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教的教皇每次更疊,新任教皇都必須在祭壇上跳一支祭祀之舞,以此來博取神的歡心,向神靈乞求平安。
可是,他從來都沒跳過舞,盡管有着記憶卻也不一樣能完全的展現出來,那些畢竟是原主的記憶,融會貫通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池釣站在祭壇的中間猶豫了一會,身上繁複的服飾讓他行動起來很不舒服,褪掉身上的外袍,他才慢慢地彎下腰去,順着記憶中的動作跳起舞來。因為害怕出錯,所以他跳的很慢,好在應該沒有出什麼大錯。他在舞蹈的時候同時口中背誦悼詞。
“我願将我的身體,我的靈魂,我的一切都奉獻給唯一而偉大的神之父。懇請您賜予我們豐腴的食物與純美而無盡的甘露……”
禱詞很長,而就在他不知不覺間,他的身邊的祭壇旁邊升起了一層茫茫的白霧,隔絕了從外向内的視線。
用着一個後仰的動作結束了舞蹈,他緩緩吐出一口氣,微微有些氣喘,不知不覺額角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随着他的這個動作,露出一小段瑩瑩如玉的腰腹。
一隻冰涼的手蓦然摸上了他的腰腹,循着他的一側腰窩扣住了他的腰,那手既涼又柔,滑膩宛如白蛇的長信,舔舐般纏緊。
池釣一聲短促的驚呼,原本因為暫時的松懈而眯起的眼睛再次睜大,好像一隻受驚了的貓。
輕柔低緩的喘息聲從耳側傳來,帶着寒意的氣息拍打在他的臉頰上,一條柔軟帶着濡濕的舌吮吸過他的耳垂,刻意嘬弄出暧昧的聲響,偶爾露出幾聲細碎的□□。
身後被刻意打理過的銀色長發被弄亂,昂貴的藍瑪瑙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雙曾經澄澈的碧藍色眼眸裡也升起了隐隐的水色和惘然,眼角因為無法躲避的親吻而泛起绮麗的紅痕,銀白的發絲黏在臉頰上,好似蒙蒙瑩潤的霧氣。
向外推舉的手臂卻好似迎合地落在那人的肩上,身子被逼迫地向後揚去,細細地打着顫,額間墜落的純白水晶瑟瑟抖着,好像受不得着過分壓迫的親熱,身材纖細的聖子宛如一隻渾身濕透的白鳥,自投羅網般地被人緊緊地籠在手心。
“唔,艾利諾……”
池釣勉力從那幾乎奪去了他呼吸的親吻裡回過神來,側過臉去躲避,銀灰的眼睫不安地扇動着,咬緊了嘴唇,眼底的水汽充盈地幾乎要溢出來。
“不要在這裡。”
對面的男人輕笑一聲,身後漆黑的長翼緩緩收到身前,将那隻想要飛掉的白鳥牢牢籠在身前,逼迫他柔韌的身軀再次靠進自己的懷中,輕輕含住了他不斷扇動的眼睫□□,含糊不清地小聲抱怨。
“這明明是你說的,要把自己的身體獻給我,還要我給你降下甘露。怎麼又說話不算話的。你可是他們的聖子呀,能夠被神這樣寵愛不應該感恩戴德嗎?”
他委委屈屈地咬了一口愛人的鼻尖,在柔軟的頸窩磨蹭着。
在外面的人看來,便是一層雪白的霧氣籠罩住了整個祭壇,濃重的光明元素甚至四溢而出,圍在四周的人們紛紛跪拜,口呼神降。
“那孩子真是被神靈眷顧的寵兒。”年邁的老教皇看着那升騰而起的霧氣,口中喃喃。
池釣終于把那磨人又粘人的家夥推開,氣呼呼地在他的額頭上敲了一下,拉扯了一下身上幾乎要完全掉下的衣服,臉上難得帶上了點惱羞的神色。
“你這樣,我一會要怎麼出去?”
“我抱你呀。”
艾利諾恬不知恥地湊上前來,随即額頭就又被狠狠敲了一下。
“你這個世界最好都離我遠點!”
“可是你在禱告的時候,我還是會聽見呀,而且神殿那麼大,又沒有人,不是很适合——”
“滾!”
聖子露在外面的耳朵尖徹底紅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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