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成心想或許自己還是不夠成熟,但事已如此,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順其自然,若以後戰場上需要她,她也不會坐視不管。
于是便雙手接了聖旨,悶悶不樂的被帶了出去。
許是杜任儉準備先偷偷将楚子成赦免,出獄後再告訴大臣們,牢外也便沒有送的,沒有接的,甚至連看戲的都沒有。
這樣也好,楚子成在沒什麼行人的街頭徘徊了會兒,見東方的太陽要冒頭了,才思索着該回家了,現如今大将軍府是回不去了,楚子成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來杜任儉給杜皎兒的那所大宅子。
她歎了口氣,總覺得杜任儉所下的聖旨話外有話,她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于是便決定先偷摸的上那看看杜皎兒怎麼樣了,若是不甚被發現,将她趕出來…倒也好…
憑着腦子裡的記憶,楚子成來到了大宅子,毫不猶豫的翻了進去,直直穿過一片小竹林便來到了正房。杜任儉選的這宅子雖大,但比起大将軍府還是差了些,楚子成打量了下相鄰的兩間屋子,猶豫着要不要學盛天譽揭個瓦,剛爬上了屋頂,隔壁那間便出來了個端着木盆的小丫鬟,小丫鬟揉了揉眼睛,神色困倦。
楚子成見她打着哈欠離開了,有些不解,便翻身下了屋檐,正要推門進去,突然感到一股殺氣,楚子成擡頭一看,是影衛。大概與楚子成有過幾面之緣,影衛隻是看了她一眼,便消失了。
杜任儉到底在搞什麼?連影衛都放了出來。
心懷疑惑,楚子成還是推門走進去了。
屋子裡很安靜,彌漫着淡淡的藥香,楚子成皺着眉關上了門,大概打量了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裡與她原來的卧房布局差不太多,頭幾日她在書房無聊時寫下的毛筆字也被裱了下來,挂在一旁。
楚子成緩步靠向床邊,透過輕紗依依可見床上躺了個人,都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算是杜任儉不賜她罪,也不可能把她關了這麼幾天就放了,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想着小心的打開輕紗,仿佛為了應證她心中所想——杜皎兒正昏睡在那,額上纏的一圈紗布,還隐隐可以看見其中血迹。
楚子成見此呼吸瞬間慌亂起來。
這時照顧杜皎兒的小丫鬟也回來了,看見站在床邊的楚子成吓了一跳,正要喊“抓賊”,楚子成便過來遮住了她的嘴,“噓。”
小丫鬟看着眼前人深吸兩口氣,才回憶起來,這一身髒兮兮的人不正是那日推開大門将長公主娶回去的人麼?
楚子成見她冷靜下來了,才松開了手。
“驸馬爺,是你麼?”小丫鬟眨巴眨巴眼睛,試探的問道。
楚子成點了點頭,“你叫什麼?”
小丫鬟這才想起行禮,“禀驸馬爺,奴從小與長公主一起長大,名叫彩莺。”
楚子成“嗯”了聲,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人兒,輕聲問道:“彩莺,能跟我講講長公主她…怎麼了麼?”
彩莺聽此垂着頭道:“驸馬爺,長公主她…已經昏了一天一夜了…”
她說着說着不由帶了些哭腔,卻不敢擡頭看楚子成,她怕自己不小心擡起頭,眼睛裡便露出怨艾。
楚子成在等她下文。
彩莺未聽他說話,平靜了下心态才緩緩道來。
原來在楚子成走後,杜皎兒因傷心過度昏了過去,第二天便被杜任儉派人送到了這裡。
新的一天杜皎兒抛開了傷心,元氣滿滿的将新屋布置好等着楚子成過來的時候,江健等人便着急的敢來求杜皎兒救楚子成一命,杜皎兒這才知道昨晚都發生了什麼,立馬換好衣服回了宮,那時禮部尚書等人正在書房與杜任儉談話,杜皎兒便先去牢中與勝衣見了一面,而後跪在書房外等候,誰想到即便是禮部尚書等人走了,杜任儉也不見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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