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蘇槐系好以後,手指撥了撥那枚玉佩,道:“你我自小訂下婚約,有此信物為證,父母之命此前也不是你說作廢就作廢的。我的這個給你。”
杳伸手托起玉佩,道:“這是要交換信物嗎,可我的信物已毀,卻是沒得給你。”
他道:“不打緊,我的給你就是了。你收下了,就是應了這門婚事。”
杳愣了愣,蘇槐看她道:“往後走到哪裡你都是我的人。”
杳忽然低笑出聲,道:“相爺真打算娶我不成?你這輩子還打算結幾次婚?”
蘇槐道:“還差最後一次。”
杳挑挑眉,眼底笑意未散,道:“你蘇槐的名聲都爛透了,又樹敵衆多,誰敢跟你結婚?”
蘇槐道:“那我總不能一直跟你野着。以後你要是給我生孩子,連個名分都沒有,還不能認祖歸宗。”
杳道:“我要生孩子,孩子跟我姓不行嗎?”
蘇槐一本正經道:“行,我跟你姓都行。”
杳猝不及防又被他逗笑。
她一笑,他就眼也不轉地看着她。
上午,姬無瑕就讓她無回門的人手到位了,安插在宅子周圍。
她也得到了杳交給她的木匣子。
姬無瑕在門口一手接過木匣子,對門裡哼哼道:“看在你是老主顧的份兒上,這次算便宜你了。
“有來有往才可細水流長,以後有生意還可以叫我,特别是抄人家這種。”
大抵平時越身在高位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一下子跌進低谷,那心裡的落差才叫大,有時候容易叫人一蹶不振。
杳身為大夫,對病人心理上的變化尤為理解,所以這種時候對蘇槐才越關照着。
她甚至私下裡提醒姬無瑕,莫要過多地刺激到他。
可事實證明,什麼崩潰的心态,什麼一蹶不振,在狗男人這裡全都是虛的。
他就隻會抓住一切機會拿捏别人。
他仗着自己有傷在身,作起妖來是心安理得。
他使喚姬無瑕幫他跑腿做事時,姬無瑕滿腔不忿,道:“你自己沒手沒腳嗎?”
蘇槐道:“我手不能提腳不能跑,現在就是個廢物。你看哪個廢物還要自己動手動腳的?”
聽他這語氣,不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他要姬無瑕去幫他鏟除異己時,道:“要是以往,我就親自去了。但現在沒辦法,我是個廢物。”
他最常挂在嘴邊的話就是:我是廢物。
姬無瑕每天要罵他八百遍不要臉。
彼時姬無瑕坐在門前台階上,杳在旁熬藥,她就拍着大腿罵罵咧咧地控訴:“縱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哪個有你野男人這般厚顔無恥!”
她指着門裡,又道:“來杳兒你告訴我,他那是一蹶不振嗎?他那分明是要上天好吧!
“這種人壓根沒有羞恥心沒底線的,心态穩如老狗它祖宗,當個廢物當得如此坦然,他會崩潰嗎?崩潰的都他媽是别人好吧!”
這狗賊都這麼使喚她了,姬無瑕也不客氣,在飯桌上道:“狗賊,你現在的狀态,你知道在江湖上叫什麼嗎?”
蘇槐道:“叫什麼?”
姬無瑕道:“叫吃軟飯。靠女人生存,在江湖上是要被戳着脊梁骨唾棄的!”
蘇槐拿筷夾了夾碗裡的米飯,道:“今天的飯還不夠軟。”
說着就吩咐劍铮劍霜,“下次讓後廚煮軟點,廢物就該吃軟飯。”
姬無瑕:“……”
劍霜看着姬無瑕被他主子給整無語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暗爽。
平時她不是很能說嗎,在他主子面前還不是不堪一擊。
哼,跟主子比下限,誰能比得過?
她還不是主子的手下敗将!
故而劍霜十分抖擻地應了一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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