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王要進來坐會嗎?”
“當然要,不然我家王爺陪你這麼久當真的等風嗎?”司琴安是個機靈鬼,長時間服侍王爺早知王爺心思秉性,不待王爺回應就搶先答着。
“……”王爺看一眼司琴安,眼神沒有責怪的意思。
眼睛打掃着屋裡的一切,收拾得幹淨整潔,雖沒有王府的大氣豪華,卻也清幽别緻,古檀木的桌椅,花格軒窗,窗外綠影婆娑,野花靜放。窗内一縷清香幽幽四起,香爐邊放着他的黑色小埙。
“你的埙可有名?”司琴德勝極少主動問話。
“有,它叫鳳鳴。”莫汗那德笑着說:“鳳鳴展翅飛九天,三山五嶽不回頭。笑看紅塵忙碌客,心定虛空耀千輝。”
“來,大家随便坐,安安,上茶。”莫汗那德一番感慨後忙招呼着大家。
“笑看紅塵忙碌客,心定虛空耀千輝。”司琴德勝靜靜地回味着他的話,似乎暗藏深意。
司琴安倒是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一張檀木椅上,走了半天的确累了。
“不試試?”司琴德勝看着一邊放着的新僧服。
“試什麼?”莫汗那德一時沒明白他的話。
“肯定是試我家王爺做的僧衣啊,你不試,他怎麼會離開?”司琴安活像王爺肚子裡的蛔蟲。
司琴德勝嘴角又勾起一條弧線,他越來越欣賞這個貼身随從了,簡直聰明的不要不要的。
“哎呀,是勝王做的僧衣啊。”莫汗那德像是明白了什麼,臉上笑得甜甜的:“勝王做的衣裳一定要穿的。”
莫汗那德當場就脫下身上那件殘舊的僧衣外褂,歡天喜地地換上僧衣。
司琴德勝臉上一陣愉悅,仿佛見到千年盛開的青蓮,滿心歡喜。
安泰習慣性地過來幫忙解扣,又習慣性地幫莫汗那德穿上新的僧衣。他是随從,與莫汗那德親如兄弟,彼此間十分信任默契。
手臂穿脫揮動之間,眼睛的餘光瞥見司琴德勝,此時他的眼神又極為不悅,嘴角向下,皺着眉頭。
“不錯啊,穿着還挺合身的。”莫汗那德穿好僧衣站在司琴德勝面前:“勝王啥時學會做衣裳了,不該啊,這不該是你的活。”他整理着衣裳奇怪地問。
見莫汗那德不停地贊歎着說喜歡,王爺嘴角的弧線又向上彎了。
“就是,王爺為你做僧衣可沒少熬夜。”司琴安又冒出一句。
這句話說的不合時宜,司琴德勝用不滿的眼神瞥一眼司琴安。
莫汗那德聞言停下整理衣裳的手看王爺:“勝王不必特意為我做衣裳的,我一介出家人,對衣着沒有多大講究,你身體不好不要熬夜,下為為例。”
“沒事,你喜歡就好。”司琴德勝低沉的聲音語出驚人,聽得在場各位一愣一愣的,面對莫汗那德的眼神,他沒有再低眉順眼垂下眼眸,而是迎上去看着他,目光十分有深意。
“布料是不錯,就是手工太粗,這僧衣恐怕穿不久。”安泰幫莫汗那整理新僧衣時冷不丁爆出一句。
他這話把司琴德勝一下怔住了,第一次做衣裳,隻顧着尺寸的大小沒顧上做功,安泰不經意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他。
“沒事,隻要是勝王做的,我會小心愛護。”莫汗那德瞪一眼安泰,小心翼翼地換下僧衣虔誠無比地疊着。
“還嫌棄呢,這可是赤烏國戰神的手藝,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個版本了,放在市面,沒有十萬八萬我家王爺還不出售呢。”司琴安噗哧一聲笑了。
“就你會吹。”安泰怼着司琴安:“這幾套衣物又不是金絲銀線做的,還十萬八萬,送給你,要嗎?”
“這個……”司琴安面對安泰的怼話明顯顯得中氣不足,他嬉皮笑臉着:“王爺送給聖王的東西,我們做下人的要不起。”
“我看你就是存心找茬。”安泰佯裝生氣舉手就要打他:“警告你,我生氣的時候不要跟我嬉皮笑臉,你一笑我也跟着笑,這樣顯得很沒有面子……”
司琴安卻一下閃過他的拳頭:“你生氣啦,我好怕哦……”
看着他們心無芥蒂地玩樂,莫汗那德和司琴德勝相視一笑,真是一對活寶,他們世界裡的樂趣,别人永遠不懂。
“去院子裡走走?”司琴德勝極少主動說什麼或是做什麼,但面對這個小和尚,卻很想說點什麼或是做點什麼。
他心中一直有個疑問,一直想當面問清楚。
走在小院中,曲徑清幽,竹影閃爍,野花競放,輕輕地踏在石闆路上,司琴德勝看着莫汗那德半響,輕聲問着。
“你……”他有些說不出口,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說。
“有還俗的打算嗎,目前這情形,如果不還俗的話,将會很危險,還俗之後跟我回王府,本王護你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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