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你是個傻子嗎?你以為那何重像我一樣,隻會被你壓着打?他破了南诏軍三百近衛,生擒南诏軍将領,他不是個好對付的。”吳策說着說着就有些急了。
“你剛剛在門外偷聽?”年易安微微皺起了眉。無令偷聽,軍中大忌,吳策這是犯了個徹底。
“誰偷聽了?我隻是路過給你送東西,順便聽了一耳朵。”吳策連忙反駁。
“你不許告訴都統,我可是有正經差事的。”
“你今早離了宮後,殿下尋我,讓我将這包東西給你,拿去。”
吳策将背上背着的包裹取下,扔在他懷中,便準備走,離去之前卻還是猶豫道:“這些年我雖不服你,但我要勸你一句,任重是刀上見過血的人,咱們和他不能比。你若和他比武,肯定赢不了,現在你去找都統反悔,他從小就疼你,你不願意的話,他肯定會答應你的。“
說完這話,吳策翻身上了馬,一揚馬鞭,打馬向京城方向去了。
見吳策騎馬跑遠,年易安低下頭看着手中包裹,這包裹有些分量,他早前出宮時和顧承禮有過談話,那時顧承禮并沒有說有東西要給他,怎麼會讓吳策帶東西來給他?
他皺着眉頭将包裹打開,看見包裹中的東西時,眉眼猝然就柔和了下來,裡頭放着的是一個手爐,手爐樸實無華,上頭連一絲花紋都不曾有。是上回大年初一那日,他給阮夢芙暖手的那個。
包裹中還有一張紙條,“同桌,這幾日大雪,我想起你的手爐借給了我,身旁定沒有暖手之物,我今日去演武場尋你,方知你不在宮中,便托二哥将它還你。天涼,你莫在雪地中習武了。”
他盯着紙條瞧了好一會兒,将它仔細折好放入懷中,方才走向校場。他從不畏懼風雪,時常在身旁備下手爐,不過是為了一個人随時能用上罷了。
長壽宮中
阮夢芙娴熟的給太後喂藥,這已經是她做慣了的事,從前都是長公主做此事,不知從何時起,這份差事她就自動接了下來,太後也願意同外孫女多待,漸漸的就離不得她服侍用藥了。
太後今日卻不大想喝藥,任憑她怎麼哄,也不願。
“外祖母,太醫說了,您這病再喝上月餘的藥,入了春,您這病就能好全了,到時候阿芙陪着您逛園子賞景多好呀。”
太後卻難的有些嚴肅,握住了她的手,“你告訴哀家,這幾日茶飯不思是為了何事?”
阮夢芙一愣,見太後難得帶氣,心下便思索了一番,認真回道:“大概是天氣不好,沒胃口罷了。外祖母,您不用擔心。”
“你莫糊弄我,我雖不管後宮事了,也不是對後宮一無所知,阿玥生辰那日,是不是在衆人面前給了你難堪?”
阮夢芙松了一口氣,原來外祖母以為是這事,她倒是已經忘了三公主生辰那日之事,便回道:“是我選的壽禮不合三公主的心意,她不喜歡說兩句也沒什麼。”
“從你小時,我就告訴你,在這後宮,旁人若欺負你,你欺負回去便是,萬事都有外祖母替你撐腰。”
“外祖母,阿芙如今又不是小孩子了,怎好同三公主拌嘴?”
“您放心,她說的那些話,我并沒有放在心上。我總歸比她年紀大,讓着她些也無妨。”
太後剛剛真動了怒,這會兒便有些精神不濟,隻是握着她的手,“我總會護着你,你别怕他們。”
“阿芙知道,外祖母待阿芙最好了。”
待太後用了藥,她又陪着坐了好一會兒方才退下。
“郡主,您既不是為了三公主壽辰一事,那是為了什麼?這幾日你都瘦了,若不是這幾日長公主回了公主府,隻怕長公主知曉了,也會仔細問你。”白芷甚是不解。
她問完這話,沒有得到回答,便去瞧自家郡主臉色,見她眉頭緊皺,似有困惑之意。
過了好一會兒,阮夢芙才開了口,“我也不知,我是怎麼了。”
“郡主。”
“罷了,我總會想明白這事的。”
“阿芙。”
聽見聲響,她轉過頭一瞧,顧承禮正朝她走過來,她迎上前去,“二哥,你怎麼會來?”
“我來給皇祖母請安。”
“外祖母剛用了藥,正歇着,二哥不妨等等。”
“也好。”
說完這些話,兩個人頗為不自在的站在原地,還是青塢聽見聲響,出門一看見他們兄妹二人站在廊下也不說話,隻呆站着,便道:“太子殿下,郡主,您二位不妨入偏殿說話,外頭風大。”
“也好。”顧承禮點點頭,“阿芙,咱們進屋說話。”
“你今日無事,這般得閑?”阮夢芙不由得落了他一步的距離,被顧承禮瞧在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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