套個麻袋就能出門,這些日子以來,何曾見過如此霁月清風的男子?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服務員恨不得使勁多看幾眼,洗洗這幾天被荼毒的眼睛。
遲瑞搖着手上的扇子,不着痕迹地掃過服務員頭上的牡丹花,被掃視的服務員輕咳了一聲,早知道今天有帥哥要來,她肯定抵死不帶這朵花的,前兩天剛剛買了個熱縮桃花發簪,可惜她們既不會預測未來也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請柬不在我這裡,我就是個提包抱寵物的。”遲瑞“唰”地合上了折扇,用扇骨敲了敲伸手背着的包,又将懷裡抱着的昏昏欲睡的白果往前送了送,讓兩個服務員看清楚。
這麼帥的傭人?這個修道者什麼來頭?兩個服務員眼睛瞪成了銅鈴,X光機掃射一般将安瑤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沒見過,确定沒有見過,難道是隐世的高人?
“這位道友,不好意思我們眼拙不識泰山,還請您出示一下請柬?不同的派别有不同的房間位置,我要根據您的請柬帶您過去。”服務員戀戀不舍地又看了一眼遲瑞,将目光放在了安瑤身上,心中默默祈禱着是東邊客房,因為她負責東邊。
别看修道之人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鬥,修道界也不例外,大家都暗暗較勁,也互相制衡,東邊客房和西邊客房乃是分成兩派。東邊以雁行門為主,西邊以泰安派為主。
安瑤應了一聲,從包裡将請柬抽了出來,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接過請柬,打開看了一眼,有些懵逼地看了一眼站在她旁邊的同事,另一個服務員也湊上來,于是,二臉懵逼。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邀請過散修,她們真的不知道該引到哪邊。
“安小道友,好久不見,哈哈哈。”一聲豪爽的笑傳了過來,隻見玄清宮的務虛道長帶着守靜走了過來。
“務虛道長。”安瑤笑着打了聲招呼。
“安小道友還沒有抵達旅店,就已經聲名遠播了。與骨女交手,竟然還能全身而退,借用了她的地盤賣符箓。我玄清宮來得人少,沒湊上熱鬧,甚是遺憾啊,哈哈哈。”務虛道長走到安瑤身側,摁着守靜給安瑤行了個禮。
守靜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務虛道長稱呼安瑤為道友,那他就得尊稱一句姑姑,守靜敢用挂在褲腰帶上的燒火棍不是拷鬼棒打賭,他肯定比安瑤年紀大。
“安姑姑安好。”守靜道。
安瑤受寵若驚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符箓,直接塞進了守靜手裡。她還是第一次被稱作姑姑,隻覺得腦袋有點發暈身子有些飄。
“!!!”守靜嘴巴張得可以塞進一隻恐龍蛋,隻不過是喊了一句“姑姑”,竟然獲得了一把符箓!還是極品符箓!這種糖衣炮彈……他真是太喜歡了!讓糖衣炮彈來得更猛烈些吧!守靜立馬化身無比乖巧的忠犬,近乎谄媚地笑道:“謝謝安姑姑!”
“……”之前不是還對安瑤橫眉豎眼的嗎?這麼快就倒戈?有沒有點兒節操了?遲瑞翻了個白眼。
守靜察覺到了遲瑞的白眼,反正“姑姑”都喊了,也不差另外一個,于是守靜狗腿地一轉身,朝着遲瑞就是一鞠躬,道:“姑父安好!”
心花怒放的遲瑞默默掏出錢包,掏出一大把鈔票塞進了守靜手裡,道:“也沒準備什麼見面禮,喜歡什麼自己去買吧。”
如果守靜有尾巴,現在肯定已經搖成轉輪,密不透風連隻蚊子都近不了身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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